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雲熙這個人不太好對付,她還專程去請了蕭欲出山,畢竟蕭欲是她心中認可的屋裏擔當。吩咐蕭欲的原話是,“雲熙要是實在不配合,你就動手搶,如果對方人多勢衆打不過,你就把他兒子抱來。”
她是摸準了雲熙最疼愛的就是他和菜菜生的兒子了。
夏穆天在一旁聽着,雖然明知道冉和雅是在爲自己的事情費心,還是忍不住吐槽,“太子妃你要不要這麽沒節操,那還是個孩子啊。”
沒節操這個詞,還是冉和雅這些天教給他的。
準确的來說是冉和雅用來罵他的,估計他也不是很懂什麽意思,隻是憑着自己的悟性察覺出不是什麽好話。
“你管我,那還是我幹兒子呢,我抱進宮來玩幾天,不對,照顧幾天怎麽了!”
結果蕭欲非常順利的把人帶來了,菜菜甚至還給她準備了換洗的衣服。
雲裳是坐着一定小轎子進來的,從轎子裏下來的那一瞬間夏穆天就撲了上去,冉和雅在一旁看熱鬧,本來還以爲倆人會來個無比熱情的擁抱,沒想到夏穆天在雲裳面前及時刹住腳步,然後撓着自己的頭發,十分局促的問她,“雲裳,你還好嗎?雲家的人有沒有爲難你啊……”
那青澀的表情,就像是小學生一樣。
冉和雅一邊看一邊着急,還時不時發出質問,“她們真的私奔過嗎?怎麽看上去像是才認識一樣?”
溫心遠無奈的把冉和雅圈到自己懷裏,準備帶走她,“你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着誰好意識啊,咱們也被光操心别人的事,該幹點自己的正經事了。”
冉和雅的腦子裏完全沒有正經事這三個字的概念,“你不會要和我一起對賬吧,我最近看賬本眼睛都看花了!”
所以,她真的不想再看了,甚至想要自己私人出一筆錢請一個賬房先生,專門管賬的那種,但是這隻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畢竟目前爲止,還沒有那個賬房敢接東宮的活。
“雅雅,身爲太子妃,有一件事比管賬重要多了。”
“什麽事?”
“生孩子。”
冉和雅臉都漲紅了起來,好奇溫心遠這個古人是怎麽做到在大庭廣衆之下光明正大開車的,開的一臉自然。
她們離開後,雲裳才擡起頭回應夏穆天,“我很好,是我連累了你……”
說完,人就已經哭了起來。夏穆天站在她身邊急的抓耳撓腮,他視雲裳如珠如寶的,想給雲裳才眼淚卻不敢貿貿然的伸手碰她,隻能嘴裏不停的哄着,“你别哭啊,你放心,夏大哥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你看我們這不是見面了嗎,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好嗎?”
雲裳說話的時候還帶着哭腔,甚是可愛,“真的可以嗎……”
“我保證!”
晚飯的時候,東宮裏準備了豐富的菜式爲雲裳接風,吃完飯以後冉和雅特意把兩人的房間安排的很近,還把周圍的下人都給調走了。
“小壞蛋,你這是憋着什麽壞主意呢?”
溫心遠目睹了冉和雅的安排後,将她抱在懷裏審問,冉和雅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沒啊,這些都是待客之道,就是他們如果發生點啥,我就不敢保證了。”
那基本上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溫心遠盯着冉和雅出神,被冉和雅察覺到,“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麽了?”
“我想到我們那會的時候我怎麽沒想到這麽好的辦法,直接讓你給我生個孩子,你就老實了。”
冉和雅一臉複雜表情,這種複雜,大概是想不通爲什麽報應來得這麽快,以及溫心遠爲什麽會在這種事上學的這麽快。
因爲下午的時候被溫馨換折騰累了,冉和雅幾乎是在躲着溫心遠,轉身就把被子高高蒙過頭頂,“好了,咱們快睡吧,明天說不定就有好消息了。”
溫心遠卻從身後不依不饒的纏上來,雙手鎖住她的腰身,整個人欺身而上,“你想的挺美啊。”
冉和雅本來是對雲裳和夏穆天之間的事情充滿了一腔熱枕的八卦,但是第二天她實在是爬不起來了,等到收拾還自己托着酸痛的老胳膊老腿,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雲裳在縫衣服,看針線是給小孩子做的。
夏穆天不在,很好。
冉和雅熱情的拉着雲裳聊天,“怎麽還是雙份的,除了給小雲熙,還給誰啊?”
雲裳抿着嘴巴笑了起來,手上依舊保持着靈活的動作,“還有你啊,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有孩子的,我這個做姑姑的不好厚此薄彼,小雲熙有什麽,都會給你未來的寶寶準備一份。”
冉和雅在心裏萬萬次感慨,雲裳真是個小天使,感動完了以後立馬拉着雲裳的手賤兮兮的問,“昨晚……”
雲裳眨着清澈的眼睛,那無辜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似乎是等着冉和雅的後續。
冉和雅愣了一下,試圖重新開始,“就是昨晚……”
“冉和雅,你給小爺滾出來。”
夏穆天黑着臉在窗外召喚冉和雅,冉和雅看了看雲裳,再看了看夏穆天,明白了,插着腰同夏穆天開始了新一輪的對罵,“你竟然偷聽,小夏義士,你的節操呢?!”
“對着你這個女人還用節操?”
雲裳拉着針線傻笑,她隻覺得兩個人罵架的樣子十分的有趣,她隻需要靜靜的看着,就覺得可以忘掉一切煩惱。
百靈不覺得有趣,百靈扶額,自從夏公子來了,東宮都變得有些吵呢。
“有種站在原地别怕,等我出去收拾你!”
“你哪次得逞過!”
冉和雅果然受不得這種激将法,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不過這次夏穆天果然沒用輕功逃命,任冉和雅揪住自己的耳朵,冉和雅痛心疾首的斥責他,“我給你創造了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這麽不争氣啊?!”
剛才看到雲裳一臉傻白甜的樣子,她就知道夏穆天沒有得手。
而且這事怎麽能怪雲裳呢,怪就怪夏穆天自己不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