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對不會就此罷休。他
相信以他的天賦,有朝一日,絕對能超過風慕。“
一年之内,實力超過我?”風慕忍不住哈哈一笑,仰天長笑了出來。
他在仙島之内修煉了這麽多年,爺爺更是一位太上長老,資源雄厚,才達到這一步。林
寒隻是一個從洪州大陸那片貧賤的土地走出來的少年,如今剛進仙島,才不過隻有天人境的實力,就妄想在一年之内超過他,純粹是癡人說夢,根本是不可能的。“
小子,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哪來的自信?”風慕輕藐道。他
根本不将林寒的話放在眼中,就像蝼蟻在對巨龍叫嚣,根本不會在意。“
我并非是狂言,說的是事實,你敢不敢?”林寒盯着他,字字如刀,說道。
風慕眼中頓時浮現一抹怒火,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麽逼問,感覺自己仿若受到了侮辱,如果不是上官曦芸在這裏,他早就一巴掌就這小子給拍飛,直接廢掉了。
但在大庭廣衆之下,他身爲天榜第七的妖孽,自然不能氣勢這麽慫了,當下冷笑道:“好,你這所謂的賭約,我跟你賭了,如果輸了,我可以下跪給你道歉…”說
到這裏,他都覺得好笑,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接着又眼神一狠,冷冽道:“但你如果輸了,我要你滾出瀛州仙島門牆,永生永世,都不可以再見上官曦芸一面,你敢賭嗎?”
蝼蟻與巨龍,并不同于一個世界!林
寒與上官曦芸走進,是對她的一種亵渎。他
要徹底幫上官曦芸,清理這個障礙。
上官曦芸,忍不住嬌軀一顫,眼中浮現一抹複雜,想不到風慕竟提出這樣的條件,她夾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
一時間,她貝齒輕咬着紅唇,看着林寒。在她心中,也希望,林寒不要答應。風
慕的實力太強了,足以讓很多天才都絕望。林
寒雖說進展也很快,但區區一年,想要彌補這個差距,完全是不可能的。如
果輸了,想到他就要被逐出仙島,她心中也有些空落落的。“
好,我答應你了。”然而,所有人都覺得,林寒不該接下這個賭注,林寒卻是絲毫的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冷笑一聲,答應了下來。今
天這事,他憋了一肚子火,他一定要報不可。
更何況,如果他成爲不了強者,如何站在上官曦芸面前?
他要向所有人證明,這是他的女人,他有資格擁有!
若他做不到,留在仙島,遭人恥笑,還有什麽意義?
所以他才會直接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好,林寒,你是我見過,最狂的一個年輕人,一年之後,你就準備卷鋪蓋,直接滾蛋吧。”風慕灑然一笑,對林寒充滿了憐憫,接着轉頭對上官曦芸說道:“曦芸,咱們走吧,不要跟這一群砍柴工混迹在一起了。”說
起砍柴工,他看了林寒一眼,眼中透着一股鄙視。
林寒牙齒都咬得吱吱作響,從來沒覺得一個人這麽欠揍,如果他現在有實力足夠,他可不管風慕有些什麽背景,一定将風慕打的屁股開花,連他爹媽都不認識不可。但
他現在隻有忍着,看着上官曦芸,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舍的味道…
他知道當了砍柴工,跟上官曦芸的身份差距,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相見的機會就更少了。對
于普通的砍柴工來說,上官曦芸這樣名動五陸四海的聖女,如天上的明月,他們隻是地上的蝼蟻,雖在同一座仙島,但幾乎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交集。
上官曦芸也看了林寒一眼,接着撲閃了一下美眸,避開了林寒的目光,輕輕的點頭,與風慕并肩離開了這裏。風
慕更回頭,淡笑的對林寒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嘴唇微微動了動,輕微的傳出一道聲音,落入林寒的耳朵中。
“小子,跟我鬥,你差得遠呢。”林
寒眼神很冷,風慕這個混蛋,竟然還拿上官曦芸來堵他。上
官曦芸做爲他人生中第一個愛的女人,風慕的這個舉動,更加成功的激怒了他。也
就是說,一年之後,他不但要将對方打的像死狗一般,跪地稱臣,還要讓這混蛋,永遠的離開上官曦芸的視線,免得他看着礙眼。“
好了,你們去砍柴工居住的地方吧。”黑老揮了揮手,帶領着林寒衆人向一旁走去。
他也有些無言,今天竟會碰到這樣的事。
一個剛入門的小子,有膽量,跟天榜第七的風慕,立下了所謂的一年之約!
賭注還是跟他們的聖女有關!這
還真是仙島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若傳出去,足以轟動整個仙島了。
…
就這樣,跟随着黑老,一路向南走,翻越了幾個山頭之後,黑老便将林寒等人,帶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内。放
眼望去,這裏山地貧瘠,缺少植被,景色荒涼,跟内門那靈氣沖天,峰青谷翠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好了,從今以後,你們就居住在這裏吧。每天早晨,都要上東南山砍柴,若砍不到一定的數量,就别想吃飯。”黑老随意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這裏。
在這山頭上,有一些簡陋的茅屋,林寒和小胖子,正好被分配在一個院落之内,有單獨的房間。
茅屋上,坑坑窪窪,遍布裂縫,裏面陰暗潮濕無比,進入之後,還帶着一股黴味,居住的環境,相當落後。
“媽的,瀛州仙島這群人,太混蛋了,竟安排小爺砍柴,我呸,還不如回去,做我的小霸主呢。”小胖子罵罵咧咧的收拾房間,很不爽道。能
修煉到這一步,在洪州大陸,顯然他也是有着不俗的背景,過着富裕的生活。
來到這裏,卻過的跟個下人一般,落差很大,讓他郁悶。“
既來之,則安之,砍柴又怎麽樣,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林寒卻是淡淡說道。他
倒并沒有覺得太糟糕,當初他貴爲儲君,被人陷害,在後山掃墓數年,經曆過大起大落,對這早就已經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