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張總本來還想帶頭找點樂子的,被徐總這樣一訓斥,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我隻是随便問問,徐總,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了。”
張總嘿嘿的笑着,準備用喝多了酒來蒙混他此刻内心的邪惡。
知道這些家夥就一喝開了就開始原形畢露,什麽樣的龌龊心思都浮上了水面。
“天色也不晚了,大家吃完了就開始交流一下合作項目,沒有話要說的話就直接回家。”
衆人最不喜歡和徐景深一起吃飯了,因爲和他在一起吃飯,必然會提到工作,卻沒有人敢帶頭反駁。
“………”衆人都開始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有那功夫早就回家休息去了,還來吃飯做什麽?
“咳咳,徐總,你看看今天是莫總請客,讓大家出來放松放松的,這話說的好好的,咱們就别掃大家的興行不行?”
其中一個臉皮略厚的提出了這個建議,卻遭來徐景深鄙視的眼神。
“看來馮總是想去找樂子了,是想去哪個夜總會啊?”
徐景深目光帶着探究看着馮總,這個馮成峰心思最深。他想做什麽,其他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絲毫也不能隐瞞。
“瞧徐總您這話說的,大家夥累死累活,好不容易趁飯點出來休息放縱一下,我覺得莫總的這個提議很好呀,咱們就去她的夜總會看看呗。”
莫小棋的提議勾起了大家的心思,誰不知道莫小棋的夜總會在a市是數一數二的厲害,而且氣氛也十分的好。
一般大家都沒這個機會,如果不是甲方客戶有要求的話,也不會主動提出去那個地方玩樂一下。
“徐總,你就滿足一下大家呗。”大家夥都開始用誠懇的目光看向了徐景深,看來這幫家夥要是不在外面玩的嗨一些都覺得愧對了自己的良心。
“随你們吧。”徐景深準備喝完這杯酒就走的,但是莫小棋卻不肯了,眼巴巴的看着徐景深開始給大家夥使眼色。
衆人本以爲徐景深不去的話,他們的氣氛會更加活躍,但奈何這個莫總就是沖着徐景深來的,如果徐景深不去的話,他們也别想去了。
“那個……徐總,你看人家莫總都這麽有誠意了,你就跟着大家夥一起去吧。”
幾個家夥給徐景深使了個眼色。他一臉不情願,直接站起身。
“我徐景深還沒有淪落到要看人家臉色辦事的地步,你們要是想去的話就請便吧,不需要問我的意思。”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想到徐景深做起事情來還是這樣的雷厲風行,根本就不給大家夥面子。
“來來來,我們繼續,自己吃自己的。”衆人爲了調節氣氛,也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氣。莫小棋心裏卻五味雜陳,這個男人真是勾起了她所有的好奇。
徐景深一路回到家,發現希宇在桌上畫畫。至于喬陸去了哪,暫時沒有發現。
“希宇,媽咪呢。”徐景深走到玄關處,換了拖鞋來到他身邊。希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聽到了爹地的聲音,這才慢慢的擡起頭。
“媽咪房間裏呢。”希宇守在客廳,準備再畫一會兒睡覺。看着爹地這麽早就回來了,有些奇怪。
“那你趕緊收拾好,我先回卧室。”
“恩。”
希宇望着他的背影走遠之後,繼續自顧自的畫畫。
喬陸躺在床上卻被門打開的聲音給驚醒了。
“你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晚上要應酬的很晚嗎?”喬陸從床上爬了起來,盯着他瞧,看着他臉上暮色重重的,沒有什麽好心情。
“怎麽啦?”喬陸走上前将他的西裝脫下,拉着他的胳膊坐到床上。
“那幫家夥……沒什麽,可能是我不太合群吧,跟大家一起吃飯,每次都是不歡而散的。”徐景深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大家夥忙完工作之後要的是休閑和放松,誰願意再提工作上的事情。
徐景深就不一樣了,每次和大家飯後聚餐的時候總是會批評,或者是贊揚哪個工作做得好或者是不好。
大家夥心力交瘁,并且暗暗在心中發誓,以後聚餐再也不會帶着徐景深。
喬陸看着他的表情忍俊不禁,原來是被大家夥給抛棄了。
“好了,不去就不去了呗。”喬陸環抱住他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肩頭。
“景深,莫小棋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爲了你居然願意給你公司投資,并且作爲常駐的代理商。”喬陸總覺得這個莫小棋對他太過熱情,熱情的都有點不太正常。
“我知道,可是我提醒過她,公私分明,我不會因爲她的投資而特意做出迎合她的事情。”
徐景深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也不是他的性格。
“嗯,我當然相信你啦。”喬陸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徐景深環抱着喬陸的腰身,隻有和妻子在一起,才是他感到最溫馨的時刻。
“陸陸,我希望你能再爲我生一個孩子,到時候我一回到家就有許多小孩撲到我的腿上喊着爹地。”徐景深一開始憧憬這樣的畫面,當喬陸懷孕的時候,他就無數次的幻想過。
家裏都是小孩子玩樂的玩具,他們天天調皮哭着鬧着玩着捉迷藏,還不小心将蛋糕給打翻在地上,亂糟糟的場面卻讓他覺得無比的溫馨。
喬陸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膝蓋上,聽着他描述的那些場面,被他給打動了,睜開眼睛望着他英俊的輪廓,嘴角上揚,“好啊,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
醫生說我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其他的問題了,應該還有受孕的可能。”
“嗯。”徐景深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龐,二人依偎在一起,深情的擁吻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莫小棋則是喝的大醉回到别墅,費起鳴正在收拾着東西,準備想偷偷離開,還偷了一些家裏的古玩,沒想到她居然不打招呼就回來了。
他很是慌怕的将東西都藏在了床底下,來到了客廳扶着她的胳膊坐下,“莫姐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費起鳴一臉亥然的望着她,這個女人就像是天生的酒瓶子,不論喝多少還能夠自己開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