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之後,藍彩兒就後悔了。
她是不是太大膽了,心中忐忑着,耳邊,一陣低沉的笑聲。
夜更加幽靜了。
一直到了天大亮後,藍彩兒才幽幽醒了過來。
宿醉之後,她覺得一陣頭疼,腦子裏模模糊糊有些記憶,拼湊在一起。
男人渾厚的氣息,就在耳邊,藍彩兒腦子轟的一聲,臉紅的比柿子還要紅。
藍彩兒有種撞死自己的沖動。
她居然主動……
酒會害死了人啊,她以後堅決不能再喝酒了。
藍彩兒縮了縮脖子,想要趁着閻九沒睡醒之前,偷偷開溜,哪知她才剛想挪開他的手臂,那隻手猛地一緊,将她摟了回去。
“你想不負責任?”原來閻九在藍彩兒醒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
他隻是假寐,想要看小女人的反應。
見她一副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的模樣,閻九郁悶了。
“負,負什麽責?”藍彩兒羞得脖子和臉都紅了。
“你睡……我,你說要不要負責?”閻九臉上帶着壞壞的笑。
“我,你,你無賴。”藍彩兒欲哭無淚。
“昨晚怎麽沒罵我無賴,隻是叫着相公,夫君,你這女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
閻九委屈臉。
“我才沒有。”藍彩兒的聲音越來越弱·。
可她哪裏是老奸巨猾的閻九的對手。
“那就再重溫一遍,記得,我的親親娘子。”
閻九笑了兩聲,正想繼續捉弄這個可愛的小女人。
可就在這時,他眉頭一擰,低咒了一聲,将藍彩兒塞進了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自己則是胡亂抓起了一條長褲套上了,整個過程不超過幾個呼吸。
昨夜,他爲了防止有人打擾,在房間裏設下了禁制。
就在剛才禁制被人強行打破了,用腳趾頭想,閻九也知道,敢一下子打破自己的禁制的人,是誰了!
巫重黑着臉,沖了進來。
閻九苦巴巴着臉。
“兄弟,你再這樣來幾次,我娘子就要被吓跑了。”
“娘子?”巫重擡眉。
“咳咳,你也認識的,藍彩兒。”閻九的話,讓躲在被子裏的藍彩兒愈發不好意思,巴不得整個人埋進被子裏去。
“你的日子倒是逍遙了,我的女人不見了。”巫重昨晚,找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發現葉淩月的蹤迹。
他想找藍彩兒詢問,也沒見人影,耐着性子,一大早來找閻九,打算找這厮幫忙找人,哪知道這厮居然布置了禁制,一個人躲起來快活了。
“葉淩月不見了?放心,那女人比我還精明,隻有她禍害人的份,别人絕對害不了她。”閻九暗想,葉淩月可不像自家的女人,呆蠢呆蠢的,一不留神,就會被人給吃了。
“不僅僅是她不見了,龍包包,小吱喲還有……薄情那娘娘腔,也不見了。”
巫重的聲音,冰冷的可以凍死人,尤其是提到薄情的名字時,他一陣惱火,嘭的一聲,房間裏一張上好的黃花梨木的桌子,被直接震成了粉末。
薄情那死小子,居然敢拐帶他的女人,不要讓他找到薄情,否則,他必定将那小子直接廢了。
“哈啾!”
而此時,雇傭兵城外的群山之間,忽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打噴嚏聲。
葉淩月和背着龍包包的薄情,經過了徹夜的奔波,在第二天正午,抵達了紫竹嶺。
由于上一次,到過紫竹嶺,這一帶的地形,葉淩月等人還算是熟悉。
“乾坤紫金竹具體的位置,我已經做了記号,我們隻要進山,就能找到了。”薄情說着,就準備帶葉淩月幾人進山。
那些說大芙子的排排站好,( ̄ε(# ̄)☆╰╮( ̄▽ ̄///)誰說依照我的屬性,不會撲的,我是腹黑且機智的女主親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