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陸,我們複婚吧。”
聽到這句話,喬陸想要逃避,她飛快地奔走,被不料被面前的一輛大卡車碾壓。
喬陸就此聽不見身邊任何聲響,忽然的,恢複了意識。
“喬陸!喬陸!”徐景深守在她身邊緊緊握着她的手,即便他已經是滿身狼狽和傷痕,但他依然堅守在這裏。
這裏不是國内,走進來的大夫,也是一副異域面孔,用着蹩腳的國語和他交流。
“徐先生請不用擔心,喬女士的病情已經恢複的不錯了。”
徐景深眼眶含着熱淚,就怕喬陸從此一睡不醒。
“謝謝大夫。”徐景深松了一口氣,可他自己卻已沒有力氣支撐暈了過去。
喬陸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白色的房子裏,和她夢裏的夢境是一樣的。
“有沒有人?”喬陸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十分急切的想看到人類。
“你醒了?”
一個黑人女護士走了進來,她的國語還算是标準。
“這裏是什麽地方?”
“紅十字會。”女護士對她笑了笑,重新檢測她的傷口,面露擔憂道:“幸虧那位徐先生及時把你送到醫院,不然的話你早已被麻藥全身麻痹,在冷凍庫裏被活活冷凍死了。”
“冷凍庫?”
喬陸臉上滿是驚愕,難怪在夢裏的時候她夢見一片潔白,就像是在雪山,而身體早就沒知覺,明明很冷,可她卻不知道感覺是什麽。
“是,綁架你的那幾個人已經被警方抓住,正在審問,等你的病情恢複,就把你送到國内。”
原來這是在境外……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這麽快。
“那位徐先生呢?”喬陸聽着護士的話,那位徐先生應該就是徐景深,沒想到他居然救了自己。
“那位徐先生日夜奔波已經累倒了,體力不支,需要補充。”護士說完話,對她笑笑便離開病房。
喬陸感到腦袋一片眩暈,總覺得夢裏夢到的與現實完全吻合。喬陸說什麽也要去看看徐景深,卻發現沒有絲毫的力氣。
大腿也幾乎失去了知覺,難道是凍壞了?喬陸不敢再深想下去,也不知道國内現在到底是幾号。
畫面一轉。
嚴靖熙知道喬陸現在居然在境外醫院療傷,說什麽也要第一時間趕過去,喬詩語也收拾好了行李箱,要和他一起出門。
看着她拿着一箱子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去旅遊。嚴靖熙沒說什麽,直接拿着護照和她登上了飛機。
而另一邊的馬天陽知道事情快要敗露,暗中找人去解決。
秦俊傑氣勢洶洶地從門外走了進來,抓着馬天陽的衣領,惡狠狠的道:“沒想到你居然用這麽下三濫的招數,那可是一條人命!”
看着秦俊傑這麽氣憤的樣子,他倒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譏諷地沖着他笑道:“我如果真的被判了坐牢,那和死了有什麽區别,馬家的面子也會因爲我而沒的,所以我必須劍走偏鋒,讓那個女人死在境外。”
秦俊傑眼眶微紅,怒火早已經把他吞沒,漸漸的恢複一絲理智放開了他,深吸一口氣道:“馬天陽,你的案子雖然延後再審,但是喬陸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這下倒好,你又犯了殺、人罪了。”
“殺、人又怎麽了?隻要有錢有勢,什麽事情辦不到,就憑她一個女人就想跟我鬥嗎?”
馬天陽笑了笑,現在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隻要是能夠打赢喬陸,無論做什麽犧牲都可以。
“天陽,董事長那邊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他的意思是,找個替罪羊。”
馬天陽眯了眯眼,替罪羊是最後一招,可是他不能敗給那個女人,他不能把一時英明毀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還有,徐氏開始做起了遊戲行業,想要占領馬家在國内的市場,現在風聲已經放出去了,還要和其他公司達成協議合作,已經完全破壞了馬家想要完全占領内陸的計劃。”
秦俊傑知道這個徐景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麽快,短短幾天之内就已經聯合了許多一線的工作室,和投資公司一起融資合作。
“那又怎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就不相信這個徐景深還能隻手遮天,咱們兩家做的業務和發達的産業都是不一樣的,論起馬家的資本他永遠都比不上。”
馬天陽倒是很有自信,可這個強勁的對手似乎也不容小觑。
另一邊的嚴靖熙一下飛機就迅速沖到醫院,看着正在喝着粥的喬陸,放下了心。
“陸陸。”
喬詩語看着他一副擔憂急切的模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
但看到姐姐總算是好了起來,心裏也跟着高興了不少。
“姐,我們來看你了。”
“你們快坐吧。”喬陸精神也恢複了不少,總算是有點力氣坐了起來。
喬詩語一臉擔憂的道:“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們在新聞上看到之後吓得不行,想聯系你又聯系不到,隻好跟大使館那邊取得了聯系。”
“姐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沒事的,你們别擔心了。希宇呢?”
沒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喬陸心裏多少有些郁悶。
嚴靖熙臉上流露出和煦的笑意道:“放心吧,有人照顧他,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謀劃了這樣惡毒的事情。”
“還用說嗎?除了是馬天陽,我想不到其他人。”喬詩語一臉義憤填膺地說着,同時又有些害怕姐姐會爲她的事情遭受到怎樣的打擊,這次是幸運,可下一次呢,也能完全靠運氣蒙混過關嗎?
喬陸療傷的這幾天也想了很多,越是有人想置她于死地,她必須堅強地擡起頭面對這一切,不能讓那些人高興,躲在黑暗的那些人一定等着看她的笑話。
“姐沒事,等我回國之後,這一筆賬再慢慢算。”
“恩。”
嚴靖熙一直想和喬陸單獨呆一會兒,喬詩語看出了他眼神的擔憂,索性就成全了他,自己默默的退到了病房外面,嚴靖熙看着眼前的喬陸,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悲痛。
“陸陸,徐景深他怎麽樣了?”
“他在隔壁的病房聽說還在挂鹽水,情況應該挺危急的,我看了他好幾次他都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