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修文似乎毫不在意外面密集的火力網,也不在意其他或在戰鬥或在修理的幹員,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他來這裏的目的隻是爲了和澤墨談話而已
“……人沒辦法用價值衡量,我一直這麽相信着。”澤墨想着自己也沒辦法幫上忙,就幹脆的陪着對方閑聊到。
“但仿生人可以,對吧。”儒修文說道:“一個仿生人能夠兢兢業業的爲你服務一輩子,他們并不需要多少的保養費用,根據卡巴拉生命的資料,他們每個人的活動周期都在150年以上,他們可以自己尋找能源來補充能量,他們的資料庫更是遠遠超過人類電子腦所能計算的容量。”
“他們任勞任怨,可以擔任許多重複的勞作工作,他們擁有完整的人類功能,無論你是想要虐待他們,還是和他們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都會得到如同真人般的體驗和反饋——可以說,你購買一個仿生人,就如同購買了一個”
“但是……我并不是卡巴拉生命的人,我也不是來向你推銷仿生人的。”儒修文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起來:
“你想一想,一個每天需求物質的,不怎麽聽話,應付了事,沒有精神的普通人,他的價值會超過一個仿生人嗎……?”
澤墨聞言,心中思考一二。
對方很明顯是在探自己的虛實,的組織名号他可以說是如雷貫耳,這是一個由商人企業家寡頭巨富組成的商業聯盟,在這個資本即實力的時代,聯合貿易可以說是整個世界的構築者也不爲過。
“我不知道——但人有靈魂,仿生人沒有。”澤墨笑了笑,将皮球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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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作爲凡爾登攻擊縱隊的旗艦,百興号航母,卻突然迎來了一場劇變。
“長官,情況有變。”一名雇傭兵喘着氣跑進了指揮室,一邊大口喘氣一邊說道:“有第三方勢力試圖駭入我們的飛機,安保程序正在被破解!”
“什麽?我們縱隊的防火牆是不可能被攻破的,技術部的員工呢!?”空母艦長兼縱隊隊長陳雲留心裏一驚,質問道。
“他們,他們說這是一個黑客組織在駭入我們的操控系統,他們已經盡全力去阻止了,但根據計算數據,我們最快十五分鍾内就會被全面駭入,攻擊縱隊的控制權限将會被第三方勢力全數奪走!”雇傭兵焦急的彙報到。
“現在切斷網絡,啓用縱隊的自律程序,能不能中斷他們的駭入?”陳雲留畢竟是個老練的軍官了,打了電子戰這麽多年,他很快就想到了慣用的萬金油辦法。
“不可以,長官,他們已經植入了木馬程序了,如果我們不連接網絡借用公司的雲端數據服務清除木馬的話,木馬很快就會破壞縱隊的控制系統。”一旁的操作員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黑客攻擊?陳雲留萬萬沒想到會有黑客插手這件事,更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攻破黑骨國際的防火牆。
要知道,那可是傳說中連都要花費不少時間才能破解的東西,現在居然被一個黑客組織這麽輕易就攻破了?
“輕松突破~耶!”一個幼齒的小男孩的聲音赫然出現在了号空中航母的廣播上。
“怎麽回事?他們入侵了廣播系統嗎?”陳雲留眉頭緊皺,他不敢确定這是不是對方詐吓他的圈套。
“系啊系啊,叔叔,我們成功啦!”小男孩似乎能聽到陳雲留的問題,還不等操作員開口回答,便搶先說道:“我們花了好一些時間才能偷偷從後門走進來的,大家都快要被累死了啦……”
“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麽,我想我們還有談判的餘地。”陳雲留心中大概的拟定着對方的實力,他不會因爲對方奶聲奶氣的小男孩聲音就看低對方,畢竟這個時代義體人不少,整容整形技術也已臻巅峰,把一個人的外貌從六十歲的老頭子陣容成一個小男孩——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能駭入攻擊縱隊的人,在整個世界上也不超過複數,即使是黑客組織,也不可能這麽肆意妄爲。
陳雲留的電子腦中忽然傳來了傑先生的聲音:
陳雲留聞言,并不感到意外:
黑色的加密通道的通訊忽然發生了錯誤,随後被強制終止掉了。
“什麽!?”陳雲留震驚了——這可是最高級的黑色加密頻道,居然也會被強行中斷的嗎!?
“叔叔,其實我們和掌控者一點關系都沒有啦。”小男孩的聲音透過廣播傳遞到了整個攻擊縱隊,除了采用特殊通訊手段的兩架級複合空中炮艇沒有察覺到劇變之外,整個凡爾登攻擊縱隊,都能接受到小男孩的廣播。
“我們不過隻是一群的人而已,這一次駭入,也是出于我們組織内某位成員的熱情組織,才發動了這次駭入進攻的。”小男孩說道,随後停頓了一會,似乎是在和另外一人交流。
陳雲留隻能站在原地,思考對策——小男孩所在的黑客組織對攻擊縱隊的駭入在小男孩開口的時候便停止了,陳雲留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他立即下令對木馬進行清除,清除掉木馬後便啓動自律系統,暫時撤退。
“好啦,我回來啦~”小男孩的聲音由遠到近的重新出現在了廣播中:“我剛剛征求了宗筱姐姐的意見,她允許我們告訴你兩件事:一,這次行動就是她提出策劃的,第二,我會回答有關我們身份的問題。”
“我們是,存在于不定式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