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齊刷刷聚焦在露露黑色胸罩的渾圓上。男人看的是半脫不脫,最後得見的場面,女人純粹就是看胸圍大小和自個作對比。
露露單手解下背後的搭扣,胸前的豐滿像是被壓抑許久瞬息間就掙脫了束縛,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
一時間玉峰挺拔、溝壑分明、春色無邊。
宋揚一拍大腿,驚呼道:“好好好!”
連說的三個好不知是誇贊露露的胸好還是說其爽快,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雪莉小聲嘀咕了句,頗有些自慚形穢。
“繼續。”宋揚滿足的笑笑,朝許山使了個眼色,繼續開始
許山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說是目标轉換,該輪到他旁邊的冰山美女妮娜了。這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越是外表清冷,最後欲拒還迎,或是惱羞成怒的樣子都非常有意思。
這局,盡管妮娜小心翼翼,步步爲營,挺過兩輪,但在第三輪的時候衆人都看出些苗頭,紛紛下絆使壞,等到了許山這處,他喊的是二十個五。
七個人,每人五個骰子,二十個五已經有要崩盤的趨勢。
妮娜瓊鼻微皺,不知道是該繼續往高喊二十個六,還是把上家許山開了,兩種都極爲冒險,但已經容不得她有任何失誤。相比于往高喊讓早已蓄勢待發就準備開她的露露,她還是更傾向于把上家許山開了。
二十個五,可能性很低。
她有超過八成的幾率能赢。
“開!”妮娜咬咬牙,輕聲道。
“有把握嗎?”宋揚趴在雪莉身上,湊到許山耳畔邊輕聲問道。
“沒有。”
許山如實回到。
“你牛。”
宋揚縮了回去,但沒急着掀開自己的搖骰。
許山則是慢悠悠的拿開蓋子,裏面赫然是五個五。
赫,
除了妮娜眉頭皺的越緊,衆人都會心的笑了。
接着是妮娜,一個五,露露四個五,雪莉兩個五,宋揚五個五,其他兩位分别是一個五,五個五。加起來共計二十三個五。
妮娜落敗。
她怎麽也想不到有三個人的搖骰裏都是五個五,連她的好姐妹也有四個,哪怕她和另一人都隻有一個,也以總數超過三個的數量被許山大勝。
宋揚朝許山眨眨眼,大笑道:“妮娜小姐,願賭服輸啊。”
“嘻嘻,是啊,可不能賴賬。”露露跟着起哄,她現在都還是光着上半身的,自然也想看到别人和她一樣的下場。
妮娜肩膀微不可聞的聳動了下,先是求助的看了眼同行的閨蜜雪莉,等看到對方眼中的鼓勵後,她徹底放棄了希望。這次出來放縱,是她自己提出來并要求雪莉帶她來的,怨不得誰。
況且,玩這種有傷風化的遊戲也是她本人自願加入的,那麽,還有什麽好說呢?
既然他出軌不義在先,自己憑什麽不能也出來玩?
念及至此,妮娜低垂下眼睑,看向身上最後那一件貼身内衫,慢慢的拉扯向上。
宋揚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十幾個年輕靓女中姿色最佳的當屬妮娜,加上她冷面的性格,看她吃癟真的非常有快感。等妮娜的内衫往上拉扯了幾寸時,宋揚眼前一亮,皮膚光滑細嫩,小腹平坦,确實極品。
許山不以爲意的靠在沙發上,斜眼看着内衫緩緩向上拉起,眼眸中一片清明。
拖拖拉拉,最後依然是脫了下來。
許山微眯着眼,目光一閃,從妮娜胸前的嬌嫩往下,一眼看出她身上穿的淡青色胸罩是La Senza,比維密還要高好幾個檔次,看來對方的家世還不錯。再看酥胸,高聳堅挺,沒有半分下垂,雖然比露露的小了幾個度,卻勝在更有美感,盈盈一握,最符合東方男人的審美。
“好棒的身材。”哪怕是露露也忍不住贊歎了聲,女人看女人,目光最是毒辣,所以從别的女人嘴裏能聽到誇獎的話語,那是真的非常有實力,刻意奉承讨好的除外。
宋揚和許山均是掃了眼就匆匆收回視線,要看比基尼,海灘上多得是,他們兩可不想僅限于此。
“繼續吧。”許山自顧喝了杯酒,沖臉色微紅的妮娜笑道。
下一局,
依舊是妮娜輸,無論她怎麽負隅頑抗,都敵不過衆人其利斷金。好在她夠聰明,并沒有像露露般先脫胸罩,而是把下身的藍色牛仔脫了。
一套淡青色的内衣褲完整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妮娜披散的長發搭在胸前遮掩住大半的春光,雙腿緊閉,不讓其他人看到兩腿之間的隐秘。越是如此,其他人越是興奮。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隻要再玩上兩局,妮娜就得以坦誠的姿态呈現在他們面前。
許山挨着妮娜,能感覺到她身體輕微的顫抖以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斜眼向下,甚至能看到幾根從衣物中調皮鑽出的恥毛。他不動聲色,類似這樣的場景這些年他看過不少,早已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繼續啊繼續别停。”宋揚撺掇着輸家妮娜繼續喊号。
妮娜輕咬着下唇,剛要說話,包廂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一群人魚貫而入,少說得有二十來個,個個面色兇狠,一臉橫肉,當他們看清包廂内的景象,頓時驚的呆若木雞。
“都他媽轉過頭去。”站在最前的一個青年目光落在妮娜身上,立即憤怒的朝後大吼。二十來人似乎極爲懼怕他,雖是依依不舍,不忍錯過如此千年難遇的景象,但還是迅速的撇過頭。
“我去。”露露反應過來,沒有驚聲尖叫,而是低聲咒罵了句飛快的把衣服拉到胸前擋住高聳的峰巒。
“江飛捷?”
雪莉掩嘴,難以置信的看向來人。
“你個婊子也在,待會兒再跟你算賬。”被稱作江飛捷的青年朝雪莉吼了聲,随後看向妮娜,喝罵道:“還不快穿上衣服,臭不要臉的賤人。”
“賤人....”妮娜楞了楞,情緒激動的回道:“你有資格這麽說我嗎?肮髒的東西,說賤也是你帶别的女人回家睡更賤,我現在看到那張床都覺得惡心。”
一陣珠簾彈炮的诘問,說的江飛捷啞口無言。他神色柔和下來,低聲道:“小竹,我們回去說,你先穿好衣服。”話說完,他的目光一下便落在場内僅有的兩個男人上,最後定格在挨着妮娜的許山上。壓抑的怒火終于找到宣洩口,他冷笑了兩聲,笑罵道:“喜歡玩是吧?今兒老子就卸了你的貨,讓你後半輩子靠看片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