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沒....沒...穿衣服啊....”俞文殊瞪大了眼睛,看向許山超乎常人的下體。
這種尺度,比小孩子的要大數倍,她沒見過大人的該是什麽樣子,不過在看到許山的後,竟莫名的産生了些許的恐懼,難道說,男人的都這麽大?這麽大的家夥是怎麽塞進去的?
俞文殊瞠目結舌的站在門口,一時間忘了回避。
許山愕然的看着俞文殊,不明白她沖進來幹嘛。
“我....你....我剛才...聽到...響聲.....以爲你摔....所以....”
俞文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紅到耳根,埋着頭低聲說道。
“我沒事,謝謝。”
“哦。”
俞文殊臉臊的如火燒雲般,倉皇失措的跑了出去。
許山看見她扭動的翹臀,一股邪火升騰而起,微閉上眼,腦海中全是那顆人頭的詭異笑臉。
閉上眼,即是黑暗。在黑暗中,人本能的會感覺到恐懼,而已記憶會适時的給你輸送一些恐怖的場景,比如說電影中看過的僵屍面孔,鬼臉。
小時候,他最害怕洗頭,一閉上眼,總是會浮現在露天電影中看到的鬼臉。所以每次洗頭都是沖一把水,連泡沫都還沒擦幹,就急忙睜開眼。
而現在,許山反倒是相當回味這種感覺。
以緻于閉上眼浮現出鬼臉的模樣,他也沒有急着睜眼,而是默默享受着恐懼帶來的刺激感。
今晚在俞文殊和鬼臉的雙重刺激下,許山身體有些躁動不安,洗完澡後更是了無睡意。穿好衣服整理妥當,他走到俞文殊門前,輕聲敲了下房門,說道:“表姐,我酒醒了先回家了,今晚打擾到你,抱歉。”
房間内沒人回答。
許山不以爲意,轉身自顧離去。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公主房内縮在被窩裏的俞文殊才探出頭,自語道:“你不是打擾到我,你是給我造成了相當大的困擾。”
許山精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以及超乎常人的兇器不斷在她眼前浮現,如同一幕幕無聲電影般。
夜色撩人,俞文殊卻難以入眠。
.........
許山精神十足,驅車重新回到凰爵會所。
這個點宋揚及臨時組建的轟趴隊伍都已散去,會所經理趙陽州見許山去而複返,臉上閃過一道驚愕之色,以往許山每天都是隻來一次,今天第二次....難道說剛才玩的不滿意?
作爲會所經理,不管心中再多疑問,客戶上門内心都是極其高興的,許山每一次消費數額都極大,是凰爵的财神爺,就更加受歡迎了。他臉上挂着笑意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道:“許老弟,有什麽安排?”
“把你們會所姿色上佳的人都叫進來。”許山淡淡回道。
趙陽州楞了兩秒,自打許山在會所包月,就從沒叫過會所的姑娘,玩的都是清新脫俗的一套,今兒這是鬧哪出?
“好的,馬上安排好。”
趙陽州匆匆離去。
迎賓在旁帶路,美目泛着異彩,許山暗地裏被會所的姑娘評爲最想服侍的人之一,可惜一直沒誰有機會,剛才他和趙陽州的對話都被她聽見了,看來今晚還有寵兒誕生了,可真是幸運。
進了包廂,裏面早已清理幹淨,連第二天晚上的酒水都準備妥當了。
不多時,有服務生把果盤端了進來,許山躺在沙發上,吃了塊西瓜。這邊趙陽州已經樂呵呵的領着一大幫青春靓麗的姑娘排衆走入包廂内。
二十四位風格不一的姑娘齊刷刷彎腰,朝許山行了一禮,嬌聲道:“許公子好!”
随後,從左到右,姑娘們依次自我介紹。
二十四人換個人來看真是會看的眼花缭亂,許山閱女無數,隻是迅速的掃了眼,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趙陽州見他神色不悅,當即問道:“許老弟都不滿意?”
許山搖搖頭,這批姑娘姿色都還不錯,但遠遠沒達到可以和他共度春宵的地步。他直視着趙陽州,淡淡道:“你們凰爵就沒有什麽壓箱底的人?”
“有倒是有,隻是..........”趙陽州的臉色顯得有些爲難。
“說。”
趙陽州心裏着實搖擺不定,臉色幾度變化,說道:“隻是,兩位花魁剛上道,性子極烈,恐怕.........”
“沒事,盡管叫來,另外,你們幾個留下。”許山在二十四位姑娘中指點了四個,讓趙陽州趕緊去安排。上道,說的是兩位都是見不得光,被強行搞到這地方的貨色,現在根本還沒學會順從,不懂得如何取悅客人。這點他不在意,隻要人長的好看,一切都不是問題。
“行,那就仰仗許老弟調教一二了。”
趙陽州壞笑着離去,被指定留下的四位姑娘歡欣雀躍的圍在許山身邊坐了下來。在她們看來,能被凰爵傳說中的許公子選上,說明她們條件屬于拔尖,以後也多了條吹噓的資本。
許山拿出根煙點燃,從攜帶的黑色皮包中拿出沓錢丢在玻璃桌面上,吐出個煙圈,淡淡道:“誰的口技讓我最滿意就是誰的。”
四女掃了眼那沓讓人心跳加快,少數也有一萬的大鈔,美目中異彩漣漣。許大少的闊綽果真是名不虛傳,隻是表演個口技就能拿到一萬的小費,真不敢想象發生具體關系後能得到的好處是如何的驚人。
四女輪番上陣,各自發揮出拿手絕活。
一手,一嘴,一吞一吐而已。
輪到第四人,多加了道工序,她的上圍傲人,徑直把解放了束縛,讓白嫩堅挺的豐滿暴露出來。
一胸,一嘴,一上一下而已。
少頃,
許山滿意的抖了抖煙灰。
最後的第四人口技表演的更加賣力。
咔,
房門打開。
趙陽州站在門口,遠遠看到一人跪在許山面前,登時明白發生什麽,讪笑一笑,退到後方,随後把兩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推了進來。
嘭,房門重新被關上。
口技被打斷,感覺嘴巴有些酸脹的女人擡頭,媚眼如絲的白了眼許山,嬌嗔道:“許公子,你怎麽那麽久啊.....撐的我嘴巴都酸了,本人馬上就要好的,被人幹擾停那麽一下,現在想要讓它出來除非把人家累死。”
許山将她的腦袋推開,淡淡道:“桌上的錢是你的了。”
由始至終,他的目光都停在兩個剛進來的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