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就要進監獄了,但如果你能告訴我那個女人販子究竟來自哪裏叫什麽,還有她的私人信息,你告訴我,我就不起訴你,行嗎?”喬陸鎮定自若的望着她,卻沒想到楊彩雲的表現,是那樣的無所謂。
楊彩雲咧起嘴笑笑道:“怎麽樣,喬陸,孩子丢了心裏頭一定不好受吧,我就喜歡看着你們一副不好受的樣子,我心裏頭可很好受呢。”楊彩雲誇張地笑出聲來,這變态的模樣實在是叫人毛骨悚然,喬陸咽不下這口氣,恨不得沖上前掐着她的脖子讓她說出下落。
喬陸深呼吸一口氣道:“楊彩雲,你知不知道你參與了這件案子後果會有多嚴重,如果我正式起訴你的話,你可能面臨五年以上的刑拘。
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并且配合警方調查,我就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但你非要這樣冥頑不靈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喬陸想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也是給自己一次機會,想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出悅悅的下落。
沒想到楊彩雲還真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滿臉的無所謂。
“你要告就去告吧,我也不攔着你,你要是能找到你女兒的下落呢,我當然要恭喜你了,不過這件事情跟我沒什麽關系,我知道喬大律師手眼通天,但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啊。”說着還瘋癫的笑了出聲,看到這一幕,喬陸心如死灰。
楊彩雲死都不肯把悅悅的下落說出來,即便是面臨五年以上的刑拘,她也表現出一副與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并不害怕,就這樣喬正式起訴她。
六年零八個月的刑拘足以讓她在牢中過一段生活了。
徐建明那邊也是天天吵架鬧得不可開交,因爲悅悅丢失的事情,徐建明将這事情的一切都怪罪到了楊彩玉的頭上。
楊彩玉氣不過和他争執了幾句,沒想到徐建明的高血壓犯了一下子就抽昏了過去,請來了家庭醫生,家庭醫生告訴楊彩玉不能再氣他了。
他本來就有很嚴重的支氣管炎,加上冠心病,平常吃點藥倒可以過去,但如果遇到一些很大的事情,他就會支撐不住,并且告誡了楊彩玉,凡事都要順着他,不能再逆着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楊彩玉在客廳裏走來走去,想讓老頭子快點簽下遺囑,她也好分下一半的财産,徐氏就是一個金山礦,誰要是能挖到一角,這輩子也就吃穿無憂無慮了!
她想着便偷摸着來到了徐建明的房間到,“老公啊你也别生氣了,你聽到醫生說的話了吧,你可不能再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了啊!”
徐建明的态度卻非常的冷漠,根本就不想看到這個愚蠢的女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楊彩玉替他掖好了被子道:“老公啊,咱們兩個能夠重新在一起,這也不容易,不是嗎?你也别再想那些事情了,剛剛我的确語氣有一點沖,不過我也不知道楊彩雲他是這樣的人啊,既然她都已經去監獄了。
就讓他好好反省去吧,萬一哪天想通了,願意把孩子的下落告訴我們,也好給他一個機會重新改過不是嗎?”楊彩玉說着這些話,連她都不相信。
她和楊彩雲之間的感情,真的不怎麽樣,至于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麽,也一知半解。
“行了,我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你就先出去吧。”徐建明顯得非常的疲憊心酸,楊彩玉歎了一口氣便偷偷摸摸的出去了,聲音都不敢弄出來。
而畫面一轉,喬陸則是在酒吧裏買醉,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她想了想大約的方向,可每次想到一個重要的線索去和警察商量的時候,警察都會告訴她,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和線索,每次聽到這樣的話,她就會麻木的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悅悅究竟要找到什麽時候,而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男人過來替她點了一杯威士忌,喬陸擡頭看了一眼是唐濬。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遇到你。”喬陸哭笑不得,這是靜吧,不是那種熱鬧的嗨吧,像唐濬這樣的花花大公子,平常都會去那種嗨到不行的熱鬧地方去放肆青春,放縱自己,他聳了聳肩膀。
“再過兩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我爸說讓我去取林氏千金,然後過安穩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是我想了想,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他似乎也是來借酒澆愁的,看來兩個人都有心事,隻是煩心的事情不一樣而已。
“聽說你後宮佳麗三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喬陸和他聊起了天,唐濬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可沒想到,居然也有他覺得困難的事情,他笑了笑道:“佳麗三千?那我不得腎虛啊,其實正牌的女朋友沒有幾個,我對女人呢一向喜新厭舊,沒有幾個能走進我的心。”
唐濬一向都非常的真實,從來都不做做虛僞,喜歡誰他就大膽的說出來,就連腳踏兩三隻船也能說得這樣的理直氣壯,唐濬花心大少的名号可不是白給的。
“我聽說你們的事情了,這件事情都霸占了好幾天的熱搜,不過我也挺替你感到難過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誰心裏都不好受,我也不會說那些寬慰你的話,這些我能夠早一點找到小悅悅。”
唐濬搖身一變居然成了一個暖男,這些話能夠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謝謝。”喬陸苦笑了一聲,不知不覺就暈,睡了過去,他爲了不讓别人将她吵醒,将她帶到了沙發角落坐着,就這樣僵硬地坐了一晚上,而喬陸躺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睡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早,喬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以爲身邊的人是徐景深,沒有想到擡起眼睛一看居然是唐濬。
“唐濬。怎麽會是你?”
對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喬陸好像已經失去了記憶。
“哎……”唐濬由于一個晚上都沒有變換姿勢,整個肩膀都已經僵硬了。
“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我的胳膊好像脫臼了,趕緊去打120!”唐濬悲催的發現他的胳膊已經脫臼,一個晚上的姿勢都沒變過,是個人都不可能輕松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