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的,你兩大清早擱這詐屍玩呢!不睡就給我滾下去,這一天天的真踏馬糟心!”
張鵬沒好氣地抓着大小虎罵了一通後,翻身接着睡了過去。
至于大小虎和易達三個色中餓鬼,已經走到小院裏頭沒羞沒臊的讨論起,今晚上要玩啥樣的了。
時間一晃而過,下午三點羅摯旗的子公司内。
曾銳與一名穿着西裝戴着眼鏡,打扮的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簽署了一份店鋪轉讓合同。
幕後大佬的兒子手中握着的地産不說無數,但肯定不差這麽一座兩千多平的三層樓。
末世來臨,城區擴張。原本十分緊俏的商業店鋪,一時間随着大量逃亡一城二城的老闆遠走,也急劇縮水。
在加上身爲大佬的兒子,即便握着海量财富也不可能随意抛售。從某種層面上來說,甚至可以用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來形容。
接這麽一棟市值頂天了五百萬的三層樓,換輕輕松松年利潤過百萬的殡葬生意,對于這名公子哥來說無疑是血賺。
公子哥拍了拍曾銳的肩膀,說了些以後有機會大家一起多合作,諸如此類的話後便離去了。
話好聽,但曾銳也沒放在心上。他清楚自己與這類公子哥差的段位不是一星半點兒,真要幹點事兒,保準又是上下級的關系。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曾銳不希望成爲任何一位上位者手中的槍。
閑着也是閑着,時間還早一群人就坐在羅摯旗的辦公室裏撈起了鬼磕。
“晚上幹啥呀,一塊兒整點給你們慶慶功呗?”
羅摯旗坐在老闆椅上,翹着二郎腿客氣了一句。
曾銳也沒多想,随口回道:“不了,我們晚上打算去熱帶雨林去玩玩兒,那不是啥都有嘛,幹脆連吃帶打都定那得了,也省的挪窩了。你要不跟我們一塊兒?”
誰知道羅摯旗扶着椅子雙手一撐,直接就給坐直了身子,小眼睛閃爍着某種異樣的光彩:“也就是說,晚上我還能蹭個匹玩玩呗?”
瞧着羅摯旗這副嘴臉,曾銳也是頗爲無語:“你家那位大長腿前凸後翹,一說話跟志玲姐似的,要滿分一百那起碼能打九十了,就店裏那些胭脂俗粉能入你的眼?”
“艹!你知道啥呀!”羅摯旗将椅子拉到衆人身旁,扳着手指頭開始講道理:“這誰家還沒個電腦啊,你哪天去網吧看,見着生意不好了?”
“再說了,我跟你們講,這熱帶雨林還真算不得是胭脂俗粉。要按這七城老司機的說法,七城西北方向要比熱帶雨林強的,就隻有李枭的天宮了!天宮我是沒去過,所以具體哪家強這事兒我也沒多少發言權。但熱帶雨林是正經不錯,上到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的小阿姨,下到童顔巨.乳青春洋溢的學生妹,不同的樓層不同的玩法兒!”
“要光說賓至如歸,絕對不能凸顯出他的牛比。你如果非要用成語來形容的那起碼也得是百花齊放,如沐春風!”
羅摯旗朗朗上口的替熱帶雨林吹着牛比,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熱帶雨林的包房經理。
大小虎連帶着易達三人,連連往羅摯旗身邊蹭,眨着眼一臉期待地說道:“羅少,您再說說呗,這熱帶雨林還有哪些道道,也算是整一攻略,給我們這些沒見過大場面的看看眼!到一地兒,我們也得知道站哪打卡呀!”
這四個人愣是圍繞着“熱帶雨林”唠了一下午。城北風月場羅教授,就差整一小黑闆給三人劃重點必考内容了,滔滔不絕了一下午。更有意思的是,底下三人還真就津津有味地聽了一下午了。
可惜最後衆人都已經打算駕車出發時,羅摯旗接到了老羅的電話。要求他換正裝,陪他一同參加市議會舉辦的一個酒宴,相當于是捐點銀子混個臉熟。
羅摯旗整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好像這沒蹭着,虧的讓人根本接受不了。
“不就是沒蹭着嗎?你咋還生無可戀呢?”
曾銳有些納悶。
羅摯旗搖了搖頭,略帶滄桑地說道:“最近一段日子我也不好過,我爹賬查得緊。你看我過的光鮮亮麗,偶爾想出去嘗嘗新鮮,整不好還得找小曹借點錢。”
“艹,那改天再請你不就得了呗!”
說來說去,不還是插頭插座這點事嘛。
“不,今天是談事兒,所以咱談到哪兒去了都說得過去。但這事要改天,就不一樣了,算了這事兒不說了!”
羅摯旗話說一半,又止住了話頭。
低頭掃了一眼手腕上戴着的江詩丹頓傳承,沖着衆人說了一句:“行了,這也快六點了,你們抓緊去玩吧!”
賤嗖嗖的小虎還非得去撩撥撩撥,心癢癢又去不成的羅摯旗:“羅少,要不我玩的時候給你拍個視頻啥的,讓你順便導一管子也過過幹瘾?”
羅摯旗擡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心情煩躁地罵道:“滾你嗎犢子!”
衆人爆笑,曾銳與羅摯旗伸手打了聲招呼後,就打算帶着衆人走出辦公室。
突然,曾銳想起個事兒,扭頭沖着羅摯旗反問道:“羅少,這車我用完今天就給你還回來呗?”
“可垃圾吧倒吧!兩台破車你們自個留着吧,當添頭送你們了!”
羅摯旗情緒低落,頭也沒擡地擺了擺手。
“來來來,我們一塊兒給羅少爺做個萬福,表達一下我們的感謝!”
曾銳笑嘻嘻的朝着衆人招呼道。
“羅少爺吉祥!”
衆人裝模作樣地的吆喝了一聲。
“艹艹艹!都滾犢子!别跟這兒添堵!”
羅摯旗十分不耐煩地罵道。
曾銳一行人在歡聲笑語中,駕駛着牧馬人前往号稱城北雄性天堂的熱帶雨林。
末世來臨之後,能開得起車的都算是家境殷實了。以往車水馬龍的街頭,此刻也不再擁堵。
等到達熱帶雨林後,卻被告知,如果不是會員又沒有預定的話,當日是不接待的?
“卧槽,就嫖個唱怎麽還整的如此高大上呢?”
身爲帶頭人的曾銳都有點迷糊,這一個尋歡作樂的風月場,也不是私人會所,怎麽還拒人于千裏之外呢?
正當衆人被整的有些不知所措時,小虎擠到最前頭沖着門口的招待揚了揚手中的金色小卡片,問道:“我們能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