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狗絕對不是武術高手,捉對厮殺他也不認爲自己就幹得過狀元郎星龍,但是他絲毫不畏懼,并搶先出手。
邁步下車,擡手就打。
“亢!”
王大狗沒有半分猶豫的沖着兩米開外的星龍,扣動了扳機。
像類似小作坊做出的響,無論是仿六四還是五連準星都存在一點問題。
不過問題一般出現在遠距離,仿六四的内部零件多且雜,公差就越大,精度自然也難以保證,槍-管也有一定的影響。
但很少會出現面對面還打不着的情況,就這麽兩米遠,閉眼都應該能打中。
更别說,持槍人還是王大狗這麽一名經驗豐富的老混子。
可就在槍響的那一刻,星龍動了,他向右側一傾,整個人閃身躲過了這麽一槍。
手裏揮舞的橡膠棒朝着王大狗砸了過去,兩米的距離算上臂長不過就是一步之遙。
不過王大狗的臉上卻挂起了輕蔑且略帶猙獰的笑容。
“亢!亢!”
王大狗再次連續扣動扳機,直接将三發子彈全部打完。
躲過了的第一槍的星龍,明顯對自己太過自信,又或許是認定以自己的功夫足以在這個距離内快過王大狗。
隻可惜他低估了王大狗的兇狠程度,在這兒要是換個人或許會有所猶豫,他隻需要抓住對方遲疑的時間勢必會得手。
但是王大狗,絕不會!
十年前的王大狗尚且無法無天,從牢獄中待了十年出來的他,更加的暴戾成性,完全不會有任何壓力。
“噗!”
第二發子彈擦着星龍肩膀劃過,但事不過三的人星龍終究還是沒能躲過這一劫。
就在他距離王大狗隻差半米的距離時,王大狗打出的最後一發子彈,打在他的胸膛上,不過并沒有暴起任何血霧。
能夠孤身一人下車作戰,星龍必定是有所依仗的。
如果說功夫是一方面,那麽貼身的防彈衣就是另一方面了。
可問題出在對功夫有很深造詣的星龍對槍.械并沒有太多的了解。
至少對防彈衣沒有太深的了解,要知道這世界上最先進的防彈衣,也不能說百分百防下步-槍.子彈。
在近距離内就連像這種仿六四的威力都能對防彈衣造成很大影響,至少像電影裏一樣穿了防彈衣中槍後還能過活蹦亂跳是不可能的。
防彈衣防彈衣,在更多情況下防的是彈-片和流-彈,防彈衣畢竟不是金鍾罩鐵布衫。
沒能整明白這個道理的星龍就挨幹了...
仿六四打出的子彈并沒有打穿星龍身上的防彈衣,但震碎了他三根肋骨。
當下星龍就如同被一把二十公斤重的大錘重擊,整個人向後猛倒,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
三槍打完,王大狗拿着手裏的仿六四沖着星龍腦袋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原本僥幸連子彈都可以躲過的星龍,這會兒卻連偏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能任由這鐵疙瘩砸在他的腦袋上,偏偏除了大口喘氣,嘴角溢血外卻什麽也做不了。
現在終究已經不再是冷兵器盛行時代,原本不被重視的“神機”已經成了戰場厮殺中的主要武器手段。
憑借着一腔熱血想要克敵制勝的曾經,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所以,星龍倒下了。
或許放在幾年前,星龍能夠通過正處于巅峰的身體素質迅速躲過那三槍。可即便是躲得過仿六四,也躲不過油哥鄧海手裏的***,那麽倒下就是必然的。
“你說你也不能擋子彈,你跟我裝啥葉問啊?一根橡膠棒子你還想打十個呐?”
王大狗一邊撿起掉落在地的鎬把子,一邊出言譏諷道。
星龍嘴裏滿是鮮血,眼瞅着已經是出氣少進氣多了,就是想張嘴說話,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哐!”
社會王大狗,确實也是人狠話不多。
他不像其他反派一樣,還逼逼叨叨好一陣,而是出手十分的幹脆狠辣!
奔着星龍的腦袋瓜上就是一通招呼!
“哥,你們把門鎖死,别下車!我去救龍哥!”
身爲司機的強子在平日來除了自己老闆外,接觸的最多的就是星龍了。
對于他而言,星龍除了是他的同事夥伴,更是他亦師亦友的好兄弟。
于是瞧見星龍已經快被王大狗用鎬把子活活打死,怒目如火的他仍不住拽開車門往車下走去。
同樣拎着一根橡膠棒,才剛剛邁出一條腿的強子還沒等大展雄風,就被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油哥立馬抓到了機會。
他一腳踹在領航者的駕駛座車門上,車門往回彈,重重地砸在強子邁出的左腿上。
經過車門碾壓,再加上油哥不斷加重力度,連續猛踹,強子被車門擠壓外的左腿已經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留在了車外。
見強子已經痛的昏厥了過去,油哥也是一點都不耽誤時間,輕松将有些變形的駕駛座車門扳開,用五連托把子對準了強子的腦袋上一頓砸。
“嘭!嘭!嘭!”
連砸了好幾下,強子已經滿腦袋是血了仍一動不動。
“别墨迹,給那兩人打死,撤退了!”
站在領航者車前的王大狗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的催了一句。
其實這就是十年前的老混子王大狗與類似新式大哥二黑最大的差别。
說十年牢獄之災的王大狗已經跟社會脫節,肯定沒有問題。就比如說他如今沿用的也是十年前自己的手段和套路。
在那個年代,像他這樣的老混子性格脾氣啥的不去說,但單論這個辦事,人家确實更能夠讓雇主滿意。
因爲哪怕雇主是花同樣多大的錢,他也會力求讓雇主這個錢發揮到極緻。
例如,他接到的任何是把王緬崩死。但他王大狗打算幹的,就絕對不止一個王緬。
而是露頭的都幹死!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爲自己省事,替雇主省心。
将自己的優勢展現出來,增強核心競争力。
但是十年後的大哥二黑,絕對不會搞出王大狗這麽大的陣仗。
他會去選擇一個最爲恰當的出手機會,一擊必殺,力求以最低的成本最小的影響,就這麽風輕雲淡的把事情辦了。
雖然都是辦事兒,目的上也是一樣。
但是在方式方法上卻存在本質上的區别,一方爲名一名圖利,這雙方最好沒有交際,要是有就必定是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