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宗筱和傑先生相視而立的時候,樓上的察覺到情況的三人也開始用靈力傳聲交流起來。
禮帆此時此刻已經将限制靈力的手铐取下,同時用障眼法給幾個黑衣保镖制作出了‘他還在被控制住’的假象。
他傳音完這句話後便看向澤墨,然而……
澤墨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也十分精彩,就好比一個人剛剛把他推進糞坑接着又說并給了他一筆巨款。
澤墨感覺心中此時此刻有無限的惆怅。
你來救我們不是不可以……你拆店幹啥啊。澤墨呆呆的看着那個被宗筱一槍轟出來的,足有整面牆大小的黑窟窿…窟窿的邊緣甚至還冒着高溫未消的燙紅色。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的建築都采用複合式承重鏈接的方法的話,可能在這一擊之下,整棟樓都得塌下來。
嶽棱怯怯的傳音到,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宗筱一擊打出來的威力如何,而是那在肆意破壞後仍然視若無睹的,毫不在意的臉。
澤墨感覺自己都要虛脫了——至于逃跑或者反殺什麽的想法早就被他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現在心很累,不想動。
禮帆試圖把話題扳回正軌。
澤墨傳音完,便如同鹹魚一般癱在了背後押着他的黑衣保镖身上。
“等等,澤墨先生,你,你這是在幹什麽。”黑衣保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驚,下意識的聯想到了某些桃色行爲。
“沒什麽,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把我店砸了,我有點難受,讓我歇會,把我扶到樓上的沙發那裏去。”澤墨有氣無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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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筱主動用電子腦給面前的這個傑先生發送通訊到:
傑先生微笑着反應到。
宗筱心平氣和的發送訊息到。
傑先生收到訊息後,沉思了兩秒,反問道。
宗筱給出的回答也十分簡短利落。
傑先生聞言,眉頭一皺,随後很快就恢複了笑臉,半開玩笑的繼續說道:
宗筱似乎早就對對方的騷話免疫了,她幹脆的将話題轉回正題,接着威脅對方。
一般而言,當一個人輕描淡寫的威脅你的時候,有一半的幾率是虛張聲勢,有一半的幾率是人家真的能碾你……
傑先生很清楚,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一個分基地對于黑骨國際來說并不算是什麽太大的損失,在全球這樣的基地有成百上千個,這些人員就算消耗了,對于黑骨國際來說也無非是剪個指甲般的消耗。
但,傑先生還是往後退了兩步,無言的朝着其他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放棄行動,并将這場做到最後。
原因有二,首先,他們并不想在這個時期和宗筱發生矛盾,宗筱和傑先生都在對方的企業下入資了不少股份,如果真的撕破臉皮,資産的戰争消耗是遠大于人力資源戰鬥消耗的,也就是
另外一重原因,則是因爲剛剛宗筱提到的她……毫無疑問,鬼魂靈異對于各個企業寡頭們來說都是一個新興的‘娛樂點’,他們并不關心厲鬼的危險性,他們在乎的是‘靈異事物’的新鮮性。
他們能手握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能在暗地裏掌握國際局勢,道德的不道德的違法的不違法的樂子對他們而言都是家常便飯,他們在上位呆久了,權利的追逐他們已經膩味,資産的戰争他們也無心顧及。
一切變得是那麽無聊,當所有東西唾手可得的時候,誰還提得起興趣呢。
所以當‘鬼魂’這個隻存在與傳說中的東西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傑先生就知道……包括他在内,相當一部分人那副‘愛玩’的心态,又重新被喚醒了。
對鬼魂有興趣的人可不止他們兩家,但是能同時威脅到他們的人這世界上很少。
而很少——經常是一個用來形容大于一的數字的詞語。
其中,傑先生首先能聯想到的,自然而然就是在之前聯合貿易組織首腦謝廣然在會議中提到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