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群人,并不是他請來的!
他剛準備打出自己底牌的時候,這兩台五l宏光就已經到達了現場。以至于自己留好了的底牌,最後竟然用來掩護自己家人以及助拳者撤離了。
這一舉動更是讓衆人佩服,紛說還是老羅棋高一着,就連掩護撤離的人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挨了黑槍的李枭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老羅難得的老臉一紅,也沒開口去解釋。同時他很清楚,這群人的身份無論如何,這件事兒肯定是被按在了自己的頭上,甩都甩不掉了。
自從張封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之後,那夥悍匪雖然仗着火力夠猛又将對面擊倒了數人,但并沒有取得特别大的進展。
“小徐,今兒幹不了了。”
“行,林叔那我們就先撤!”
兩名站在最前方的悍匪小聲的交談了兩句之後,決定先行撤離,結束本次突襲。
這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要不是地上散落一地的彈.殼,簡直就好像是一場夢。
李枭在衆人的保護下毫發未損,但是他卻格外動怒。七城禁響,可他卻直接把大街上當成了戰場。
在李枭想來,羅正泰這擺明了是壞了七城的規矩。響可以用來威懾,但絕不能當成是取勝的利器,真要是以後有什麽矛盾就直接拿響,這路上跑的有多少人才夠死啊!
李枭如果遵從本心,他其實很想追上去把這群來城西挑釁自己唯一的人悉數剿滅。
但是因爲剛剛動了響,還是這種數十人的群體事件,這已經屬于觸犯了上級的紅線,無論是他還是老羅都需要做好承受頂級boss怒火的準備了。
所以他即便是有天大的仇怨現在也隻能先放到一邊,如果說因爲這件事惹到了頂級boss那即便是強如他李枭,在整個七城也沒有任何立足之地可言了。
七城名義上屬于共和統治,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更屬于自治。
作爲七城城主,他不但掌握了民權同樣還掌握了兵權,可以說完完全全把整個七城都牢牢地握在了自己手中。絕不是李枭能夠與之抗衡的,所以如何平息他的怒火,才成了眼前的當務之急。
而此刻大路虎上正坐在羅摯旗,小曹,曾銳與小虎四人。
羅摯旗朝着曾銳與小虎兩人豎起了大拇指,表示稱贊。
連帶着小曹都誇獎起了小虎來:“不愧是我推薦的人,馬力果然杠杠足!”
小虎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後腦勺說道:“我也就跟着裝了個b,啥事兒也沒做。”
而曾銳皺着眉頭,雙眼凝視着窗外道:“這次沒成,很難再成了。”
他并沒有出言責問爲什麽自己抓住的人又得放了,也沒有關心爲什麽多線操作明明更穩的人卻沒有把事情辦成。
這些跟他無關,他隻想把恩情還了,若是能順便把仇報了最好,沒報也沒關系,大不了自己下次再來。
至于他們的羅家的事情,曾銳本就不想摻和太深,自然也不會開口多問。
羅摯旗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下拿出一個皮箱雙手遞給了曾銳。
曾銳擡頭望向羅摯旗。
“這是該給你的。”
羅摯旗開口解釋道。
曾銳搖了搖頭。
“我幫你們是還當時的情,不要錢。”
“不,你欠的人情在抓到劉三的時候就已經還完了。你把劉三再送回去,站在了李枭的對立面這是另外一件事兒了。”
羅摯旗目光真誠的朝着曾銳說道。
再相互客道也就顯得有些虛僞了,曾銳說了句謝謝接過了皮箱。
“有什麽計劃?”
“我想開家面館兒。”
“面館兒?”
“對。”
“行,這事兒包我身上了!”
羅摯旗習慣性的大包大攬把事情接了過去。
“不用了,這事兒我自己能辦。”
曾銳還想再堅持幾句,卻被羅摯旗出言打斷。
“我的葉哥,就你今天頂李枭那樣兒, 李枭要是緩過來了還不得扒了你的皮呐!你能夠開面館的地兒不隻有城北了嗎?那到了城北,我能不能辦不都算我辦的?”
不能不說被羅摯旗這個邏輯鬼才忽悠兩句後,曾銳又瘸了,這事兒也就交到了羅摯旗的手上了。
當夜,曾銳大小虎三人聚在醫院裏。
面前擺着的是羅摯旗拿給曾銳的皮箱,打開的皮箱裏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五十萬聯邦貨币。
“五十萬,三人平均分。你兩有意見沒?”
曾銳主動問道。
“有。”
“有。”
曾銳一愣:“行,那你們先說。”
“這錢跟我們沒關系,辦事兒的時候我們拿了辦事的錢。這錢是葉哥你自己掙的,我在病床上躺着兒。小虎雖然去了,但是還沒開口就已經結束了,雖然我兩肯定不分。”
病床上的大虎說着自己的道理。
“對,就按大虎說的辦!”
小虎顯然也站在自己的親哥哥這一邊。
曾銳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顯然二虎的論點讓他無法反駁,他需要換個思路解決這個問題。
“行,這錢你兩不願意拿就算了。我拿着去開面館兒了,正好手裏頭沒錢。回頭這面館兒算是我們三合開的,每年的分紅年前我會拿給你們的。”
“得了吧,葉哥你砍人确實是把好手,但指望你開面館掙錢......”
“拉jb倒吧,這股一入了你要是虧了,我兩豈不是每年還得給你墊嫖.資進去,誰跟你扯這事兒呀!”
兩人是一連串的拒絕,顯然對曾銳開面館邀兩人入夥這事兒表示了堅決抵觸。
“你兩是不是有點分不清大小王了?你兩覺得老子在這兒咨詢你兩的意見呢?”
曾銳朝着坐在對面的兩人一人一個大脖溜子,打的啪啪響,二虎立馬就老實了。
“行行行,葉哥就依你,你說咋整就咋整。”
“對,葉哥這事兒主要還是看您,您要說能辦那肯定就能辦!”
号稱東巷陳浩南城北扛把子的大小虎,在這麽兩個大脖溜子下很快醒悟,并“欣然”入夥。
就這樣三人“愉快的”敲定了開面館兒的事,曾銳又一職業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