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表姐她們走散了,後來碰到了黑煞他們,就跟着他們混到了現在。”
那人無辜的看着嚴逸說道。
這人名叫郭東山,就是那個表姐口中不知去向的表姐夫。
原本嚴逸以爲郭東山已經被血煞幫給殺害了呢,可是看到其現在這樣,在黑煞手底下混的風生水起,事情明顯就不對勁了。
“走散了?你說你和她們走散了?你爲什麽不去找她們,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裏和我說這些。”
嚴逸表現出一副氣急的樣子看着郭東山說道,說着嚴逸還向前貼近了郭東山兩步。
看到這個剛剛殺死黑煞的小舅子憤怒的樣子,郭東山頓時就被吓得說不出話來了,癱倒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着嚴逸,生怕嚴逸一雞眼就把自己給殺了。
“我找過他們,可是就是找不到啊,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郭東山在地上奮力的錘擊這地闆,臉上滿是無奈的樣子。
嚴逸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冷着連看着郭東山,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着什麽。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說着說着,郭東山還留下了眼淚,帶着眼淚和鼻涕哀求着嚴逸。
看着郭東山盡力表演的樣子,嚴逸越看越來氣,自己的表姐爲了這樣一個貨色居然傷心的都病倒了,可是這貨居然在這裏花天酒地,氣的嚴逸都想一刀把這貨給結果了。
“這位大俠,我舉報,郭東山都是在騙你的。”
就在這時,一旁黑煞的一個小弟突然說道。
聽到了那人的話,郭東山原本涕淚聚下的臉頓時就變得有些慘白了起來。
“哦?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嚴逸小有興趣的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說道。
“這個人,是之前被我們臨時征召過來的,剛過來的時候還一天天想着自己的妻兒,還說什麽藥回去找他們,可是後來這貨立了功,有了錢了之後就把這事給抛之腦後了,天天花天酒地找那些窯子裏的女人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妻女了。”
之間那人指着郭東山的鼻子說道,說的郭東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不是,他是騙你的,小逸你一定要聽我的,我真的是找過她們的,後來找不到她們我才放縱自己的。”
這個時候,郭東山也知道自己的事情有些包不住了,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嚴逸的大腿說道。
“呵呵,我實在說謊,在座的弟兄誰不知道,大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沒騙你,我隻想要一條活路啊。”
舉報的那人人拍着自己的胸脯不斷的保證着,生怕嚴逸會不相信他的話。
而周圍那些黑煞的小弟們此時也仿佛看到了活着的希望,連忙跟着應和了起來。
“他說的沒錯 郭東山這貨就是個抛棄妻兒的渣子。”
“沒錯我們都可以作證。”
“這貨整日裏就知道在黑煞面前拍須溜馬早就把他妻女給忘了。”
郭東山原本就是黑煞的頭号馬腿靠着拍須溜馬上的位,平日裏對這些人那是完全不看在眼裏,現在衆人見此機會誰都沒有由于的就将郭東山給推入了深淵。
看着四周的人一個個走站出來指證自己的謊言,郭東山頓時就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氣癱倒在了地上面若死灰。
“呵呵像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我表姐待你不薄吧,爲你放棄事業當了家庭主婦,還給你生了囡囡,結果你就這樣對他。”
嚴逸冰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郭東山說道。
就在這時,郭東山好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騰的一下就擡起了頭,愛囚的看着嚴逸說道。
“小逸,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對你表姐好的,還有囡囡,你不能讓她就這樣沒有爸爸吧。”
嚴逸完全沒有想到這郭東山居然如此的不要臉,居然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呵呵,你還有臉說我表姐,你在這裏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呢,我表姐爲了你大病一場到現在還沒好利索呢。”
嚴逸都快被郭東山都給氣笑了,臉上帶着嘲諷的看着地上已經完全不要臉的郭東山說道。
“小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還愛着大蓮,我一定不會再這樣混賬了。”
郭東山抹着眼淚鼻涕的說道,說着說着還想再次上來抱住嚴逸的大腿。
誰知嚴逸完全沒有藥原諒他的樣子,直接一腳踹在了郭東山的胸口上,将其給一下子踹倒在了地上。
“哼,我從來沒救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存在。”
說着嚴逸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藍光,緊接着就看到一道冰錐劃過直接插入了郭東山的胸口。
沒一會郭東山就帶着不敢相信的眼神徹底沒有了氣息。
從看到郭東山的時候嚴逸就沒準備再留其性命了,與其讓表姐再次傷心,不如就讓這個人就此消失來的好,至少在表姐心裏,自己的愛人還是那個爲了自己奮不顧身的英雄。
“大俠,饒命啊,我們真的是被黑煞壓迫的,我們本來都是普通的散修被黑煞騙過來給他做事的,我們也不想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啊。”
“是啊大俠饒命啊。”
“饒命啊大俠。”
眼看着郭東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衆人頓時就坐不住了了,一個個跪在地上哀求的看着嚴逸。
“好了,我也不是什麽嗜殺的人,我不殺你們,以後好自爲之吧,再讓我看到你們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嚴逸今天本來就是來報仇的,現在大仇已經報了還準備殺了郭東山,自然沒有必要再去殺人了。
說完這些嚴逸就轉身跳出了窗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就在嚴逸走後不久,整個血煞幫上下都亂做了一團,一夜之間的大勢力的人都知道了血煞幫幫主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砍了的事情。
一時間整個南市庇護所都暗潮洶湧了起來。
而作爲這件事啊的始作俑者的嚴逸卻是早就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裏面呼呼大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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