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能是徐總您太累了吧,都忘掉時間了。”羅琳在他身邊面容帶着一絲淺淺的笑意看着他,這個男人就連睡眼惺忪的樣子都這麽的好看,高挑的鼻梁,無可挑剔的五官,就像是從上個世紀的油畫中走出來的貴族王子一樣。
“糟了糟了,我答應孩子要陪他一起去野營的!”徐景深慌忙拿過桌上的手機,發現喬陸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可他居然把手機調成靜音了。
“徐總,今天是周末,我以爲你沒有什麽安排,就沒有叫你了。”羅琳有些不安的站在他的面前,眼神有些心虛。
“算了,我得趕緊起來!”
徐景深心裏愧疚不已,他必須得好好買些東西哄小家夥開心,免得小家夥生氣了就不幫他了。
喬陸送完皓然回到家,就帶着希宇回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和希宇一路上又買了好多東西,打開門一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在廚房。
“什麽人?”喬陸看着那寬厚的背影,還以爲是進來的小偷,沒想到是徐景深,他穿着圍裙正在廚房裏忙東忙西。
“你是怎麽進來的?”喬陸記得他好像不知道她家的密碼,轉眼之間又能進來,還讓人渾然不知。
“你們回來了?嘗嘗我做的小雞炖蘑菇。”徐景深一臉讨好的沖着二人笑道,希宇生着悶氣,嘟囔着嘴走到他的面前道:“爸爸,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當然知道,不過爸爸今天早上睡過頭了,也沒有看到媽媽的電話,所以爸爸今天準備好好補償你們母子兩個人,可不可以?”
徐景深一邊哄着希宇,喬陸直接将希宇拉到一邊,讓他進書房看書,雙手環繞于胸前,看着他道:”你是怎麽知道房間的密碼的?”
“猜的,沒想到一猜就中。”
徐景深尴尬的笑了笑,品嘗着砂鍋裏面的湯熬的差不多了,整個廚房都彌漫着湯汁的香味。
“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是賄賂希宇。”喬陸精明的雙眼,就這樣将他的謊話給揭穿。
徐景深溫情脈脈地望着她,露出了讨好的笑道:“我又不是小偷,防着我做什麽?”
“防着你進來随便動用我的廚房,再說了,我不喜歡喝雞湯!”喬陸是故意這樣說的,其實她和希宇野營的時候都沒吃什麽東西,正準備要做頓火鍋,就看到他在廚房裏炖湯,味道好像很鮮美的樣子。
“我向你保證,嘗過我做的雞湯,你一定會愛上它的。”徐景深得意洋洋的說着,哪裏還有一個總裁的樣子,眼神都變得溫和了起來,叫來希宇,三人一起上餐桌,希宇看到這麽多的菜,咽了咽口水道:“好香啊,爸爸好厲害,原來爸爸還是廚師呢!”
“過獎過獎了,都是爲了給你們服務的。”徐景深盛了一碗湯,放在希宇面前,看着喬陸似乎一點都不給他面子,尴尬的咳嗽了一聲,在她耳邊低聲道:“給我個面子嘗一嘗呗。”
喬陸勉爲其難的動起筷子,沒想到一口下去就被這湯汁和蘑菇的鮮味給驚訝到了,看來他最近十分努力地研究菜譜,就是爲了給他們準備這樣的一個驚喜。
“怎麽樣還不錯吧?”
徐景深得意地看着喬陸的表情,即便她再内斂沉穩,也會被他的湯給深深折服。
同樣是吃飯的畫面,而喬家就顯得不太甯靜,喬山海看着皓然一臉畏畏縮縮的在一邊,吃飯也不肯上餐桌,說了他幾句,皓然又哭着跑進了房,鬧起了絕食。
小路歎了一口氣安,慰着喬山海道:“老公别跟小孩子一般生氣,這小孩子一頓不吃不會怎麽樣的,你可得吃呀。”
說着還給他加了一塊大豬蹄,喬山海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這孩子随他媽一樣矯情,等把他媽關到監獄裏去,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對了,這樣才能好好的管教孩子嘛,不知道律師處理的怎麽樣了。”
小路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喬山海,喬山海握住她青蔥玉手,對着她微笑道:“放心吧,這個月底就能解決!”
“那就好,對了老公,我每天在家裏也沒什麽事做,我想去公司曆練曆練。”
小路走在他身後,替他捏肩捶背,一臉讨好,就是想讓喬山海同意她進公司,隻有距離他的财産更進一步,才能牢牢把控住這一切,喬陸提醒她的話她都銘記于心,寒藝桐可以的,爲什麽她就不行?
“上班可是很辛苦的,你不想當你的喬太太了嗎?”喬山海一臉猥瑣的摸着她的手,眼神裏又充滿着心疼。
“隻要是能夠爲你分憂,做什麽我都願意,你就同意人家嘛。”小路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嬌滴滴的語氣酥麻了他的心,連飯都顧不得吃了,直接把她抱到了沙發上……
仆人們對于這樣混亂不堪的場景,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
一女仆見皓然沒吃什麽飯,送了些飯菜到房間裏,怎麽勸小少爺都不肯吃。
“小少爺,你好歹也吃一些。”
“不要,我要媽媽。”自從知道爸爸要把媽媽抓起來,他就恨得牙癢癢,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離開這個像牢籠一樣的地方。
“小少爺,你不吃飽了,怎麽找你媽媽呢?”女仆勸說無果,隻好将放菜放在桌上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喬氏公司就新來了一位部門經理,她和喬山海的關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說破而已,而另一邊副總經理的辦公室,陶豔敏狠狠掙脫開唐世恒的懷抱。
“唐副經理請你尊重我一些,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隻能報警了。”陶豔敏被騷擾的忍無可忍!沒想到唐世恒卻更猥瑣地笑出了聲。
“報警,你報警又能怎麽樣,再說了你是我的秘書,讓你端茶送水,你就端茶送水,職場裏的潛規則難道不明白嗎?”
唐世恒沒有想到,這個陶豔敏居然一點規則套路都不懂,還得他親自上陣教她兩招。
“我辭職行了吧?”
陶豔豔惡狠狠地說着,直接将胸口下的牌子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