林寒的實力這麽強,讓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現在還要攔我嗎?都給我滾!”這時,林寒眼神如電,對着其餘的士兵喝道。
那些士兵全部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林寒的眼神太可怕了,給他們的感覺,像被一頭絕世兇獸盯住一般。
通體冰涼。
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要知道,他們是金劍聖地的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怎能慫了。
否則,對金劍聖地的名聲,都是一大污點。
當下,幾名士兵都迅速的咬了咬牙,臉上添上一抹兇狠之色,對林寒語氣有些殺意道:“你可知道,我們是金劍聖地的人,你這麽做,相當于跟我們金劍聖地爲敵,這個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他們已經能夠猜到,林寒必是從勢力中,走出來的天才。
隻有能量極強的聖地、宗門才能,有幾率教導出來,這樣的妖孽。
但不管背景如何,碰上他們“金劍聖地”,都要忌憚幾分。
金劍聖地,在天神境,可是一大霸主。
就算十大聖地,也沒有幾個敢跟他們叫闆的。
在提到金劍聖地,這四個字時,這些士兵,都再次充滿了底氣,昂了昂頭,一臉的高傲。
然而,林寒卻是搖頭嗤笑出來,就算十大聖地排名之首的“軒轅聖地”,他也照樣不鳥,他從來都不是畏懼勢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王老子,他都照樣動。
當下,他眼神冷漠道:“你們覺得,金劍聖地很了不起?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金劍聖地在我面前,連個屁都不算,就算你們聖子到來,我也要找他算算賬!”
轟!
當下,林寒袖袍一揮,爆發出大片的神光,像一片洪流一般,朝着前方沖擊而去。
以他現在的實力,這些士兵雖說在年輕人當中,都算不錯,但在他面前,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反抗力。
所以洪流沖擊而過,那些士兵哪怕全部變色,施展所有的力量,進行抵擋,卻沒有任何效果,它們身上的盔甲接連炸開。
身體像洪流之中的野草一般倒飛出去,狼狽得到在地面上。
堅固的地闆,都被砸的裂開一挑條蜘蛛網般的裂縫,他們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滿頭大汗,疼的都沒有人形了。
四周一片寂靜,很多人都暗自駭然。
金劍聖地掌管凰元城,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内,他們一向頤指氣使,像土霸主一般,高高在上,從來沒有人敢惹。
今天,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收拾成這個樣子,讓人咂舌。
同時,也有很多人感到暢快。
畢竟金劍聖地,這麽嚣張,得罪的人也不少。
“現在還要攔我嗎?”林寒神色如常,像随手解決了身邊的一些阿貓阿狗,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他們,淡笑道。
幾名士兵,縮了縮脖子,眼中再也沒有叫嚣,隻有敬畏。
到這一步,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林寒遠遠不是,他們所能夠應付的。
就這麽被林寒欺辱,他們都感覺十分丢人且不甘。
“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沉喝傳開,接着高大的城門樓上方,一個全身發光的身影,像神祇下凡一般,降臨在街道上,沉聲道。
這是一個男子,身穿青色衣衫,身材挺拔,面目削瘦,一雙眸子内精光閃閃,透着一抹淩厲之色,如劍芒一般,讓人與之對視,産生一抹膽寒之味。
街道上頓時變得安靜至極,諸多人都感覺心中像是被壓上一塊重石一般,十分難受。
可見這男子的氣魄之強,并沒有刻意釋放,就對衆人産生這麽大的壓力。
“劉濤師兄?”
瞧見此男子,幾名士兵全都身體一震,眼中浮現一抹驚喜的光芒。
劉濤師兄,在他們金劍聖地也是一個風雲人物,雖說比起黃埔浩然,還有一些差距,真正實力也是十分強大。
相傳,他的戰力比一般的聖子都要強悍不少。
隻不過爲人低調,在黃埔浩然的光輝之下,黯淡許多,外人才很少注意。
真的爆發,足以驚動四方。
此刻,劉濤到來,他們感覺像見到救星一般。
以他的能耐,拿下林寒,完全手到擒來。
一名士兵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喜不自抑,對着劉濤拱手,禀報道:“劉濤師兄,是這小子,強行在這裏鬧事,不但不給我們五行丹,還出手打傷我們兄弟,完全不将我們金劍聖地放在眼裏。”
“是啊,孫明師兄,還被他一掌打死了!”
其他士兵也道。
先前那高大的士兵,就叫孫明。
是劉濤特意任命,看守城門的頭。
和劉濤走得也極進,孫明慘死,劉濤一定會陷入暴怒不可。
果然,劉濤聞言,頓時眼中湧動出一抹怒火,望着林寒,面色變得微微有些猙獰了下來,咬牙喝道:“大膽,哪裏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在這裏挑事,活膩歪了嗎?”
轟隆!
話音落下,在他身軀内,頓時一股渾厚宛若大山般的氣勢,爆發而出。
衆人都感覺到一股莫大的精神壓力,都忍不住紛紛跪伏下來。
甚至有的人,瑟瑟發抖,褲裆裏都有液體流出。
街道上這麽多人,超過九成的人,都如此,場面可謂是極其的壯觀。
“五行境五層巅峰?”
察覺到這股氣勢,林寒也不由的臉色微變,有些意外。
這份境界已經比起,葉臨、月龍仙子、趙石任何一人都要強了。
劉濤并不是金劍聖地的聖子,都有如此實力。
金劍聖地在十大聖地之中,排名前三,果然厲害。
“小子,自己跪下來,磕一百個響頭,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今天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濤眼中跳動着冷森之色,一字字冷聲道。
孫明是他的親信。
他要狠狠的折辱林寒,才能一洩心頭之恨。
林寒淡笑,清秀臉龐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像在面對路邊一個普通的路人一般,平靜道:“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