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是吃過飯,站在帳篷外的秦狩自己的内心獨白,他所不想放棄的自然是嘿嘿嘿了。
虞曦的飯量比較小,女孩子嘛,有時就像一隻貓,小口小口的吃着,很快就吃飽了。
虞曦雖然并不會像許多女孩子那樣爲了減肥而節食,但在飲食方面也是很注意節制的,比如,晚飯隻吃八成飽。
而秦狩則是狼吞虎咽的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包括虞曦剩下的一些面包。
而虞曦吃過飯後就進入了帳篷。
“嗯,我去看看虞曦會不會覺得冷。”
秦狩自言自語地說道。
奇怪的是,帳篷門處的拉鏈并沒有拉上,不知道是虞曦的粗心還是有意。
帳篷底面鋪着一層毛毯,睡袋就放在一旁,虞曦就在那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要不,我去外邊睡?”秦狩尴尬的撓了撓頭,很沒有誠意的說道。
“好啊。”出乎秦狩預料,虞曦的回答很幹脆。
“呃,算了,外面太冷。”秦狩不甘心的說道。
其實以他的境界,即使是在冬日的夜晚裏睡一晚也不會有什麽大礙,他這樣說隻是爲了找一個留下來的借口。
“那就關上門吧。”
虞曦怎麽會不知道秦狩的心思,但是許多事終究要男生主動一些才好。
所以追女孩的秘訣有三點:膽大心細臉皮厚,尤其是最後一點,誰不要臉誰才會是赢家。
現在帳篷的外面卻是冷了許多,高原的氣候就是這樣,若是更遠一點的回疆省,那就更明顯。
早穿皮襖午穿紗,圍着火爐吃西瓜,那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雖然因爲境界的提高,這種程度的嚴寒對于他們不過是小菜一碟,但虞曦自己心疼秦某人不是。
擋上門簾,拉上帳篷的拉鏈,秦狩滿臉蕩笑的坐了下來。
“我覺得女生都不講衛生。”
爲了緩解尴尬,或者說爲了掩飾他的目的,秦狩沒話找話的說道。
“爲什麽?”
“我都沒看見過她們洗澡”
“也對哦。”虞曦忽的展顔一笑,竟然又把秦狩給看呆了。
“對了,咳咳,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好半天,秦狩才回過神來,習慣性地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
虞曦這個小妮子真的是越來越迷人了,尤其是被秦狩滋,潤後,剛剛她笑那一瞬間,竟然有一種讓秦狩怦然心動的感覺。
以至于幾周不食肉味的他竟然石更了,咳咳。
他可不想被虞曦這鬼丫頭知道自己這麽的經不起挑逗,不然還不被她笑話死。
于是他決定講幾個笑話,嗯,以秦狩純潔的人品發誓,很正經的那種。
虞曦倒是不知道他的鬼主意,不過現在離天大黑還有一段時間,聽聽笑話也蠻不錯的,當然,重要的是,是他講給她聽的。
“據說,有80%女生洗澡時都自我安慰,有20%女生洗澡時都唱歌,你知道那20%的女生在唱什麽歌嗎?”
虞曦不假思索地說道:“不知道。”
秦狩哦了一聲就笑了。
虞曦見秦狩在笑就大聲喊:“我是真不知道嘛,有什麽好笑的!”
秦狩的笑聲更大了。
随即,虞曦也反應了過來,她自己洗澡時是不會唱歌的,哪裏會知道那些女生唱的是什麽歌。
而自己回答不知道,正中秦狩下懷,不是說明自己是那20%的女孩之一,洗澡時做那種事情的女生了嘛!秦狩真是個讨厭鬼。
“說好的講笑話,你怎麽問起問題來了,我不管,罰給我講一百個笑話作爲補償。”
“啊,100個?”秦狩故作驚訝,心裏暗笑,等我給你講幾個黃色小段子,看你聽不聽得到100個。
“某男子一年前在西湖旅遊的時候,偶遇一妹紙吃飯忘帶錢,便請了她那頓飯,出于感謝,女子跟男子握手說了一聲謝謝,便一直沒見過。一年多過去了,女子帶這個孩子找到男子,說是男子的兒子。
男子一臉懵逼,但是一看孩子又像他,做了親子鑒定,親子!!!這到底怎麽回事?”
虞曦聽完,眼睛就是一閃,動人的眸子滿是笑意。
“哈哈,他們都不愛洗手?”
“呃,果然難不住你。”秦狩一臉的不出所料,開始的問題隻是出其不意才難住了虞曦,現在她有了戒心,可不那麽容易中招了,不過,要的就是她能聽懂。
黃段子,不就是用來調戲女生的嗎?如果對方都聽不懂,那還有什麽意思。
“一男生跟女朋友剛認識那會,大家比較拘謹,連手都沒牽過。第一次去看電影,女孩默默地拿起爆米花在吃,男生突然按住她拿爆米花的手輕聲說:‘爆米花是我買的,你不能拿!’她氣的準備離座而去,男生喂了一大把爆米花到女孩嘴裏,女孩條件反射的牙關一緊,後來他們親密了,從此少了一種姿勢。”
“啊,哈哈,是咬嗎?”虞曦雖然不像秦狩那麽淫蕩,但她聰明不是,舉一反三,因此很快就懂得了其中的内涵。
嗯,某字要分開念。
……
再講了二十幾個笑話後,秦狩故意用無奈的眼神看着大笑的虞曦。
“喂,怎麽了?幹嘛這樣看着我啊?”
虞曦被秦狩看得有點不自在,收住了笑聲。
“姑娘,請你尊重一下流氓這個職業,我給你講黃色笑話是爲了看你臉紅低頭羞澀的樣子,而不是想看你兩眼放光意猶未盡想要再聽一個的表情。”秦狩臉上滿是挫敗,這不應該呀。
好吧,面對虞曦這個女流氓,他隻靠言語是占不到優勢不成了,既然這樣,隻好動手了。
“呃。”
不過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虞曦的注視之下,這一次,虞曦卻突然起身,主動跨坐在了秦狩的身上,強吻了上去。
而這期間,虞曦漸漸變得媚眼如絲,衣衫半解。
感受着秦狩火熱的大手在肆虐,貼身相處的虞曦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下秦狩的異樣。
“這次,我要在上面。”
感受到帳篷外并無他人後,秦狩怎麽能不滿足佳人的意願呢。
是夜,帳篷内一陣人影舞動,颠鸾倒鳳。
第二天清晨,秦狩早早的就醒了,看着身旁虞曦那可愛的睡顔,秦狩不由得食指大動。
昨晚開始時虞曦還想掌控主動,可是她終究是個女生,怎麽會是秦狩這個色狼的對手呢,
于是她很快的就敗下陣來,若不是秦狩憐惜她,恐怕現在都得不到休息呢。
這不,由于男人晨間的生理反應,以及虞曦踢開被子露出的誘惑美景,秦狩又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看着她那不時眨動一下的眼眸,知道她在裝睡,秦狩也不再擔心把她弄醒。
“嗯,”一聲嬌媚的呻吟聲傳來,虞曦總算不再裝睡了,打開了秦狩的大手,虞曦嗔怪道:“讨厭,大早上就不老實,昨晚上那麽多次還不夠啊?”
“拜托,這都快中午了哪裏早?還想裝睡,而且昨晚上不知道是誰一直喊着‘姐夫,我要。’的。”秦狩好笑的學着昨晚虞曦的話語。
“啊,你還說。”虞曦上前捂住秦狩的嘴巴。
可是她身上的被子卻滑落至腰間,春光乍洩。
聞着充滿鼻翼的淡淡荷花香味,看着虞曦那誘人的嬌軀,秦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撲身而上。
晨練過後,簡單的吃了一點早飯,秦狩開始檢查起那些無主法器來。
本來他還不抱希望,沒想到卻有了意外收獲。
本來這些無主法器品級并不高,比之秦狩的兩件法器或是虞氏姐妹的法器來,差了不止一籌。
可是這些肯定是之前隕落在那試煉之地的試煉者所留下來的,而且這裏沒有一件是損毀的。
其中一條彩煉形态的法器,可以保護主人受到的傷害,也可以幻化成白色長裙或其它衣物,雖然它能完全防禦融合期以下的攻擊,可是對于融合期及以上則隻能起到減免傷害的效果了,可是對于末法時代的現在,已經是一件極品法寶了,秦狩覺得把它給秦旖韻最合适了,大姐就很喜歡白色。
既然給大姐準備了法寶,自然不可能厚此薄彼,給秦玲珑準備的是一塊通體翠綠的玉佩,能自動感應危險,不但能預警,而且可以抵擋一次緻命傷害。
給翡翠準備了一件透明的手套,戴在手上讓人看不出來,對于普通的刀劍有着很好的防禦效果。
他知道翡翠在徒手搏鬥方面很強,這副手套送給她正合适。
而自己的徒弟李偉以及三個手下則要簡單許多,分别是幾件适合他們的兵器。
之所以這麽做,一方面固然是他重色輕友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有自己的考慮,三女法力基本沒有,而這三件輔助法寶正合适,而李偉他們則是需要戰鬥,好的兵器更重要。
想到這些法器的來處,秦狩細細思索,難道是潘多拉把這些法器帶給我的?很有可能,秦狩心裏猜測道。
念及此處,秦狩突然發現,之前潘多拉以驚天的法力抹殺了陰陽雙煞,傳送自己一行人回來,那麽阿喵,郝雨,甚至那女鬼呢?
心中一驚,心念一轉,發現阿喵正乖乖的在識海之中陪兩位女神玩耍,而他的意識又轉入魚龍玉佩。
“啊!”
“怎麽了?突然一驚一乍的,不就是幾件法寶嘛!”
虞曦還以爲秦狩是被這些法寶震驚到了,可是身爲虞家的二小姐,什麽樣的法寶她沒見過。
“不對啊,雨兒還在玉佩裏,那個女鬼難道被留在了試煉之地?嗯,那也不錯。”秦狩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