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美薇殷勤地沖着他笑,徐景深看着那塊蛋糕,嘗了一小口,望着她道:“最近被什麽案子難住了嗎?”
“沒想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是這樣的,我的委托人說她去年在工廠上被領導趕了出去,隻是因爲她懷孕,還刁難她,她被安排到了有污染塵的空間上班。”
蔡美薇說着看着徐景深的反應,見對方不說話,不緊不慢的道:“現在主要的是要幫對方找到證據,可是那個工廠的老闆十分狡猾,我每次去調查的時候都被趕了出來,可能對方看我是一個女孩,所以對我才會這樣吧。”
面對工作頭一次碰壁,蔡美薇已經感到生無可戀,這個黑心的廠商老闆肯定是隐瞞了所有的事情。
“所以你需要我陪你去一趟?”徐景深見她一副苦惱的模樣,已經猜出她心中的期望,蔡美薇激動地點了點頭,“對啊,如果你能陪我去一次的話,那我的調查也會順利一些,不過這得有老大的允許。”
“我們兩個下班去。”
徐景深說着,笑意還沒有達到眼底已經收斂。
喬陸坐在辦公室看着,看着桌子上擺的一堆文件,想起那天小周警官給她的信封還沒有看,他說是劉丹萌給的,喬陸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來看了看。
信封的内容如下:喬律師,很感謝這麽多天來你對我的幫助,雖然有些事情對你說的話,但是請你相信,我對我妹妹一定是有愛的,祝你能和徐先生幸福美滿的走下去。
一封簡短的信函,卻表達出了劉丹萌的真摯。
喬陸心中五味雜陳的将信封收回抽屜,眼看着已經到下班的時候,見小孫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
“老大,我剛剛發現姐夫還有小蔡一起離開了。”
看着小孫像說八卦似的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猶豫之下嗯了一聲,緩緩看着他,“怎麽了?”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之前我已經提醒過小蔡一回了,老大隻能屬于你一個人。”小孫摸着下巴,一連義正言辭地看着她說道。
“誰說他隻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了,而且我和他……”
喬陸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卻遭到了小孫的打斷,“你不用解釋老大,其實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又怎麽清楚了?說出來聽聽。”喬陸雙手搭在身前,挑了挑眉梢,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嘿嘿,你說姐夫現在的口味會不會已經變了,對這種新來的實習生有了好感。”小孫把最有可能的可能給說了出來,卻遭到喬陸的一個白眼。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看是你這樣想的才對吧。”
喬陸手裏拿着鋼筆,可心卻已經被他給繞亂了,他們兩個究竟去了什麽地方呢?
“老大,要不我們兩個也跟上前看一看怎麽樣,如果他們兩個正在進行私人約會的話……”
小孫本來也無所事事,想帶着喬陸一起去抓奸。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噼裏啪啦的聲音,見一個穿着棕色西裝的男子,不顧前台的阻攔就禁止走了進來。
“我來找千千,你們把千千藏到哪去了?!”費先生氣喘籲籲地從門口走進來,找尋一個叫孫文的男人,這個男人他從伯父的嘴裏聽過幾回,但沒有想到,千千居然會被這個混小子給拐走了。
“哎,這是老大的辦公室,你不能進去!”
員工們還沒有來得及阻攔,見他一臉惱火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眼神還帶着殺氣,将深沉的目光轉移到身邊男子的身上,“你就是孫文吧。”
孫文趕緊将脖子上的牌子給取下來,但是已經晚了一步。
“是你把千千帶走的是不是?”費起鳴憤怒地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逼視着他,喬陸趕緊橫在二人的面前,“這位先生,你要找的是千千,可是關他什麽事啊?”
“可是我的千千就是被他給帶走的,如果不是他的話,我的千千怎麽可能會離我而去呢。”費起鳴一臉憤怒的說着,眼看着拳頭就落在他的臉上,被喬陸給制止了。
“等等,你不會就是費起鳴吧?”喬陸略帶詫異的眼神看着他,沒有想到在這裏遇見了他。
“你認識我?”
“隻是聽人說過而已。”喬陸尴尬的幹笑了兩聲,旋即轉移話題,讓孫文趕緊離開。
“我可以爲他證明,千千的離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喬陸有些心虛地爲他作證,這個孫文,闖下的爛攤子都要她來出面幫他收拾。
“我爲什麽要相信你的話?”費起鳴不解的問道,這個喬陸他也聽過。
“還有,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和蘇小姐之間是什麽關系嗎?”喬陸想搞清楚二人之間的關系,看着費起鳴這麽着急忙慌的來找她,想必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發展到非同一般的地步了。
“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躲在門口的孫文聽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從門口沖進來,狠狠的按着他的胳膊瞪着着他,眼白都冒起了紅血絲。
“你說什麽千千要跟你訂婚了?”孫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目扭曲瞳孔開始放大。
“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一下伯父,這是集團之間的聯姻,像你這種搬不上台面的小醜,怎麽可能會了解。”費起鳴開始對他進行了人身攻擊,喬陸一邊聽着心裏不是滋味兒,這個費起鳴也太沒有禮貌了。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消停一點,不管千千要跟誰訂婚,但是現在人不在我們律師事務所,你紅口白牙的問我要人我也給不出來。”
喬陸想着先把這個傲慢無禮的家夥支走,至于千千和孫文之間的事情,要他們兩個人去解決吧。
費起鳴離開之後,孫文一臉黯然神傷地坐在沙發上,眼裏的失落漸漸放大,喬陸走到他身邊問道:“千千現在不是在你家嗎?她回去了沒有?”
知道千千下落的隻有孫文一個,孫文一臉漠然地搖了搖頭道:“今天早上就離開了,說是要去找她姑姑主持公道,她不想和魏氏集團聯姻,不想當成聯姻的犧牲品。”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是說他姑姑在國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