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遠在告訴冉和雅這件事情之前,還是大體的設想過冉和雅知道以後的會産生的反應的,但是統統沒有。
面前的冉和雅,平靜的聽完,平靜的皺眉,實打實的嫌棄。
“你要是身份普通一點,那些刺殺也就不會這麽沒完沒了的粘着你不放了,按照你現在的身份,隻要你不死,類似于之前的事情就不會消停。”
直到這個時候,冉和雅才體會到冉父說的平凡可貴是有多麽誘人。
這個女人?
溫心遠不死心的重複着重點,“雅雅,以後我會明媒正娶的娶你,你就是我的皇子妃了。”
冉和雅則是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了我要嫁給你了嗎?”
皇子妃?
她也得有命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有命等到那個時候,按着皇室中勾心鬥角的程度,她有能在那個位置上待幾年。
“什麽意思,你方才不是都答應我了?”
溫心遠的聲音一下子就着急了起來,闆過冉和雅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問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冉和雅耐心的同他解釋,“不要激動,我當然喜歡你啊,可是喜歡我們就談戀愛啊,談戀愛是談戀愛,成親是成親,你懂嗎?”
事實上,冉和雅上輩子就勵志單身一輩子,這輩子即便是遇到了溫心遠,也沒有想要成親的沖動,倒是溫心遠,随着冉和雅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了起來,看的冉和雅都要贊聲自己好本事,将一項喜怒不形于色的溫心遠氣成這樣。
“胡鬧,越說越離譜,女子就應該從一而終,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嫁給我。”
老古董……冉和雅一邊在心裏吐槽一邊反駁道“并不啊,沒有什麽是一成不變的,女孩子就應該多經曆幾場戀愛,才能……”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爲溫心遠的臉色真的要陰沉到極緻了,像極了暴風雨要來的樣子,冉和雅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甩甩頭,“我跟你說這個幹什麽,你肯定接受不了……我去給你換個湯藥。”
換湯藥是假,想要借此逃離是真。
隻是她的計劃失敗了,人還沒站起來就被溫心遠一個大力扣着手腕拉了回來,溫心遠是真的生氣了,他沒有想到表面上看起來秉性溫良的冉和雅竟然有這麽離經叛道的念頭。冉和雅被這麽大力的一拽,幾乎是沒有任何緩沖的摔倒在床上,她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後腦殼和床闆碰到一起的聲音。
是真的疼,還沒等她來得及抱怨,身上多了一股重量,溫心遠按住她的雙手将她壓在身下,狹長上調的雙目眯起,面若寒玉,開口問她,“你方才說多經曆幾場什麽?你想經曆幾場?嗯?”
最後輕輕一嗯,帶着些許威脅的意味。
冉和雅這一刻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實力氣大到吓人,手腕的地方被按的生疼,這要是真把他治好了,自己不就更沒有反擊的機會了?
“我錯了!”識時務者爲俊傑,俊傑冉和雅鄭重其事的認錯,“我方才……都是屁話,胡言亂語的!”
溫心遠卻并不準備輕易放過她,低下頭,一頭未關簪冠的秀發便瀉下,些許落在了冉和雅的臉上,癢癢的,她有不能動。那男人俊秀清冷的五官挨的她很近很近,兩人的鼻尖幾乎要重疊在一起,他還是聲音低低的重複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你想經曆幾場?”
威勢逼人,冉和雅都要被吓哭了,剛張開嘴,對方柔軟的嘴唇就覆了上來,帶着些賭氣的力道,并不溫柔,直親吻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滿意的送開了冉和雅,然後一側身帶有占有意味的把人拉在懷裏抱着。
冉和雅聽到的心跳聲像是急促的鼓點一樣。
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溫心遠,她應該慶幸的是溫心遠身上本來就帶着傷,否則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她,此刻的溫心遠像是有些疲倦了,低下頭在發冉和雅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你是我的。”
這句話之後,溫心遠的呼吸就變得平靜綿長了下來,?像是昏睡了過去。
冉和雅僵着身體像幹屍一樣挺了一會,才慢慢的松了口氣,在心裏記下,溫心遠這個人,十分的記仇,而且小氣,以後自己一定要注意。
“冉姑娘。”
剛剛離開溫心遠的房間,在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門後,冷不動的被身後的聲音吓了一大跳,冉和雅摸着自己的心口,憤憤的往身後瞪了一眼,蕭欲看起來很無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有事要告訴你。”
冉和雅忽然明白過來,做賊心虛的緊張了起來,問道“你剛才一直在門口等我?”
那……房間裏的動靜?這個人是不是全部都聽到了?
“是啊,等了有一會了,唉,冉姑娘你的臉怎麽紅的這麽厲害?嘴巴好像也腫了……”
冉和雅将自己的拳頭捏的啪啪作響,艱難的擠出一個笑,“說正事。”
蕭欲的神色便嚴肅了起來,“思煙被我們抓住了。”
準确的來說,是被劉大牛抓住了,所以說……緣分啊,誰能想到把無憂醫館攪得天翻地覆的思煙竟然被一個獵戶抓到了呢。
“人在哪裏?”
“現在就關押在後院,不敢驚動公子,我想着這個人或許會知道下毒的事情,所以想來和你商量商量怎麽做。”
溫心遠身上的毒藥毒性十分霸道,不僅影響了他腿上的傷口,而且在逐漸的消耗他的精神,所以冉父早就囑咐過,一切費神的事情都不能讓他參與。
那麽審問思煙的事情……就隻好交給冉和雅了。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帶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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