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那個男人騙取了我們母女的信任,我想讓媛媛在a市能夠接受更好的教育,将來不至于像我一樣沒出息,可是我沒想到那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惡魔,整整兩年了,打了無數次官司,但是對方實在是太厲害,手眼通天,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報給了媒體!”
說到這裏,周娟再次落下了慚愧自責的淚水,徐景深有些動容,遞上了一張紙巾,對着她道:“那個混蛋現在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警方雖然已經立案調查了,但一直都苦無證據,他是一名專業的律師,知道哪些證據是留不得的,所以沒有什麽證據,但是我女兒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有些記者向采訪媛媛都被我拒絕了,他們隻會在提醒媛媛之前發生過什麽。”
說到這裏,周娟又再次崩潰,絕望地哭出了聲,樓上踩了踩地闆,發出了警告,似乎對這對母女忍耐已經到了限度,喬陸深呼吸一口氣在網上的資料,姚持已經取保候審,好像也在找專業的律師幫他辯護。
“現在媛媛的情緒怎麽樣了?”喬陸看一下那個緊閉的房門,就有如看到了媛媛緊閉的内心,很難想象她這段時間都經曆了些什麽,她本應該和同齡的孩子一樣上學享受着明媚的天氣,可沒想到卻陷入了惡魔的控制。
“偶爾問幾句話才回答,其他時間都不說話,待在房間裏看着窗外,有時候也會畫畫,其她的什麽都不做,她沒有朋友,更沒有同學,在a市的這些年她什麽人都不認得。”
“那……你和那個大律師又是怎麽認識的呢?”徐景深提出了疑問,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跷,他們看到的信息和資料都太過于表面,這其中真的是有種種的巧合和誤會而串聯在一起的嗎。
“經人認識的,那個人現在已經沒蹤影了,聯系他也聯系不到。”
“是男是女?”
“女的,聽起來是a市人的口音。”周娟仔細的回憶着,由于經過實在是太過遙遠,不過這件事情她還是勉強有些記憶的。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了解這麽多,你放心吧,我會專注于調查這件事情。”喬陸伸出手和周娟握了握,讓她放下心。
喬陸和徐景深在回律師事務所的路上,整理着網上的那些資料,看着熱心網友的評論,很多人都在斥責那位母親,但是她看得出來,這位母親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的愧疚和傷害絕對不比任何人少。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收集證據,給那位人渣定個罪,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将是一個無頭命案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
姚持有個姐姐叫姚美欣,好像也是在國外高管公司上班,因爲這件事情回到了國内,準備爲弟弟作證。
喬陸帶着徐景深正準備去看看莊前海,問詢他意見的時候,卻發現他那裏坐着一個穿着黑白襯衫的女人,頭發卷着是個大波浪,看起來很高貴優雅。
“前海你好像有客人了。”
莊前海愣了愣,走到喬陸的面前道:“你們怎麽來了?”
“當然是過來看看你這個大律師啊,有案子啊?”喬陸看了一位那女士,她的身份還挺神秘的。
“沒錯,不過也不是什麽事兒,你要是想過來聽聽的話,可以過來。”莊前海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這樣的話喬陸自然就不客氣了,拉着徐景深就坐到了黑皮沙發上,看着那個養滿貴氣的女人。
“這位就是喬律師吧,我好像在某家雜志社看過你的照片,而且到現在你還霸占着熱搜榜第一名,你可出名了對嗎?”女人的話好像還帶着淡淡的嘲諷,也不知是不是喬陸出現了幻覺,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充滿敵意,可是她們這是第一次見面。
徐景深深邃的眼眸靜靜的看着那個女人道:“你是什麽人,你不會是姚持的姐姐姚美欣吧?”
徐景深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沒想到對方卻是一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沒想到徐總還有一雙火眼金睛,我一直都在國外生活,徐總是怎麽認識我的呢?”氣氛似乎到了一種很奇怪的階段。喬陸看着坐在一處的莊前海,她回國找莊前海做什麽?
“第一,你看起來應該是從國外剛回來的,而且有着不錯的工作,一般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沒有時間看熱搜,而且你到現在還在看熱手,也知道我老婆還在,第一名,就說明你一直盯着這個看,是什麽,讓一個人一直盯着熱搜看呢,當然是姚持的案子了,再看了一下你的膚色和年紀說話的口音,自然而然推斷了出來呗。”
喬陸一臉震驚的看着徐景深,跟在她身後當小助理,實在是太浪費了,應該把他送到什麽推理案子的團隊去讓他發揮最大的價值,想到這,迅速咳嗽了一聲言歸正傳。
“看來你還真是姚持的姐姐姚美欣呀,既然這樣的話,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喬陸正準備發問,沒想到姚美欣突然又将矛頭指向莊前海,指着他打道:“别,别問我,現在莊律師是我特意請的辯護律師,有什麽問題問我的律師就好了。”
莊前海猛的反應過來,“可我還沒答應你!”
看來這個莊律師和姚美欣之間的關系不一般。
“等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喬陸聽得有些雲裏霧裏,莊前海似乎并沒有答應做姚美欣的律師,姚美欣翹起了二郎腿,道:“看來,海你沒有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喬律師啊,我是前海的前妻。
這次我回國就是爲了處理我弟弟的事情,我弟弟深受困擾,因爲那對母女是在誣陷他,我是絕對不允許别人傷害我弟弟的,所以這件事情将由我的代理律師全程出面,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那對母女得逞。”
喬陸聽到了這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原來你們兩個還有這樣複雜的關系啊,看來的确是我孤陋寡聞了。”喬陸哭笑不得地看着二人,說完話便直接拉着徐景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