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她們玩的真開心,等我們回去也紮一個毽子好不好?”
小蓮本來想的是,她們主子身手這麽敏捷,一定在踢毽子這項活動上比冉和雅強的不是一星半點,指不定也會讓太子殿下刮目相看呢,可是等到她去征求赫連昭意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赫連昭眼裏的冷笑。
赫連昭将那些宮女的八卦聽到了耳朵裏,記到了心裏,早就滋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陰陽怪氣的說,“是啊,冉和雅竟然和一個侍衛玩的這麽開心,現在想想,她身邊的這個侍衛可是跟了她很久了,在咱們眼前是玩毽子,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指不定是玩什麽呢。”
小蓮沒聽懂,“還有更好玩的?”
赫連昭莫名其妙的看了小蓮一眼,一時間似乎是在想自己怎麽會選了這麽一個傻子做自己的心腹,但是她畢竟是信任小蓮的,還是決定委以重任。
“你過來,我有事吩咐你。”
小蓮哦了一聲,乖乖的湊過去聽從安排。
冉和雅自從亮相了自己踢毽子的絕技以後,無形中這宮裏也流行起了毽子這個新奇玩意,聽百靈說,這些天禦膳房裏褪下的雞毛成了香饽饽,每天都有人搶着去拾。
至于拾了幹啥,看宮裏到處多出來的毽子就知道了。
“我這要是擱到現在,怎麽着也是個引領時尚的帶貨博主,還是頂級流量的那種。”
冉和雅沾沾自喜,想着以後有什麽好玩的不能小氣,一定要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百靈你說對不對?”
冉和雅看向百靈,卻看到這小姑娘在出神,準确的來說,在很生氣的出神,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被氣着了。
這可就奇了怪了,自從冉和雅做回了太子妃,和百靈形影不離的,有時候甚至和百靈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溫心遠都多,百靈也算是地位很高的大宮女了,冉和雅想不出來,她還能被誰欺負,難道是在禦膳房沒有搶到好看的雞毛?
“太子妃——”百靈看着冉和雅欲言又止。
那種帶着同情的眼神是怎麽回事,冉和雅覺得自己很像是得了什麽絕症。
百靈是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冉和雅的,但是溫心遠沒給她這個機會,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溫心遠回來了。
折磨溫心遠這麽久,冉和雅反思了一下下,覺得自己應該見好就收,畢竟現在也不怎麽生氣了。
“百靈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溫心遠不請自來,大咧咧的走進了冉和雅的房間,負手說着,“别爲難這丫頭了,她大概是聽到了那些不好的傳言,想要告訴你,又說不出口。”
“傳言?”
什麽傳言?聽溫心遠的這個意思,難道還和自己有關?
就在冉和雅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百靈福了福身子就着急的退下了。
“唉,你别走啊!”冉和雅想要追出去問到底,路過溫心遠的時候被人攔腰抱住,不僅如此,溫心遠還用力的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冉和雅的臉頰,在冉和雅滿臉嫌棄的時候說道。
“那些話,你問我也是一樣的,我都知道。”
這小小的得意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冉和雅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道:“那你說說,什麽傳言,是關于我的嗎?”
原來自從那天在大庭廣衆踢毽子的事情過去以後,火的不僅僅是毽子這個小玩意,還有一段關于太子妃和蕭統領的隐晦秘史。
“讓我想想她們是怎麽說的來着,說你們是共患難産生的感情,當初我逐你出宮的時候,蕭欲對你不離不棄,很是感人。”
而蕭欲本尊在聽到這個版本的傳言以後,人都吓傻了,一大早跪在溫心遠的面前身體抖得像個篩子,明明沒有什麽錯,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請罪。
就是和太子妃一起踢了個毽子,還踢出了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冉和雅險些就要爆粗口了,“她們放屁!”
溫心遠看着她這粗俗的樣子,滿眼都是覺得懷裏人可愛的,跟着點頭附和,“臭不可聞。”
冉和雅有些擔心,“你不會真信了吧。”
“當然不會。”
瞧見溫心遠回答的這麽肯定,冉和雅反倒是有些不爽了,“你就這麽放心我?蕭欲長得也還可以啊,再說你當初這麽對我,也确實是——”
她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爲溫心遠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可怕了,甚至說是有些陰鸷了。
“我本來還覺的蕭欲無辜,現在不覺得了。”
冉和雅有些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對蕭欲做些什麽吧?”
越說越沒有底氣,她這個破嘴,怎麽能害了蕭欲呢?
“怎麽會,他跟了我這麽久,我素來公私分明,即便他真的對你有了觊觎的心思,我也不會要他的命。”
冉和雅一臉古怪,覺得這話從溫心遠的嘴巴裏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而溫心遠,果然是沒有讓她失望的,因爲他繼續說道:“充其量也就是讓他淨身吧,太子妃覺得如何?”
冉和雅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在造孽。
溫心遠似笑非笑的觀察着冉和雅的反應,冉和雅最終覺得,這事似乎隻有一種解決的辦法,她現在被溫心遠圈在懷裏,十分主動的踮起腳尖,然後就跟蜻蜓點水似的在人嘴唇上親了親。
有一說一,她一直覺得溫心遠的嘴唇很好看,而且親起來是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溫心遠一下子用雙臂勒緊了她的腰,眼裏暗沉沉的,“就這?”
冉和雅賠笑,“大不了,我也不生你小老婆的氣了,咱們扯平?”
“不夠。”
這是要逼着冉和雅簽下不平等條約了。
冉和雅苦兮兮的看着溫心遠,“那你還要什麽啊?”
溫心遠低頭,一下就精準的咬住了冉和雅得耳垂,牙齒微微用力,聽到冉和雅的驚呼後滿意的低笑出聲音來,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