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至高殘念對着時空道人說道,然後目光落在了高台之上。
按照他的估計,這一處高台很可能就是控制這不歸谷的樞紐所在。
對于那位留下了控制他們手段的不知名的強者,陰陽至高發自心底地敬畏。
“此言有理!”
時空道人以神念沖擊這高台,果然這高台出現了巨大的動靜。
“嗡嗡嗡嗡!”
一陣密集的震動從不歸谷傳來,整個高台都在左右搖晃,似乎在将不歸谷連根拔起!
“主人,有字!”
那高台之上的一根圓柱上,浮現出金光閃閃的道紋,咒師連忙提醒道。
“這不歸谷居然早就被那位存在煉制成了一件靈寶,果然大手筆。”
能将一處至高隕落的戰場煉制成一件靈寶,而且還能夠将三位至高的殘念控制住,且讓他們永生不死,那這位時空大道的至高又在至高這一境界内走了多遠?
是到達了至高巅峰,還是幹脆突破了至高?
說來永恒世界存世到底多久,誰也說不清。
那些古老人物到底去了何方,怎麽到如今,隻有盤古至高他們算得上久遠?
時空道人嚴重懷疑,永恒世界有一個曆史斷層,隻是被掩埋在悠悠歲月之中,甚至連時空長河都應該被動過手腳。
但這些被掩埋的真相,現在的他還沒有資本去追尋。
如今他的首要任務,就是渡過即将到來的那場災劫。
這些金光道紋是控制不歸谷這件靈寶的法訣,時空道人念誦之後,整座不歸谷就化爲巴掌大小,可被其執于手中。
這不歸谷乃是一件時空異寶,正好适合時空道人使用。
将不歸谷收了後,時空道人身後跟着三位至高殘念,出現在了上蒼道人面前。
“時空道友,你總算出來了!”
上蒼道人在不歸谷外等待,孰料之前突然整個北部震動,沒過多久,連不歸谷都消失不見。
當然,上蒼道人并不知道時空道人入的所謂大陣,其實是一處戰場遺迹。
他更不知道,時空道人進去的這一趟,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甚至勉強擁有了跳出這次棋局的能力。
三位至高殘念守護之下,哪怕是至高都得給幾分薄面吧,除非是真實之主那種被他得罪狠了的大佬。
“勞上蒼道友久候!”
時空道人客套了一句後,指着身後的三位至高殘念,對上蒼道人介紹道:“這位喚作帝傲,乃是一位至高殘念存世,因吾助其脫困,所以他銘感五内,願屈居吾麾下,聽候吾調遣一些時日。
這位乃是咒師,這位乃是陰陽,情況與帝傲類似,現在都可以算入吾等的勢力之中。
上蒼道友,如今就等你成就至高,到時候吾等共創一個超級勢力,一個超脫者組成的超級勢力。”
時空道人笑着對上蒼道人說道。
“這……”
上蒼道人被時空道人的收獲震住了,不聲不響的,也不過數日功夫,時空道人居然已經有了三位至高殘念的追随?
再是殘念,一旦帶上至高兩個字,也絕對非凡。
“現在,吾等也該找酒使算算賬了!”
時空道人提到酒使的名字時,雙目之中帶着一股煞氣。
“永恒世界這麽大,誰知道酒使躲在什麽地方?”
上蒼道人搖了搖頭,他對酒使同樣憤恨,但要大張旗鼓地找出酒使,似乎有些不大可能。
“誰說要找他出來了?咒師,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時空道人轉過身來,對着咒師客氣地說道。
“小事一樁!”
咒師無比自信地說道。
“那酒使有什麽特征,越詳細越好。”
既然要施展詛咒,咒師了解得越多,那詛咒效果就越強,發作時間也越短。
“酒使乃是極樂教酒色财氣四使之一,無酒不歡,時時刻刻都攜帶着酒器……”
上蒼道人對咒師這種詛咒之道達到了至高的人十分好奇,于是湊到咒師身邊,開始給咒師講起了酒使的事。
咒師依據上蒼道人提供的酒使樣貌,捏出一個泥偶。
這泥偶面相與酒使相似,就連氣質都模拟出了七分。
“對,就是這模樣!”
上蒼道人點頭,然後看着咒師,等待咒師施展詛咒。
得到了上蒼道人的确認後,咒師以自身法力凝聚成一根針,然後迅速紮入泥偶之中。
那法力凝聚的針直接融入到泥偶之中,與冥冥之中的酒使本體聯系在一起。
“一拜削其運!”
咒師撚土爲香,然後躬身一拜。
那泥偶表面立刻出現一道裂紋,從頭部蔓延到腳跟。
而遠在一處城池内的酒使,突然被一口酒嗆到喉嚨,然後酒噴到了一位身着華服的人身上。
“酒使莫非覺得本城主要求着你極樂教麽?”
那位顯然也是酒使這次拉攏的目标,但話還未談幾句,居然就被酒使噴了一身酒。
酒使本就是爲了拉攏他,他也想找個靠山,因此對酒使沒有一點防備。
結果他無緣無故地被酒使噴了一身酒,讓他對這次接觸極樂教的感官十分不好。
“送客!”
不過這城主也不打算翻臉,這種風波詭谲的時刻,能不得罪一方勢力,就盡量不要得罪。
“等等!”
酒使還欲挽回,但突然覺得身子一僵,一口血逆行而出。
“不好,有高手隔空害我!”
酒使心中大驚,現在他哪會不明白情況,自己分明是受到了攻擊!
那城主擋住了酒使噴出的血,聽到酒使的話後,也覺得棘手。
酒使來見他的事,極樂教肯定清楚。
如果酒使在他的地盤上出了問題,恐怕極樂教不會善罷甘休!
“三拜亂其魂!”
咒師繼續躬身下拜,那酒使泥偶上的裂痕越來越大,有大量血絲滲出。
而酒使大叫一聲後,突然覺得魂魄不穩,直接陷入昏迷。
而他的肉身失去了神魂控制,精血不斷從口中吐出,氣息瞬間萎靡。
“你秘密将他扔到城外,若是有人問起,一律說沒見過他!”
那城主不願招惹麻煩,幹脆吩咐管家,直接将酒使扔出城去,然後清除府邸内酒使存在過的痕迹。
“七拜灰飛煙滅!”
咒師七拜後,面前的泥偶直接化爲灰燼,而被城主管家抛到城郊的酒使,同樣化爲齑粉,似乎從未出現在世間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