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藝桐一臉讨好的笑着看着馬天陽。
“那就好,不給那老家夥一點顔色嘗嘗,這對姐妹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馬總,謝謝您這幾天的收留,等我新買的房子裝修好了之後,我立馬帶着皓然住進去,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
寒藝桐看着馬天陽的表情都快看出了花,這小子,沒想到近距離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帥氣的,平時嚣張慣了,竟然還有一種霸道的感覺。
“不用那麽着急,想住多久随便,反正這棟房子隻有我一個人。”
寒藝桐聽到這句話心花怒放,沒想到馬家居然這麽有錢,随随便便的一個莊園,隻不過是馬天陽的玩具而已,喬家那對姐妹怎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到了晚上,寒藝桐哄皓然睡完覺之後便去浴室沖了個涼快。換上了一身性感的蕾絲睡袍,走在寬廣的客廳裏。
寒藝桐看着對門的房間,這是馬天陽睡的地方,她帶着一絲好奇悄悄湊近了門邊,沒有想到輕輕一碰這門就開。
“誰?”
馬天陽躺在床上,聽到外面有腳步聲,立即坐直身體。
“是我,馬總,我發現櫥窗裏面有兩瓶好酒,要不我們喝一杯吧。”
“好。”
馬天陽和寒藝桐來到客廳坐,看着洗完澡的寒藝桐。沒想到身上居然還多了幾分清爽。
“個人建議你以後還是不要化濃妝了,看起來年紀很大,就這樣淡淡的還不錯。”
馬天陽最會看女人,什麽樣的女人他都能看得準。
“原來馬總喜歡年紀小的呀。”寒藝桐這句話若有若無的在指着什麽,馬天陽聽懂了話中的意味,發現她的腳丫子一直在往他的腿上爬。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馬天陽眼神變得有些邪魅,嘴角微微上揚。
“不知道馬總這說的是什麽意思啊?”寒藝桐故作少女的嬌羞,偏過了頭去。
“你會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果然會來事。”馬天陽說完這句話直接向她走去,将她狠狠的蹂躏在懷中。
喬陸睜開眼,發現今日的陽光十分強烈,突然又信心百倍,出庭的日子就在今日下午倆點,嚴靖熙會來接她,順便和她吃個中飯。
某家高檔餐廳。
嚴靖熙切了一塊牛排放進了她的盤中。一幅儒雅紳士的做派。
“前天我找那個叫孫堅的談過了,他從公司裏借了一筆款,所以他必須要在公司裏爲魏峰賣命,不然的話這筆錢恐怕這半輩子是還不起了。”
喬陸慢慢塞了一口牛肉進嘴,視線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過。
“那照你這麽說,孫堅也不可能會幫宋阿姨說話了。”
“你知道這年頭人證有多難找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心中的責任感和正義感早就沒了。”
嚴靖熙通過宋秀珍這件事情明白了很多,忽然想到了什麽,一臉嚴肅的看着喬陸道:“聽說這次馬天陽請的那個律師是一個從事律師行業的天才,你可得小心一點,那個人不好對付。”
“看來你也知道了,因爲莊前海。這件案子再次上了熱搜,本來想着把那些熱搜都撤下去,因爲我不想給詩語造成任何的心理負擔,可是馬天陽好像故意要将這件事情鬧大。”
提起這件事情,喬陸心裏就來氣。
“馬天陽不過就是借勢想要給詩語添加一些壓力而已。”
喬陸有一些頭疼,她第一次感到打官司那麽吃力,以前搜集證據不需要等多久,可是這次因爲于文姬的事情,她心裏有一些後怕。
“靖熙,宋阿姨那邊的事情麻煩你再盯着點,我想總是會找到關鍵證據的,雖然這時間等的久了點,但好歹也給宋阿姨一些希望,我不想她每天都活在絕望裏。”
嚴靖熙溫柔的沖着喬陸笑了笑道:“放心吧,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可能會坐視不理的,宋阿姨的确是一個挺可憐的人。”
兩人吃完飯,開始趕往法院。
喬陸在休息廳裏等着喬詩語的到來,卻看到了馬天陽的團隊先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喬律師,有些資料我現在才送來,應該不算遲吧?”
莊前海将一份文檔放在喬陸面前,上面都是他所列的證據和搜集的一些資料,沒想到這麽大的一摞,比喬陸花費了幾個星期找到的還要多。
距離開庭還有一個小時,莊前海現在才送到她面前,明顯是給她下馬威的。
“不算遲,莊大律師好大的面子,居然來給馬天陽當辯護律師。”
馬天陽嚣張地站在了莊前海的身邊,似乎對這次的庭審十分有底氣。
“各取所需而已,喬律師這麽多年都沒有變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漂亮。”
喬陸面無表情地看着幾人。徐景深帶着喬詩語走了進來,這麽一大幫人擠在一個休息廳裏,倒是顯得十分熱鬧。
“喬詩語,沒有想到你還敢出面。”馬天陽一臉放肆地走在喬詩語面前,而喬詩語明顯有些慌。
“離受害人遠一些,你可是被告。”
喬陸二話不說,霸氣十足的将喬詩語拉到身後,向徐景深遞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哈哈,行,離遠點就離遠點,又不是沒靠近過。”
馬天陽笑的面容都扭曲在了一起,法官坐到了審判席上,整個大廳都非常的嚴肅。徐景深和嚴靖熙坐在觀衆席上,嚴靖熙偷偷的看了徐景深一眼,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你能過來,我爲什麽不能過來?”
“沒什麽。”
嚴靖熙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徐景深似乎一直都沒有放棄對喬陸的想法,看來他要加緊腳步了。
“請原告列出證據。”
法官開口,喬陸站直了身闆,将一系列的材料交到了法官大人的手上。
看着面前底氣十足的莊前海,對方可是出了名的辯論天才,不需要資料也能空口說出一大堆的論據和論證。
“8号上午,我的受害人去了索菲亞餐廳,起因是因爲一場相親會,在那裏等來了馬天陽,馬天陽在與受害人約會的過程中,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可突然間,他在衛生間裏侵犯了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