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陸遞過一張紙巾。
聽到了肚子咕噜噜的一聲,就知道劉丹萌肯定沒吃什麽東西,于是到廚房下了一碗雞蛋面,端到桌子上,劉丹萌感激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喬律師,你人真好。”
“别這麽說,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劉丹萌吃了一口面,眼眶紅紅的一圈。
“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可是我不想連累喬律師。”
“别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喬陸說罷,聽到對面傳來的敲門聲,走上前打開門,是徐景深。
“景深,你來了。”
喬陸看着徐景深手上端着一個盤子,盤子上面都是外焦裏嫩的煎餅,好奇地皺了皺眉頭。
“這是昨天答應希宇做的。”徐景深微笑,喬陸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進來吧。”喬陸說罷,等他走了進來,徐景深走進屋,才發現這裏還有個客人。
“原來有客人,那我就不多呆了。”徐景深準備掉頭離開,希宇聽到動靜之後立即從書房走了出來。
“叔叔!”希宇沖上前去,一把撲在了他的懷裏,徐景深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小家夥這幾天怎麽又變重了?”徐景深不解的看着他。
“哪裏啊,希宇這幾天都沒有吃多少東西。”希宇一臉不高興的努了努嘴唇,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别人說他胖了。
“好好好,答應給你做的燒餅快吃吧。”
“好。”
劉丹萌坐在沙發上,覺得有些尴尬。
徐景深被希宇拉到了房間裏,喬陸看出劉丹萌的窘迫,坐到她身邊,将熱水遞到她的手裏,“可能面有點鹹,你再多喝點水吧。”
“謝謝,我打算這幾天先找個酒店住下。然後報警,把那些人都抓出來。”劉丹萌想了想,還是得自己面對這件事情,不能老是依賴喬律師的幫助。
“你自己可以嗎?”
“相信我吧,喬律師,我覺得我可以的。”劉丹萌咬牙堅定地說道,喬陸點頭。
第二天一早,劉丹萌離開喬陸的住所,自己一個人來到了附近的酒店住下。
喬陸回到了律師事務所,看着小孫急忙将一封案子放在了桌上。
“老大,你知不知道最近出現了一個變态強奸犯,專門尾随那些獨立女性下班回家的道路上就将她們奸殺,這個人已經犯案了兩起,小周警官特地送來了這些材料。”
“這和我們律師有什麽關系?”喬陸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小孫拍了拍腦袋,“老大你還看不出來嗎?小周警官就是關心你啊,關心的都有些過了頭,别人都知道,就你一個人不知道。”
喬陸無話可說,拿着這些資料來回翻了翻,發現這個嫌疑犯強奸的手法十分的低端,但是總能避開攝像頭的監控,特别是老城區附近的。
“還有一點,這個強奸犯總是喜歡對那些成功女性下手,不僅是在老城區,而且他總有辦法避開那些攝像頭的死角,你說特别奇怪不?”
“奇怪。”
喬陸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劉丹萌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難道跟這個變态強奸犯也有關系嗎?喬陸摸了摸下巴陷入了疑惑。
“老大你在想什麽呢?你最近一個人一定要注意一點,最好旁邊叫個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小周警官送你回家。”小孫賊兮兮的笑着,喬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不需要人保護,再說了我每天都從正路走,應該不會撞上那個人。小周警官那邊調查的怎麽樣了?”
“還不是老樣子,沒有一點進展,這次這個強奸犯可是把他們給難住了,他們決定組專案組來追查這個嫌犯。”
聽了這話,喬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過老大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知道嗎?”
“知道了。”
喬陸哭笑不得。
這天臨近下班喬陸準備去接希宇,突然感到身後傳來了一道炙熱的目光,好像被人追蹤,但是轉過頭一看的時候卻什麽人都沒有。
“媽咪!你今天遲到了十分鍾哦。”希宇每次都會計算着喬陸趕過來的時間,如果遲到了一點點的話,就會忍不住開口抱怨,知道小家夥隻是希望她能夠來早一點。
“好,媽咪跟你說對不起好不好,今天晚上我們叫披薩吃,行不行?”
“好耶。好耶!”希宇興奮的恨不得原地跳起來,回到家之後看到對面的房間十分的安靜,他應該是沒有回來。
“爹地今天不在。”希宇習慣了每天去打擾徐景深,看到他不在家的時候,不僅有些落寞,喬陸緊緊抓着他的手。
而畫面一轉,徐景深趕到羅琳家,發現屋子裏狼藉一片,她一個人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蜷縮着身體,哭聲時大時小。
在他準備回家的時候,卻在半路上接到了羅琳的電話,所以他立即趕來,沒想到就發生了眼前這樣一幕。
“徐總……”羅琳看到徐景深過來,立即抱着他開始哭哭啼啼的,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徐景深不禁感到好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我……我被強奸了。”羅琳難以啓齒的說出這句話,淚眼汪汪地看着他。
“怎麽會這樣,那你應該報警啊。”
徐景深看着她身上還有一些不大不小的傷痕,如果拿出他身上的DNA,應該可以找到。
“可是……我不知道是誰做的,那個人戴着手套,他摸我的時候能夠感覺得到。”羅琳氣喘籲籲地說出這句話,眼神無比的驚恐與絕望。
“……會不會是你認識的人?”
“不會……徐總,你能不能陪陪我,我真的好害怕。”羅琳本不想打擾徐景深,可是她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如果不喊來徐景深的話,怕會堅持不過今晚。
“好,我就在這裏。”徐景深脫過身上的西裝,披在她的肩上。而另一邊的喬陸,收看時事新聞才發現那個案犯又開始作案了,希,在一旁吃着披薩,和她一起看着實時新聞,好奇的轉過頭看着喬陸道:“媽咪,這個人爲什麽要傷害這麽多人呀?”
“因爲這個人心裏出現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