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我搞砸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要是表姐知道的話肯定會生氣,一生氣的話就會不舒服,醫生說了預産期還有半個多月呢,千萬别讓表姐知道這件事情啊。”楊茉莉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希宇的身後形影不離,聽了這話,希宇倒是想起來了什麽轉過頭。
“你賴在我家那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走啊?我說楊茉莉。
你一個女孩子難道就沒有自尊心的嗎?”希宇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也不管她要不要這臉皮,如果是他的話都不知道臊到哪裏去了!
“我當然有自尊心了呀,我也不是故意摔破你的話的,再說了讓人去補一下不就行了嗎?!”
楊茉莉理直氣壯地和他争論了起來,差點沒把他氣得一口血都噴了出來。
“你說什麽讓人補一下就行了,你以爲這是路攤上的幾十塊錢的衣服補一下就可以了嗎?那是達芬奇的畫!”
希宇快要被這個女人氣吐了血,再和她再争論下去的話,都覺得他像是一個傻子,索性閉口不言,可是這女人總愛跟在他的身後。
“我也不知道這是打噴嚏還是貝多芬的畫呀,我隻知道那畫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看嘛,大不了你再找人重新畫一幅不就行了嗎……”
楊茉莉還是理直氣壯地跟在他的身後說出那些話。希宇逐漸停下了腳步,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你給我往那條路走,我不想和你走在一起!”
“爲什麽呀?我還要去幫你打掃呢,表姐說了今天讓我留在畫室裏面幫忙。”
“你覺得我還敢讓你去幫我打掃嗎?萬一你把我寶貝的畫都摔碎了怎麽辦?”希宇沖着她直嚷嚷,過路的行人紛紛側目,還以爲是對小情侶吵架了。
“對不起,你别生氣了,我都跟你說了那麽多對不起了,而且我也遭到報應了呀……”楊茉莉委屈的低着頭發出了小懶音,看着她演技這麽高明,希宇簡直甘拜下風。
“你要是哭的話給我回家哭去,我還沒死呢!”希宇簡直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可理喻,不想和她多廢話,直接扭頭就走。
“希宇……”楊茉莉隻好回到了家,看着表姐坐在沙發裏看雜志,埋着頭走了進去。
“怎麽了?茉莉,讓你去送一趟畫,怎麽搞得灰頭土臉的,趕緊去把衣服換了,我可不喜歡家裏有灰塵。”喬陸見她一身風塵仆仆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開拖拉機去的……
“好。”
楊茉莉低着頭,今天出奇的話少,喬陸倒是覺得有些不适應。
“茉莉,畫室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麽樣?”喬陸見她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坐在了沙發邊,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一切都好,沒有什麽岔子……”楊茉莉心不在焉地回應了一句,喬陸郁悶的沖着她眨了眨眼睛。
“真的沒事的話,你怎麽是這種表情?”
“阿……沒事啊。我真的沒事……”楊茉莉想了想又去冰箱拿來了酸奶。
“好吧,既然真的沒事的話,我就不問你了。”喬陸慵懶的呵了一口氣。
次日,蔡蔡美向喬陸發起了視頻通話的邀請,喬陸一臉欣慰地看着蔡美微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總算是知道給我視頻通話了,都三個月沒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蔡美微微笑的伸出了手道:“你看啊老大這是什麽?”視頻裏的蔡美薇紅光滿面,十分滋潤,一看就是沐浴在愛河裏面的女人才能散發出來的光彩。
而她的右手上的戒指……難怪她這麽高興了,原來是已經結婚了,喬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她,“好啊,你個蔡美微,跟宋大志都已經偷偷摸摸的辦了婚禮,對不對?”
“沒有沒有,我們怎麽可能偷偷摸摸的辦婚禮呢,不過我也不喜歡辦婚禮,我們準備去旅行下一個城市,我們将從a市出發,所以我們到時候可以見面好好的聚一聚呢,你覺得呢?”
喬陸算了一下時間,摸了摸肚子道:“可是我的預産期就在最近了,我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聚一聚。
不過我是衷心的祝福你們兩個,不過你們兩個去旅行結婚了,那小寶呢?”蔡美微笑道:“放心吧,小寶有人照顧我們呢,就是想享受一下私人時光。
還有啊老大,我已經在大志的老家開了一個事務所,我們兩個一起合開的,他繼續做他的酸奶工作,我呢,繼續做我的離婚律師,其實這樣子生活還是挺惬意的。
不得不說a市的節奏實在是太快了,我好像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更多的是習慣,可是這人啊,總有反應遲鈍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有一天跟不上節奏的話,我可能也會選擇一份平靜的生活。
收入低一些沒有關系,因爲這裏的消費也不是很高啊。”蔡美微和喬陸說着她與宋大志那裏的生活,雖然平淡但卻充滿了精彩,充滿了愛。
這才是小蔡真正應該擁有的。
“對了,宋瑞那個小子怎麽樣了?這麽久都沒聯系他朋友圈都沒有更新過了,他是不是已經換了新女朋友了?”即便是已經離開事務所那麽久,但是蔡美薇還是沒忘同事們。
偶爾也會聊聊天,建個群聊,說一些别人壞話,就宋瑞這個小子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令他摸不着頭腦。
“宋瑞他忙着招募新人,幫我打理事務所的一些瑣碎事務,我現在在家裏靜心的養胎,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幫我打理,我已經升他總經理的職位了。
而且樓下又開了一個新的事務所,你猜猜創始人是誰。”
“這我可想不到,難道是白蓉蓉嗎?”蔡美微想到了那個火辣的美女律師,就喜歡和老大作對,想要從氣場上碾壓過老大,但是每次都是被老大玩兒的團團轉。
“當然不是白蓉蓉了,我聽說白蓉蓉已經到了國外結婚生子,好像不再涉足律師的事情了,樓下的是我師兄,莊前海,他來到樓下了。”
“原來是這樣啊,莊律師不會是爲了你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