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道人他們倒是可以用變化神通變出一位元帥來,但那有什麽用?
難道真出來和對方扯上半天大義與忠誠不成?
“元帥莫非不敢見故舊,還是你們本就是一夥冒充元帥的賊軍,想趁機挑撥離間,在帝國内掀起内亂?”
那禁軍統領看到對方陣營之中,遲遲不見元帥出面,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開始連番質問起來。
“時空道友,趁此良機,襲殺了他!”
上蒼道人暗中傳音,想通過暗殺對方的方式,讓城頭的禁軍群龍無首。
“他的警惕心并未消除,吾沒把握一擊緻命,你帶着大軍全力進攻,吾于戰中尋對方破綻。”
時空道人同樣早就有了剪除對方的心思,隻是那禁軍統領在宮城之上,有宮城四周的防禦大陣護持,他沒有把握做到一擊必殺。
如果不能一擊必殺,勢必打草驚蛇,那再尋這種除掉對方統領的機會就渺茫了。
“好。”
上蒼道人領命之後,号令所有将士集中火力,朝着宮城城牆覆蓋而去。
其他将士聽從上蒼道人的調度,正在瘋狂地攻擊宮城,時空道人則如同蟄伏起來的刺客,等待着一擊斃命的機會。
“剿滅叛亂,殺無赦!”
那禁軍統領望向上蒼道人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惋惜,在他的認知之中,這些将士同樣是帝國的精銳,可惜卻因爲别人的野心即将葬身于城下!
“概念武器就位,鎖定目标,予以抹除!”
這機甲文明的帝國宮城之上,不僅布下了機甲文明最先進的防禦武器,還有一種整個機械文明最頂尖的概念武器。
這件概念武器涉及到的是修改真實,可以将真實的東西予以抹除,仿佛從未存在過。
現在這件武器的目标已經鎖定住了宮城下的數千“叛軍”,下一瞬,這些“叛軍”就将徹底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在這永恒世界過。
勝利在望,這禁軍統領情不自禁地松懈下來。
就是此時!
時空道人尋覓良久的機會出現,他用最強橫的時空之刃割開了宮城的防禦,然後時空湮滅神通灌入到那禁軍體内,瞬間爆發。
時空湮滅神通直接摧毀了那禁軍統領的肉身與神魂,甚至連他冥冥之中的氣機都被完全湮滅。
不止如此,時空道人還特意抹除了對方在時空長河之中的印記,從此以後,不論過去現在未來,都沒有這位禁軍統領的任何訊息出現。
這效果其實與布置在宮城上的概念武器類似,可見修煉一途雖有千萬種方式,但到了最後,還是殊途同歸。
“攝!”
在斬殺了禁軍統領後,那概念武器同樣發威了。
時空道人和上蒼道人這種大道永固的存在,有了提防後,自能應付得了這種概念武器。
但那些機甲戰士就沒這麽幸運了,被這概念武器鎖定之後,他們存在于世的根本信息被篡改,直接被抹殺,同樣沒留下任何訊息。
時空道人還打算将他們攝入光圖之中,然而爲時已晚,隻能眼睜睜看着那數千機甲戰士化作虛無。
“上蒼道友,還要大鬧一場麽?”
原本這些機甲戰士還有他用,但他們本就不是時空道人用資源發展的力量,毫不客氣地說,這批機甲戰士時空道人損失得起。
倒是簡單的試探,發現這機甲文明的帝國确實非同凡響,隻是露出的冰山一角,居然都有大道級的概念武器。
所以是否還要繼續冒險,時空道人有些舉棋不定,于是對着上蒼道人問道。
“時空道友,我對剛才那概念武器挺好奇的,不如我們拆了它之後,再離開如何?”
上蒼道人笑着說道,對于宮城上的那些将士并未放在眼中。
“也好,那武器确實有點意思,吾亦頗爲好奇。”
時空道人同意下來後,就不再遲疑。
兩位大道級修士強攻,又是攻擊剛才還被攻破過的城牆,自然所向披靡,無人可擋。
那些機甲戰士隻能絕望地看着時空道人和上蒼道人施爲,麻木地将自身最強大的火力傾瀉到時空道人和上蒼道人身上,卻造不成丁點兒傷痕。
當時空道人與上蒼道人一同降臨到宮牆之上時,更是引發出了不小的騷亂。
有些畏懼兩者威勢的機甲戰士準備撤退,放棄堅守這段城牆。
而有些熱血的機甲戰士則沖向時空道人他們,醞釀自殺式的攻擊。
還有些則準備去摧毀那概念武器,免得被時空道人他們繳獲。
當然,更多的事随波逐流的人物,隻知道機械地跟随。
“剛好之前收服的那些機甲戰士被滅了,你們也勉強算得上是及時雨,剛好補充了吾缺失的兵力。”
進入宮牆之後,時空道人也不管那些機甲戰士到底要幹什麽,取出光圖之後,用強橫的意念威壓将這些機甲戰士壓制到無法動彈後,直接攝入到光圖之中。
這光圖内的大道法則本就代表着時空道人,如今這些機甲戰士無論多恨時空道人,隻須在其中待上一段時日,自會被度化爲時空道人最忠實的擁趸。
時空道人大肆攝拿這些機甲戰士時,上蒼道人先一步去尋找那件概念武器。
當時空道人帶着光圖出現在城樓内時,正好看到上蒼道人手持一塊畫闆類的東西。
“這就是那件概念武器?”
時空道人頗爲好奇地看着畫闆,輕聲問道。
“應該就是它!隻是這種機械文明的武器,似乎和我們的靈寶用法不一緻。”
上蒼道人拿着這畫闆翻來覆去地觀看,顯然是在尋找使用之法。
“機械文明自有其獨到之處,現在鬧出這麽大動靜,按理說這機甲帝國的大能應該早有反應,爲何直到現在都還未現身?”
時空道人收回目光後,有些疑惑地望向宮城内部的帝宮方向。
“難道都在閉死關?不對,他們是機械文明,說不定都陷在研究之中,懶得理會這外界的變化。”
上蒼道人說完之後,自己先笑了起來。
顯然他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都鬧到這個份上了,居然沒人來支援禁軍,這如何說得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