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靖熙想起和喬陸在一起的日子,那是他最甜蜜最輕松的時光,他被所有人羨慕着。
“忘了告訴你,也是我們大學同學的同學會,我們已經六年都沒有在一起聚集過了。”嚴靖熙是真心希望喬陸能夠出現在現場。
喬陸一臉茫然地看着前方,咽了口溫水。
“可是明天我已經有安排了……”喬陸想到同學會,心裏還是有些憧憬的大學時光的美好,她永遠的刻在心中,如果能帶着徐景深去的話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看着嚴靖熙……如此殷切的目光,她竟不知道如何開口拒絕。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不方便去?”嚴靖熙好奇的問道,他從來都不喜歡逼迫任何人做什麽決定,如果喬陸不想去的話,他隻好放棄勸了。
“不好意思啊,我明天的确是有事情在身上,所以不能去同學會了。”喬陸一臉抱歉地笑了笑,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失落,隻是那麽短短的一刹那,她還是看見了。
嚴靖熙離開之後,喬陸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這麽多年過去,嚴靖熙還是孤身一個人,不禁對他的未來擔心,如果同學會裏還有幾個單身的女同學的話,說不定還能給兩個人撮合撮合。
嚴靖熙剛走不久,宋瑞就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俏皮的微笑,遠遠看過去,就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大小夥子。
“喬女神!”宋瑞一看到喬陸眼神發直,在律師界,喬陸和白蓉蓉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這個從來都沒有争議。
“千萬别這麽叫我,像小蔡那樣叫我就行了。”喬陸看着他垂涎的目光,嘴角淡薄的一揚,打量着小黃毛,不禁皺了皺眉毛,道:“你以後如果想來上班的話,一頭的黃發肯定是要染掉的,不然會讓客戶認爲你不太敬業。”
“什麽!可是我這個黃毛是天生的呀,我有四分之一的美國血統,這個是真的,不相信你去問小蔡啊。”宋瑞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到哪都要強調他的高貴血統,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混血兒,雖然從他普通的五官上看不出來。
喬陸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出他是一個混血兒,索性放棄探究,言歸正傳。
“你爲什麽想加入我們?”
“因爲這裏報酬高,名聲大,來這裏接案子一本萬利!”
喬陸聽到他的回答之後,整個表情都僵了,還記得之前面試的一批實習生,還有大學生,包括研究生和博士生,他們的回答都十分的官方,并且不真誠,唯獨這個小黃毛說出了内心真實的想法。
“好。”喬陸滿意的點點頭,爲人真誠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業務能力什麽的都可以後期培養。
“女神,你的意思是我能進來了?”小黃毛興奮的都快竄到天上去,如果不壓制一下他的氣焰的話,估計他以後尾巴都要翹上了天。
“還需要幾個考核。”喬陸雙手摸着下巴,打量着他,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十分的浮躁,不一定能夠吃苦耐勞,還需要以後的觀察。
“女神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宋瑞拍着胸脯給她保證,看着他一臉朝氣蓬勃的樣子,喬陸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從百葉窗向外面看了過去,發現孫文還沉浸在一片痛苦之中,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令人十分心疼,喬陸收到了一份郵件,是千千發來的結婚請柬,沒有想到事情真的發生到了這個地步。
而此刻的婚禮現場已經布置完畢,二人也交換了戒指,千千穿着一身蓬蓬的婚紗,面無表情的站着。無動于衷的聽着神父說的那些話,心中的情緒并不起任何的波瀾。
蘇董事長在席上看到了這一幕,拿着袖口裏的帕子抹了抹眼淚。
這本來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可是大部分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包括新娘子,哪裏有一個新娘子的天真和快樂呢?
費起鳴看着蘇千千擺着一張冷臉的樣子,心裏就很是不悅,這個女人是非要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給他難堪嗎?他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她一個冷寂的目光,想警告她,管理好自己的情緒。
蘇千千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根本就沒有将他警告的眼神放在眼中,兩人結完婚之後就直接去了新房,魏峰給被費起鳴安置的一棟别墅。
這是作爲給義子的一頓結婚房子。
房子内已經讓人布置得十分的喜慶,還貼着紅色的喜字。
蘇千千面無表情的走進房間,看着地上鋪滿紅色的玫瑰花瓣,這鮮紅的樣子卻映襯着她麻木。
費起鳴看着她坐在床上,而現在已經到晚上,準備脫去她的婚紗,卻被她的一個冷眼給回瞪回去,費起鳴反手直接扣住她尖細的下巴,眼神裏帶着嗜血的怒意,濃長睫羽下一片晦暗陰影,“今天你當着這麽多的人讓我丢了面子,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蘇千千緊咬着下唇,渾身有些發抖,或許是不想看到他這張臉,顯得十分抵觸,一張慘白的小臉兒毫無血色。
“你怎麽不說話了?”費起鳴繼續向她進攻,直接欺身壓在她的身上,她似乎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像是一條鹹魚。
“你要做什麽?随便你。”蘇千千額上滲着密密的汗,被絕望籠罩的感覺,大抵也不過如此,一個多小時過去,蘇千千原本白皙如玉的臉,也因爲激烈的運動而泛起紅色潤。
費起鳴在她的耳邊忍不住低罵了一句,“你的身體真的是勾不起我任何的欲望,騎在你的身上就像是睡一個死人。”
狠狠羞辱她一番之後,便直接從她的身體離開,不帶任何的憐惜。
另一邊的孫文則是直接去了酒吧買醉,他不敢想象今天究竟發生了哪些事情,隻能躲在這裏用酒精麻痹自己。
“孫文?”喬陸看到他發來的手機定位之後也跟着趕過來,知道他今天心情不怎麽樣,所以決定抽出時間來陪陪他。
“就喝這麽點度數的酒啊,是不是個男人?”喬陸一邊調侃着讓酒保的把酒換成度數最烈的那種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