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馬麗蘇剛起床,大斌就扔給他了一兜泡面。
“你幹啥啊~”馬麗蘇眼都沒睜開,蒙蒙的問。
“劉晏哥說他饞這味道的泡面了,我答應人家冬日送溫暖,但你弟我今得上班,勞煩老姐啦。”說完大斌又朝着馬麗蘇眨了眨眼。
“哦~”馬麗蘇的頭又挨到了床上,片刻之後她突然清醒了。怎麽肥事,讓我去送泡面?
想起劉晏那低低的領口和不停滾動的喉結,馬麗蘇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就是送個泡面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穿了初見劉晏時的改良漢服披風,爲了追求美麗,舍棄了厚褲襪,隻在長筒靴裏穿了一條薄絨襪,又畫了淡妝,最後美美的在鏡子前轉了個圈。
提起大斌給的那一兜子泡面,臉卻立馬黑了下來。這~提着這兜東西也太醜了。
看着角落裏的旅行箱,馬麗蘇頓時有了主意。把泡面塞進旅行箱裏,美滋滋的踏上了去影視城的路。
一路地鐵,坐車,倒是沒有感覺多冷。可到了影視城,感覺溫度驟然降低。想起這是郊區,馬麗蘇立馬後悔了自己少穿的決定。
抱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自己,看着劉晏正在遠處拍戲。場務雖然見過馬麗蘇,但上次戴了墨鏡,今日她打扮的又較上次差别較大,居然沒有認出她。
馬麗蘇也不好意思打擾劉晏拍戲,隻能在外面遠遠站着,等着拍戲的空隙再找劉晏。
不一會兒,身上就涼透,打了好幾個噴嚏。劉晏補妝的空隙發現站在冷風中的馬麗蘇,立馬跟場務打招呼,讓她進了帳篷。
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又遞給他自己的熱水杯。
“你先喝點熱水吧,這樣會凍病的。”
馬麗蘇接過熱水,不禁感歎,這做演員也真不容易,看着劉晏身上的薄薄一層外衣,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馬麗蘇“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小時候經常穿着單衣練武,習慣了。”
呦呵,怪不得這麽結實,還是童子功厲害啊。
馬麗蘇又打了個噴嚏,今天想的很完美,結果很骨幹。還不如裹成熊過來,起碼不會當着劉晏的面流鼻涕。
她剛準備把裝着泡面的旅行箱交給他,艾導又在喊人了。
“你等我一下,晚上沒我的戲,我送你。”
馬麗蘇點了點頭,看着劉晏走遠,摸出一塊紙醒了醒鼻子。這下可舒服了,憋死老娘了,果然裝淑女不适合我。
馬麗蘇坐在那,剛開始看着劉晏的戲還挺樂呵,但漸漸感覺自己頭越來越重,整個人都發昏起來。
馬麗蘇又醒了醒鼻子,醒後的腦仁嗡嗡作響,臉上也火辣辣的。不至于吧馬麗蘇,這麽遠看着劉晏都開始上頭了,我定力沒這麽差吧。
她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糟了,好像是發燒了。強行給自己灌了點水,整個人卻越來越不清醒。
劉晏終于完成今天的拍攝,一進帳篷便看見了發蔫的馬麗蘇。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頭,燙的厲害,立馬抱起她就往外跑。
場務看他抱着剛才吵着要進來的女孩,忙問道,“她這怎麽了。”
“劉姐,請問醫院在哪。”
“醫院那可遠了,這地也不好打車,你要不問問艾導能不能送你們去醫院。”
劉姐看着馬麗蘇露出的纖纖細腿,又昏昏沉沉,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歎了一口氣,“現在這些女孩爲了漂亮也太拼了,這大冷天穿這麽少,肯定是凍得發燒了。我這有藥,你給她吃點就好了,再折騰這麽一趟也不至于。”
她帶着劉晏他們進了帳篷,把一盒藥遞給了劉晏,“按上面寫的給她喝下去,發發汗準好。”
“謝謝,劉姐。”
劉晏覺得這帳篷四處漏風,實在不妥。便拿着藥,抱着馬麗蘇往小旅館走去。
無視前台異樣的眼光,快步抱着馬麗蘇進了自己的小房間裏。
桌上還有早上剛做的熱水,他看了看藥盒,正是他初來這個世界馬麗蘇給他吃的藥。
他輕啓馬麗蘇的小嘴,把藥灌了進去。
而後幫她脫了長靴和外套,又弄平身體,把她裹緊了被子裏。
聽着馬麗蘇小聲嘀咕着冷冷冷,劉晏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她。
馬麗蘇像隻受傷的小動物一個勁的往劉晏懷裏鑽。整個人緊貼着他,才不再動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馬麗蘇再醒來時,是被熱醒的,感覺自己出了好多汗,掙紮着睜開眼,一睜眼就看見了抱着自己的劉晏。他身上穿的還是她給他買的那身衛衣。
均勻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多了一些窒息。她感覺好渴,試着輕輕脫離劉晏的束縛,找些水喝。
但是剛動了動就又被結實的捆在了懷裏。
看來想靠着自己掙脫是不可能呢,畢竟是練武之人,馬麗蘇一個弱女子怎麽也是抗不過的。
她輕輕的喚着劉晏,看着他那雙明亮的雙眸盯着自己,臉一下又紅了。
劉晏“你臉怎麽還這麽紅,是不是還沒退燒。”
他又摸了摸馬麗蘇的額頭,見已經退燒,才松開了她。
馬麗蘇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鬼樣子,背對着劉晏,靜靜的喝着杯中的水。一想到這是劉晏的水杯,剛喝進嘴裏的水又噴了出來。
本來就出了一身汗,這下又弄濕了衣服。劉晏又皺起眉頭,從背包裏摸出兩件衣服,扔給了馬麗蘇。
“自己換下,這樣又要着涼了。”
馬麗蘇“不用了,一會就好了。”
劉晏“你這是非要我給你換嗎。”
“我自己換就行。”馬麗蘇秒慫。
“我出去給你買點粥喝,你老實把衣服換了。”
“哦~”
聽着劉晏的關門聲,馬麗蘇長籲了一口氣。換掉濕衣服,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想回去也不好回去,這個地方怕是也不好叫車吧,想起有可能就要和劉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馬麗蘇想着自己還是再去前台開一間房。
雖然她和劉晏曾是室友,但以前畢竟還有個大斌坐鎮,現在隻有他倆,她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節操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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