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深冷不丁的笑了一聲道:“這個圈子表面有多光鮮,背後就有多腐爛,不過你算是有人氣的,不用爲這些事情煩惱,自然有那些混了十年之久還沒有出頭的人。”
聽了徐景深一番話,楊茉莉如釋重負,深吸了一口氣,道:“表哥你說的也對,我如果在怨聲載道的話,就顯得我太矯情了,一點都不符合我的人設,我的人設就是應該天真陽光的,遇到什麽事情都不氣餒。”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整個席間隻有楊茉莉一個人喋喋不休,氣氛因爲她熱鬧了不少。
希宇帶着葉丹丹出門壓馬路,而茉莉隻能苦兮兮的埋頭替徐嫂收拾碗筷。
喬陸刷着網絡熱搜,卻發現一個名字跳入了眼裏。
十四歲少女被性侵。
看到這句标題,以爲是營銷号們的習慣性以吸引眼球的新聞,沒想到點開一看是一篇長文。
“老婆,看什麽呢?”徐景深手裏拿着一杯咖啡也加入了進來,看着那篇長文,足足有倆千多個字。
“你看,十四歲少女被性侵,而且……這個姚持四十,兩個人整整差二十多歲。”
徐景深看得稀裏糊塗,拿過手機仔細的掃了一眼,原來是一對養父女之間發生了不愉快,而女生今年已經十九歲,爆出了在幾年前姚姓的養父侵犯她,期間還被精神操控斷絕與外界的聯系,如今被頂上了熱搜,大家的說法不一。
“現在還沒有律師接手這件案子,我倒是挺有興趣的,而且那個姓姚的自己還是個資深律師,在國外赢了很多的獎賽,看來他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爲自己洗脫罪名。”喬陸想到了這些,簡直就是同行人的恥辱和災難。
“警方已經開始展開調查了,如果你想參與到這件事情的話,我願意和你一起。”徐景深正好想看看這些天的努力有沒有白費,緊緊握着喬陸的手。
當天晚上喬陸便在個人社交平台上轉發了一條消息,說她正式接手這些案子,頓時,這件新聞被頂上了頭條熱搜,無數的網民轉載,紛紛支持。
這條熱搜直到第二天上午還久居不下,喬陸換上了一件ol的職業襯衫,将頭發一股腦的梳在腦後,職業精神頓時體現出來,徐景深則是打扮成一個小助理的模樣跟在她的身後。
“喬總,我們現在去哪裏?”徐景深有模有樣地當起了一個馬仔,手握着方向盤,看着喬陸系好安全帶,畢恭畢敬地笑着。
而喬陸則是一副女王姿态,戴上了墨鏡道:“先去一趟當事人家裏,我要先拜訪拜訪,昨天晚上已經有熱心網友送來了消息和相關的資料地址,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先去實地考核一下。”
“好的,喬總,你坐穩吧!”徐景深一腳踩下引擎,車子飛速的行駛着,而網上也是炸開了鍋,将喬陸頂到了頂點,整整十幾個小時都沒有下來過,而且還有可能導緻服務器癱瘓。
上面都是贊美喬陸的彩虹屁,喬陸看到這些新聞也隻是一笑置之,爲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必須徹底的全身心的投入這件案件,很快來到周姓母子居住的地方。
這裏是郊區的一個普通的棚戶區,周圍的人煙很稀少,聽說那個十九歲的女孩兒,周媛媛和她的母親周娟在一起生活,兩個人都是從農村老家來到這爲了維權,暫時在這裏定居還是租的房子。
由于四處奔波,卻一直沒有人肯接手這件案子。身爲周媛媛的母親,周娟表示非常的難過,而其間周媛媛也多次崩潰到自殺,但是他們堅信一定要懲治了罪犯之後,才能了無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喬律師你請坐,家裏頭幾天沒收拾了,你可不要嫌棄。”當周娟聽到熱心有人打來電話說,一個非常有知名度的律師願意幫她處理這件案子的時候,高興的一晚上沒合攏眼睛。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助理。小徐。”說着向她介紹了一下身後的徐景深,徐景深點點頭,面帶微笑。
周娟是一個非常樸素的農村婦女,她的普通話也不是很好,帶着很重的南方口音,看着兩個光鮮亮麗的城裏人,隻有傻呵呵地笑着,笑容透露着心酸,倒了幾杯隻有茶葉的水放在了二人的面前。
“媛媛在家嗎?”喬陸看着這棟房子的結構,2室1廳1廚1衛,廚房和衛生間是接連起來的,整個房子的格局不過40平米,不過母女兩個人住在這裏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喬陸四處張望了一下,有一個房門是緊閉的,如果沒有猜錯,媛媛應該在那裏。周娟點點頭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道:“喬律師,昨天有朋友跟我打電話說你是個很厲害的律師,我真的非常感激你,我們維權了兩年,但是都沒有什麽進展。”
面前的婦人低着頭,目光很是渙散,看來因爲維權已經很久都沒有走上正常的生活軌道了,喬陸看了一眼身後的徐景深道:“那你能和我們簡單的介紹一下事情的經過嗎?關于網上的那些報道有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不實的?”
“哎……好,在媛媛十三歲的時候,我把她交給了那個混蛋照顧,可沒想到這幾年他一直都在瞞着我對圓圓做那樣的事情,後來我還是接到了警方的報案,才知道女兒發生了什麽,我後悔極了。
每天都在自責中度過,也想過要一了百了,可是不能讓那個壞蛋逍遙法外,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喬陸點點頭再看了一下網上的那些新聞,對于那位姚律師的說法介紹篇幅非常之巨大,因爲他是一個高材生,而且和國外的金融界有過交易,也是首席CEO多重身份。
最重要的還是專門學法務的,也算是國際知名的律師,而且和莊前海之前還有過聯誼辯論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