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的yd,秦狩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冷哼道:“我的要求就是你不能追求我妹妹,還有如果知道有誰打她注意還要幫忙趕走他們。”
“這……這……”夏桐看了眼秦狩手中不斷晃動着的手機,無奈道:“好吧,不過她如果喜歡上了我怎麽辦。”
“有道理,要不我把你毀容了吧。”秦狩一邊壞笑,一邊靠近夏桐。
“别,别,老大,雖然我很帥,但比我帥的甯府大學還有不少,你不能都毀容了吧。”夏桐可怕秦狩萬一腦袋抽筋來真的就不美了。
“那倒也是。”秦狩也就是逗逗他,接着道:“你不用擔心,她有喜歡的人了,别人正常的追求我雖然不贊同但也不會阻止,就怕有人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你不是在學校有些能量嗎?”
“哦?正常的追求可以?”夏桐又開始歪歪起來。
“你不行。”秦狩沒想到這家夥賊心不死,又晃了晃手裏的手機,看他不時偷掃一眼自己的手,便壞笑道:“一會我就去備份視頻,嘿嘿,手機要是出了什麽問題,嘿嘿嘿……”
“哎,好吧,嗚,我的女神哪……”夏桐心裏開始鄙視起自己來,早上直接揍那變态一頓不就算了,非得手賤,算了,不是還有好幾個校花嗎,憑我夏桐的外貌能力家世,還不是手到擒來,
湊巧的是秦狩今天與夏桐同一節課,他從淩宇那裏取了一些生物的資料,因爲鬼怪很多不一定是人的鬼魂,許多精怪都是由動植物變成的,怕被老師提問,所以他自然的選擇了教室的最後一排。
前面有一個女生在那跟着旁邊的同學不停的叽叽喳喳,她打扮的很新潮,嘴裏抱怨道:“我說萍萍,看你困那樣,幾點睡的?”
“小藍,别吵,讓我睡一會,昨天看書看到三點。”另一個有點胖的女生無力的說道,大大的厚底眼鏡放到了一邊。
被稱作小藍的女生歎道:“你這不是颠倒了嗎?老師講課你不聽,自己回去學,不過反正我也不聽就是了。你千萬别再熬夜了,不但對皮膚不好,還能加快衰老呢,而且呀我有一個朋友,因爲熬夜,她,她竟然……”
被稱作萍萍的女生有了點精神,問道:“死了?”
雖然總看到新聞說有人因熬夜猝死,但大部分都是過勞而死,熬夜隻是誘因而不是直接因素,況且大多是身體素質較差的中年人,而報道畢竟隻是報道,人們都有僥幸心理,隻有發生在身邊才能切身體會到真實的感覺。
“她因爲熬夜,結果……結果一宿沒睡,哈哈哈……”小藍顯然隻是在惡作劇。
萍萍滿腦門黑線,不過經小藍這麽一鬧也沒了睡意,和小藍閑聊了起來。
兩個女人就是一群鴨子,此言不虛,秦狩看着資料,一邊聽着她們從地球扯到火星,再從火星扯到史前。
不過小藍忽然說到了蛇,這引起了他的注意,隻聽她炫耀地道:“花花可喜歡我了,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
萍萍撇撇嘴,不屑道:“你給那條胳膊粗三米長的大蟒蛇起的名字叫‘花花’?”
“是啊,花花可是對我很有感情的,它最喜歡纏繞着我,而其他人它根本就不會理會,我爸我媽都不行,當我伸出手時它會溫順的爬到我的手心,順着手心纏繞在我的肩膀上,而當其他人這麽做的時候它隻會發出滋滋的威脅聲。”
寵物是人們忠誠的伴侶,無論人們是貧窮還是富貴,是俊俏亦或醜陋,它們一旦認定你是主人便不舍不棄,始終對人們忠心,也正因爲如此如今養寵物的人越來越多,寵物的類型也越來越齊全,可以用五花八門百花齊放來形容,貓狗都不說了,養蟑螂的,養蜘蛛的,養蜥蜴的,養蟾蜍的等等秦狩聽過不少。寵物的一生隻有一個主人,而一個主人生命裏顯然不會隻有一隻寵物,他想起了死去的大黑和二白。
收斂了思緒,隻聽小藍繼續道:“不過花花這幾天突然不吃不喝,無論我喂什麽東西給它,它都不予理睬,越來越虛弱,我養了一年多還是頭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過幾天它要是再這樣我就帶它去看獸醫。”
秦狩這時不得不插話了,他冷冷道:“你的蟒蛇并沒有生病,而是要準備吃掉你,它之所以不吃東西,是在騰空自己的肚子讓出足夠的空間吞食,而每晚纏繞在你身邊也不是愛慕你的表現,而是在測量獵物體型大小,如果你不信,去問醫生吧,不過我奉勸你盡快。”
秦狩這話一出,三人都震驚了,夏桐道:“老大你這麽博學?”
秦狩沒說話而是把手中資料關于蟒蛇習性的那篇給三人看了看。
小藍看後冷汗直流,若秦狩不是恰巧在這看資料,不是秦狩提醒,萬一看獸醫之前花花就……她不敢想下去了。
“這,這,謝謝你。”小藍對秦狩道。
“舉手之勞,我也隻是現學現賣。”秦狩倒是沒覺得有什麽,畢竟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這女生碰到自己隻能說明她命不該絕。
“老師,我想出去一下。”小藍捂着肚子跟老師打了一聲招呼,而萍萍假裝攙着她。
老師看了一眼點點頭,繼續講課,大學老師是很講人情的,對女生更是如此。
這邊夏桐看了幾眼資料後也沒了興趣,道:“看了這些我發現不能随便養寵物了,不過老大你怎麽喜歡上看這些資料了,你應該和我老姐合得來。”
秦狩說道:“動物畢竟擁有與生俱來的野性,我們不能從人的角度去理解動物的某些行爲。汪星人和喵星人是人們最好的伴侶,經過了幾千年的馴化才能像現在這樣,其樂融融的和人們生活在一起,但是對于未經馴化的野生動物來說就不是這樣子的了。”
他喝了口水,繼續道:“話說從沒聽你提起過你姐,她是幹什麽的?”
“她也在這裏念書,專業是法醫。”夏桐道。
“噗!”秦狩嘴裏的水噴了夏桐一臉,竟然說他會和法醫談得來,他明明隻是在研究生物習性好嗎,而法醫是研究屍體好嗎。
“喂,幹嘛這麽大反應。”夏桐用紙巾擦着臉上的水,接着嘀咕道:“我老姐很漂亮的。”
不過秦狩顯然沒在意他的話,因爲虞顔給他發來了一條信息:下課後,社團會議室見。
會議室内除了虞顔虞曦,還有姬憶甯,姜明傑,以及一個神情萎靡的女生。
秦狩關切地看着虞顔,問道:“虞顔,你恢複了?”
“嗯,昨天回去睡了一覺就好了,讓你擔心了。”虞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次叫你來是因爲我們接到一個委托,這位委托人也是計算機學院的,叫李代翠,她在淘寶上面買了一件古着。”
“你沒事就好,她居然買了古着?”
古着,字面意思爲古代着裝。由日本流行而來,指在二手市場淘來的服裝品牌。現許多不法商家,賣洋垃圾也用“古着”二字混淆視聽。
所謂古着不是二手衣的概念,而是真正有年代的而現在已經不生産的東西,這些服飾無論使用的面料,細節的剪裁甚至用途都是當時那個時代的縮影,所以有着特殊的價值,但許多不法商家會用走私的舊衣物,也就是“洋垃圾”來冒充古着。
據某疾控中心介紹,走私舊衣物含有大量緻病病原體,會通過皮膚、口腔等器官進入人體。值得注意的是,有些走私舊衣服上帶有血漬,很有可能是艾滋病或嚴重肝病患者穿過的,身體比較弱的消費者穿在身上,就有被感染的風險,而這些衣物很多來自太平間。
“說說你的遭遇。”秦狩對李代翠說道。
“我在淘寶上看到一件孤品的毛衣,看起來非常漂亮,而且價格便宜,可是從穿上那件毛衣後就每晚做噩夢,總是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出現,還在說着一些什麽,很像是日語。”
“那件毛衣呢?”秦狩隻是聽她叙述也明白了大概,這女生是中獎了,如果他沒猜錯,那件古着很可能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而死者的靈魂不知爲什麽附在了衣服上,纏上了穿這件衣服的人,不過這女生也是膽大,古着市場本就魚龍混雜,而被稱作孤品的前身更有可能是洋垃圾,不過是經過翻新與簡單的消毒罷了。
“燒了,我也猜到可能是衣服的問題,不過燒了之後依然每晚做噩夢,甚至白天有時都會看到那個女人。”
“姬憶甯最初看過那件毛衣,她的陰陽眼沒發現什麽。”虞曦說道,靈異社其實每天都會有許多委托,而其中不乏有一些惡作劇或者是爲了見到美女社長的人編造的借口,因此會有許多社員進行層層篩選,一般的靈異事件就交給姬憶甯幾人,他們也解決不了的才會提交給虞曦。
“你們也沒有任何發現嗎?”秦狩一指李代翠道。
“我們要是有發現,還會找你過來嗎,她身上也沒有那隻鬼的蹤迹。”虞曦抱怨道。
秦狩用濕柳葉施法開了陰陽眼,果然女生身上并沒有亡魂的存在。
“會不會是這鬼藏了起來,晚上才去糾纏她?”虞顔提出了一種假設。
“沒這種必要,她又不會知道我們要來,還會提起躲起來不成,按理說這鬼既然是存在于衣服上的,燒掉了衣服,她要麽魂飛魄散,要麽重堕輪回了才對,可這鬼依然存在,說明她還有其他栖身之所。”秦狩出聲分析着,突然他靈機一動,轉身對李代翠道:“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古着?”
“有是有,可那些是之前買的,也沒什麽奇怪的事發生,今年隻買了這一件。”李代翠意識到了什麽。
“都要燒掉,如果你不想再見到她最好聽我的,而且不光是古着,而是所有的衣服。”秦狩隻是提建議,聽與不聽他管不了。
“啊?那幾件也要燒啊,很貴的。”女生猶豫了一會,不過最後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謝過幾人後告辭了。
靈異社處理事件是不收費的,創建人虞顔虞曦和幾位骨幹都不缺錢,而且一些驅鬼道具花銷憑着收上來的會費綽綽有餘。
處理完這次的事,秦狩決定今晚回家住,這幾天因爲有事都沒回家,而自從和姐姐證明了自己驅魔師的身份,姐姐也對他放心了一些。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