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心念一動,指甲便瘋狂生長,整體呈烏青色,鋒利無匹。他上下打量了眼,滿意的把指甲收了回去。時間有條不紊的流逝,随着下午放學的鈴聲響起,他伸了個懶腰,發了條微信給俞文殊,邀請她吃晚飯。
換好衣服的俞文殊找到許山的辦公室,兩人并肩而行,走向停車場。
“那套房子裏應該有很多新衣服,都不合身嗎?還是...不喜歡?”許山掃了眼她洗的略微有些發白的外套,皺眉問道。
俞文殊啊了聲,有些惶惑的回道:“不是的...那些衣服都是你女朋友的吧...我穿不合适,而且我的衣服都還能穿,不用的....”
“我沒女朋友。”
許山幫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随後上車發動車子。
俞文殊坐在副駕駛上,安靜的系好安全帶,偷眼打量了下許山的側臉,心中一動:“表弟竟然還沒女朋友?太不可思議了,像他這類型的男人、長相不錯,家世又好,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才對。難道....是他的要求太高?”
腦子裏胡思亂想着,她很快把這個問題抛到了腦後,沒有繼續深究,或許...這僅僅是句假話吧。
許山停好車,帶着俞文殊走向一家理發店。
“不是吃飯嗎?”俞文殊看了眼玻璃窗内的景況,小聲問道。
“我的頭發有些長了,你順便也修剪下吧。”許山不容分說的走到門前,兩位身材高挑身着制服的靓女把門拉開,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禮,嬌聲道:“歡迎光臨!”
其中一人擡手将他們迎了進去,甜甜的笑道:“洗頭還是剪頭?”
“先洗。”
“有熟悉的技師嗎?”
“随便安排。”
“好的,請跟我來。”
跟着身材高挑的迎賓上了旋轉樓梯,進了一間隻有兩張按摩床的包房。
“請二位貴賓稍等,馬上就幫你們安排技師。”
俞文殊有些局促的站着,從能記事開始他便是自己洗頭,從來沒想到過洗頭還有這樣奢華的一面。
砰砰,門輕聲敲了兩聲,兩位甜美可愛的技師走了進來,手中還端着果盤茶水。
兩人脫了外套,躺在按摩床上。
許山閉上眼小憩,任由躬身的甜美技師幫他洗臉。
“許先生,你有段時間沒來了呢。”長相甜美的技師嬌聲笑道。
和客人聊天說話,已經成了她們的日常。
“嗯。你記得我?”許山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技師,有些想不起來她是誰。
“有幸給你做過一次。”
“做?”許山差點誤會。
這家美容美發店洗頭包含洗臉、按摩在内,她說的做,應該是說做服務。
許山沒什麽興緻聊天,閉上眼不再說話,技師也很有眼力見的停止了聊天八卦模式。
一個小時後,兩人從樓上下來,馬上有安排好的設計總監迎上服務。
“給她修剪下。”許山自顧坐下,随後朝旁邊那個留着中性長發的男人吩咐道。
“好的。”
....
“那您需要剪什麽樣的?”背後有些娘氣的設計師問道。
“短發,精神些的。你自由發揮吧.....”許山說完,便看向面前的鏡子。鏡中倒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斜眼看去,恰好能看見俞文殊這邊的動靜。
中性長發的設計師很是熱絡的對着俞文殊問東問西,最後才開始動手,他抓起發梢皺了皺眉,剪刀落下剪下五公分左右長的頭發,恰好把狗啃似的發梢剪落。
咔擦,咔擦,剪刀飛快的落下。
許山揪着的心也松了下來,看來,事情并不是如他猜想的那般是鬼魅作祟。也許純粹是表姐的個人特殊癖好.....
順利的剪好頭發,他看着鏡中陽光、幹淨利落的自己,嘴角微微勾起,轉身看向俞文殊,長發經過修飾後的她清新脫俗,如鉛筆般筆直的雙腿緊繃,正眉眼如笑的看着他。
“這樣順眼多了。”許山暗贊了聲,随即笑道:“走吧,吃飯。”
兩人在附近餐廳吃完飯,許山把俞文殊送回東方羅馬花園,驅車來到皇爵會館。
宋揚仍舊在門口等她,隻是身上摟着個穿着暴露的女孩,正是昨晚的雪莉。
“吃不膩?看來這個叫雪莉的女孩有其獨到之處,能讓宋揚第二天還甘心帶着的女人,技術肯定非同凡響。”
“許少,今兒很是精神啊。”宋揚朝他擠眉弄眼的笑笑。雪莉則是神色複雜的看着他....
“今天什麽情況?”
“老規矩,不過今晚我就不需要了,你自己尋找獵物吧。”
許山點點頭,示意清楚,照舊回到包月的包廂。
裏面的情形和昨天差不多,沙發上一字排滿坐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類型女人。一眼掃過去,都是不堪入眼的歪瓜裂棗,少數幾個姿色尚可的也是濃妝豔抹的網紅臉,不符合他的要求。
喝了頓悶酒,許山帶着三分醉意離開了會所,徑直朝東方羅馬花園而去。今晚借着喝醉的名頭到這裏住上一晚,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異常。
上了樓,站在房門前,他沒直接按密碼開鎖,而是按了門鈴等俞文殊開門。
現在有人,還是個女孩住在裏面,直接進入多少有些不妥。
門鈴響了幾聲,沒有任何動靜。
許山拿出手機撥通俞文殊的電話仍舊沒人接。
“不會出事了吧?”他微皺着眉頭,又等了五分鍾,撥打俞文殊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态,無奈,他隻能輸了密碼把房門打開。
剛推開門,一股陰冷的氣息遍襲全身。
門外門内的溫差似乎極大。
“表姐,”
許山剛話還沒喊出口,一道隻穿着三點,身材修長豐腴的身影伴随着一股白色的霧氣從公衛走出。
俞文殊聽到動響,掩嘴驚呼:“表......弟.....”
縱然是看過無數具身體,但在看到俞文殊近乎赤裸的身體時,許山仍舊心動了。
那套包裹着峰巒和隐私的内衣褲款式顯得很是老舊,花紋是斑點的,既樸素又老氣,可穿在俞文殊身上卻散發這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
許山楞了片刻,‘眯着醉眼’,低聲喊道:“張嬸,你怎麽還沒回家....”
說完,他當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俞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