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看着王有才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王有才剛從辦公室出來,另外一個人和他迎頭走了個碰面,然後進了辦公室,滿臉好奇的看着李昌侯,他可是李昌侯的心腹了,而且跟在李昌侯身邊好多年了,說話随意的多。
“他是有些不對勁,心裏正猶豫着呢,可不就是這麽?”
李昌侯冷笑了一聲,嘴角透漏着不屑之色:“不過不管他怎麽做決定,對咱們公司都不會有什麽害處,這就成了。”
說完這話,李昌侯看着他的這個心腹愛将徐坤,徐坤二十多歲開始,就跟在他身邊做事了,可以說是非常牢靠的,所以他的大多數事情,徐坤都是知道的。
沒辦法,像是他這樣的位置,不可能沒有幾個心腹的,因爲很多事情,他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處理的。
别說是他李昌侯了,就算是那種非常正規的正經公司的老闆,也肯定都有自己的心腹的,不可能什麽事情都鬧的所有人都知道。
“事情你準備的怎麽樣了?王有才恐怕是靠不住了。”
李昌侯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臉上完全沒了剛才面對王有才時候的強勢,而是滿臉的擔憂之色:“王有才那邊,不管他做什麽決定,他的能力已經有限了。”
“原本他的能力其實就不高,要不然早就把雨潤酒店給折騰破産了,怎麽可能還給雨潤酒店反省過來的機會?”
“更何況現在他其實已經暴漏出來了,不管他做什麽事情,隻要有他的痕迹,雨潤酒店那邊就肯定會防着他的。”
“而且,他現在怕是已經起了别的心思了,不過,不管他怎麽做,對咱們都沒什麽影響,也沒什麽損失。”
李昌侯嘿嘿冷笑着,他盤算的可是非常透徹的,得失利弊都有總結,要不然他的公司也不會有今天的這個規模。
“我那邊已經讓人在準備了,不過,這事肯定是不能太明顯了,所以是拖外地的朋友,不管,這事肯定是不可能就把雨潤酒店給折騰破了,包括雨潤餐廳,至多是讓他們停業一段時間,而且,這兩者還不能同時出事,要不然很容易被人懷疑爲有人蓄意……。”
“尤其今年,嚴查嚴打,很多小動作,都比往年更費勁了,而且看樣子不是那種幾天就松了的。”
徐坤苦笑着開口,隻能說,現在法制越來越嚴了,比起前幾年來,不知道要嚴了多少。
最開始他跟着李昌侯幹的時候,他們其實就是頂着公司的名頭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賺了錢之後,法制又在逐漸變嚴,所以才會逐漸的洗白,退出了之前的買賣。
可就算是這樣,畢竟他們手底下不幹淨,也沒徹底洗白,有些事情,還是做的。
要不然現在這件事,他也不可能聯系到人,可正因此,他們做事更小心謹慎,要不然,萬一真被抓進去了,把以前的事情給牽扯出來,那可就遭了。
“不得不說,雨潤集團現在的老闆趙小樂的确是厲害。”
李昌侯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自古英雄出少年,這話絕非枉然啊,我這年紀,已經過了那麽個坎了……。”
李昌侯感概了幾句之後,才回到了正題,道:“能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内,把雨潤酒店起死回生,而且還開了一家餐廳,生意之火爆,讓不少同行都羨慕。”
“而且,雨潤集團在德川縣的布局,都說明了這個姓趙的小子心胸可是不小啊。”
“一個私生子,能耐還真不小,隻可惜啊,有些人……。”
李昌侯對趙小樂的底細可以說是查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他也不敢接手這個事情,隻不過,李昌侯敢毀了雨潤酒店,卻不敢對趙小樂怎麽樣。
簡單的說,就是他想把雨潤酒店搞破産,或許最後趙小樂還能拿着幾千萬潇灑的渡過後半生,可是他不敢真的害了趙小樂。
道理很簡單,趙小樂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子,就有一棟酒店了,那他的旁人不知道的父親會是什麽樣的人物?
李昌侯可是不願意招惹這種的人物的,毀了雨潤酒店,不會有什麽事,因爲趙小樂那位旁人不認識的父親隻會認爲他無能,畢竟商場上本來就是這樣,有輸有赢,有破産的有新起的。
可是如果真想着把趙小樂給折騰慘了,那可畢竟血脈骨肉啊,那位沒露面的怎麽可能不管?
“先收拾餐廳那邊吧,餐廳是新開的,沒有什麽根基,也沒什麽老顧客,隻要把餐廳的名聲給搞臭了,餐廳自然也就沒生意了。”
李昌侯沉吟了一會,做出了決定,畢竟在他看來,餐廳這邊想要搞出一些事情也是比較容易一些的,最起碼要比酒店那邊容易的多,畢竟現在雨潤酒店的監控之嚴,安防之強,可以說是整個德雨市沒有人不知道的。
原因很簡單,雨潤酒店的宣傳可以說是鋪天蓋地的進行的,當然,這個宣傳沒有一絲一毫的誇張。
甚至,雨潤酒店的安防等還上了省裏面的旅遊報和日報。
所以,想要在雨潤酒店那邊折騰出事情來,很難,而且很容易留下把柄。
“好,雨潤餐廳那邊的确會容易一些。”
徐坤滿臉笑意,他其實也有些擔心李昌侯說選雨潤酒店進行折騰,要是那樣的話,隻能說是事半功倍,甚至還很容易搞砸。
但是雨潤餐廳這邊的話,就會容易的多了,而且,甚至他找的那些人,對雨潤餐廳這邊将要上演的事情,也是有經驗的。
“至多一星期,我想着是給安排在周末,周末人多,這事情更容易發酵出去。”
“如果平時的話,力度肯定不如周末來的力度大,畢竟現在網絡發達,人多的話,指不定就被傳到各種網站上了,到時候就算是真的和雨潤餐廳無關,可是這謠言,他還能止住不成?”
“謠言可畏啊。”
徐坤嘿嘿笑着,别看他大字不識幾個,可畢竟跟在李昌侯身邊這麽些年了,還是知道些和文绉绉挨着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