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墨先生,還有這位禮帆先生,在說正事之前,我必須先對您道歉,對不起,我欺騙您,我們并不是受澤墨先生雇傭而來接送客人的車隊,而是隸屬與黑骨國際的一個私人安全保障小組。我叫史志,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其中一名看起來像是對着的黑衣保镖看到了走進了澤墨和禮帆,率先鞠了個躬,同時心裏自然也猜出了對方想要問什麽,接着解釋道歉到:“我們的上司出于好意,特地派我們前來接送禮帆先生,并讓我們和澤墨先生商量有關委托的事宜。”
禮帆利用靈力傳音到,同時也在明面上表示諒解:“啊沒事的沒事的,感謝你們上司的好意,貧道能載一載順風車歸根結底也是好事,請不必挂在心上。”
澤墨一邊通過靈力回答一邊也笑着表示不值一提:“哪裏哪裏,是我疏忽大意了沒有及時去接我的助手,你們上司的這份好心我會好好記住的。”
“啊,既然這樣的話就好多了……不過澤墨先生,有些話不适合在這裏說,請問能否邀請我進入事務所一叙呢?”史志禮貌的說道,一邊說着一邊不客氣的走到了樓梯口,身後的其他黑衣保镖也跟上,他們說話的态度和行動的态度簡直可以成反比。
澤墨無言的看着這些黑衣保镖自顧自的走上樓去,心裏頓生火氣,不過還是強行壓了下去——反正要是對方态度再惡劣一點的話,他就幹脆拒絕這樁委托算了。
禮帆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有些許的幸災樂禍。
澤墨無奈的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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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委托是一個教學委托,澤墨先生——我們之前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您,确認了您在官方注冊的憑證,并且找到了你真的可以對付那些‘鬼魂’的證據……”史志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雙手十指交叉,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澤墨。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手給你表演一些東西,禮帆,給他們看看什麽是抓鬼人的道法。”澤墨現在則坐在辦公桌上,兩隻手把玩着晶體手機,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哈?表演?”禮帆聞言便歪過頭來狐疑的看着澤墨:“你确定?你把道術當成雜耍了麽?還現場表演?”
“别說的這麽難聽嘛,這是業務需要僅此而已。”澤墨應付般的笑着說道:“用點帶有殺傷性的術法,對鬼對活人都有用的那種。”
禮帆努力控制住臉上勉強的微笑,随後抱拳對着黑衣人們行禮到:
“那貧道就略獻醜藝了。”
緊接着,禮帆雙眼眼神微變,單手掐訣,憑空握住一把淨如白玉的直劍,刹那間,風聲瞬起,禮帆又單手一抓,變出一張泛黃的符紙,抛向空中,接着以劍刺穿——
“止!”
隻聽一聲輕厲的暴呵,一道金黃色的金光以劍尖爲中心漣漪般擴散開來,緊接着,所有的黑衣人全都僵直在了原地,如同一尊尊似人的蠟像一般,一動不動。
澤墨吐槽到,被定身訣定住的人身體不會如同失去控制般癱軟在地,而是定身訣受害者最後一刻是什麽姿勢,那被定住的人就是什麽姿勢。
再加上,被定身訣定住的人是有自己的意識,所以澤墨二人說的話都能被這些黑衣人聽見——這也是爲什麽澤墨會繼續通過靈力傳音吐槽禮帆的原因。
“解。”還沒過一秒,禮帆就立馬解除了定身訣——如果在多拖幾秒的話,他們就會因爲心髒驟停而陷入瀕死。
禮帆淡如喝水般回答道。
“呼……呼……呼,太,太神奇了,禮帆先生,簡直不敢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麽ep或者震撼彈的效果,這絕對是法術,呼,我都不敢想象我如果一直被定住會怎麽樣……我們沒有找錯人!”
史志在恢複神智的瞬間邊一邊大口喘氣一般激動的贊歎道,仿佛看到的是什麽不得了的絕技。
不過的确算是一個罕有人能夠掌握的道法,按照澤墨師傅珏瀾的說法,會這種術法的人在整個抓鬼人當中也寥寥無幾,因爲要在不傷人姓名的情況下鎮魂攝魄,對于靈力掌控的度十分重要,輕則沒有效果,重則直接演變爲一個威力不大的傷害型道法。
禮帆作爲一個衆人眼中的天才自然而然的掌握了此招,而澤墨隻是不想去學……他把精力和時間都放在了将靈力和科學柔和兼容上了。
而且澤墨在心裏也并不是怎麽重視這招——對他而言,這招對人用是發揮不出什麽作用的,如果不想殺人的話,你最多定身對方一兩秒還得擔心會不會導緻對方心髒驟停,想殺人的話直接捏一發靈力實體化的飛镖就足以奪人性命。
而對付鬼……倒是有點用,可以一邊把對方定住一邊試着嘴炮超脫對方……但感覺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打殘對方再嘴炮不也一個道理?
“澤墨先生,我剛剛有些激動了,抱歉。”史志的話打斷了澤墨的思考:“不過現在我更加相信您可以勝任這個委托了!”
“噢……哦……”澤墨忽然從思考中被點醒,自然而然有點轉不過彎來,他應付了兩聲後才想起了正題:“對了,你們不是來事務所委托任務的嗎?從剛剛開始你們就沒說過委托是什麽,放心,就算騷擾你們的鬼道行達到了恐怖片boss的級别,隻要有我——還有我旁邊這位專業人士出馬,保證不到半天就給你解決了。”
“……”禮帆算是聽出來了,澤墨這貨剛剛差點就把他這個來幫忙的給忘了,但一想起珏瀾大娘的囑咐,他也隻能硬着頭皮忍下去,屈身給這個死黨繼續當‘助手’了。
史志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他興奮的說道:
“好吧,澤墨先生,還有禮帆先生……其實,我們上司要求的委托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