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見葉良辰在此,也不便開口,看在師叔祖的份上,也不能和他翻臉,說道“哥,我有話對你說。”
江海峰道“我正在和師叔布陣,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你和掌門先回去休息,明早我去找你。”
陳玉道“葉良辰就是一個僞君子,他躲在玉兒房間,想欺負玉兒。”
江海峰一愣。
葉良辰狡辯道“陳玉你胡說,我是玉兒的師叔,怎麽會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這是敗壞我們忘幽谷的名聲。”
江海峰相信陳玉的話,清楚陳玉從來不會拿江海玉的事情開玩笑,這是忘幽谷,葉良辰的地盤,爲了不鬧反,隻好裝糊塗,說道“師叔,我今天也累了,明日在商讨吧。”
葉良辰自知抵不過他們二人,隻好作罷,點頭道“好吧,你早點休息,明早我再來找你。”說完匆匆離開房間。
江海玉見他走遠,上前扶住江海峰道“哥,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再晚就來不及了。”
江海峰更加确信陳玉說的話,“嗯”了一聲,問道“要不要跟師叔祖打個招呼?”
江海玉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說道“不要了,改日再向師叔祖賠罪。”
江海峰點頭,收拾行禮,趙世友,四大金剛在院外等候,幾人剛剛來到院中。
葉良辰帶着幾十名弟子把院門口圍堵住,葉良辰早就看透江海峰是推辭話,自己抽身去搬兵去了,冷聲道“玉兒,你這是要離開我嗎?”
江海玉看到他那副的嘴臉,感到惡心,怒視着他。
葉良辰又道“玉兒,忘幽谷多美,留下來和我做一對神仙眷侶,豈不美哉?”
趙世友是烈性漢子,那容的下他羞辱夫人,揮動手中長槍,槍刺過去,葉良辰抽出寶劍,抵擋。
後面的幾十名弟子手握兵刃沖過來,王志,趙飛,金鼠,一刀白天一直沒有動手,在旁保護陳玉和夫人,早就手心發癢,今晚可以痛快的打一仗。
四人個個如猛虎,殺進人群,頓時刀劍聲,喊殺聲大作。
葉航,張朔飛聽到聲音以爲是,白鶴帶人殺進來,來到這裏,見和陳玉的手下交上手。
葉航見陳玉果然陰險奸詐,趁人之危,喝道“住手,陳玉,我好生款待與你,你卻偷襲我。”
大家各自退後幾步。
葉良辰道“父親,陳玉想趁機攻占忘幽谷。”
江海峰道“師叔祖,不是這樣的,是師叔葉良辰找我們麻煩。”
葉良辰道“爹,别聽江海峰瞎說,就是他把陳玉帶到進來,想占領忘幽谷,把《魔煞寶典》奪走。”
葉航自然相信兒子的話,就是他們把忘幽谷搞得雞犬不甯,怪他們來到忘幽谷,厲聲道“江海峰,你就是忘幽谷的叛徒,我要爲忘幽谷清理門戶。”
江海玉上前道“師叔祖不是這樣的,的确是師叔葉良辰無理在先,是他想把我們鏟除,如果師叔祖不信,我們這就離開。”
張朔飛相信江海玉的話,扶住葉航道“師叔祖,此事先問個明白,在下定論。”
葉航這才壓住怒火,看陳玉作何解釋。
陳玉冷哼一聲,不去理會葉航,就忘幽谷這幫人,想留住自己,覺得好笑。
江海玉不想鬧翻,必定都是同門,紅着臉把事情的說了一遍。
葉航這才明白,怒視着葉良辰,問道“玉兒說的是真的嗎?”
葉良辰不容抵賴,跪在葉航身邊道“爹,是兒子一時糊塗,請爹贖罪。”
葉航見兒子太不争氣了,怒聲道“辰兒,你竟做出這種辱沒師門之事,玉兒是你晚輩,你真是丢人現眼。”
葉良辰撲在葉航懷裏求饒,哀求道“爹,我是真心喜歡玉兒,求爹爹成全。”
葉航見他還是執迷不悟,喝道“混蛋,還敢說出這話。”揮掌擊向葉良辰的天靈蓋。
張朔飛在旁,一把抓住葉航的手腕道“師叔祖留情,他可是你唯一骨血。”
江海玉跑過來,扶住葉航道“師叔祖息怒,是我們打擾了你們平靜的生活,我們這就離開。”
葉良辰趁江海玉勸葉航之時,搶步上前,鎖住江海玉的喉嚨,退後幾步道“誰都别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
大家一驚,誰都不敢靠前,陳玉氣的咬了咬嘴唇,暗人怪自己,沒有早些殺了他。
葉航真是在衆人面前丢盡臉面,喝道“畜生。”
葉良辰要挾着江海玉向後山奔去,大家在後面緊追。
葉良辰來到古墓前,問江海玉道“火龍珠呢?”
江海玉道“不知道。”
葉良辰冷聲道“快說。”
衆人一追到近前。
張朔飛道“師叔,你冷靜點,玉兒真的不知道“火龍珠”在哪?”
一個黑影一閃,來到葉良辰身邊道“師弟,“火龍珠”已被江海玉吞下,取她血,也可以進入古墓。”
葉良辰一笑道“多謝張師兄。”
張振抽出寶劍,拉江海玉來到古墓轉盤上,劃破江海玉的手腕,在上面滴血。
隻聽古墓大門“吱吱”發響,裂開一條縫隙,葉良辰甚是驚喜,說道“玉兒,忍忍,我會讓你坐上盟主夫人。”
古墓大門打開,葉良辰趕緊捂住她的傷口。
張振知道裏面機關重重,說道“讓江海玉在前面。”
葉良辰道“師兄,你怎麽不在前面?”
張振一腳把葉良辰踢進古墓,把劍架在江海玉脖子上,對後面的人道“你們誰都别靠前,在靠前我就讓她死在你們面前。”
葉良辰剛到古墓裏面,裏面飛出十幾枚箭。
葉航大叫“辰兒,小心。”
葉良辰翻身躲開,一支箭劃破肩膀。
張振道“師弟,想活就老實點。”推着江海玉道“進去。”
陳玉道“讓我闖古墓機關,放了我妻子。”
張振哈哈大笑道“陳玉,省省吧。”推着江海玉進了古墓。
在古墓關上那一刻,葉良辰縱身一躍跳進去。
陳玉縱身在想進去,爲時已晚,問道“還有什麽方法可以進去?”
江海峰也來到近前,搖搖頭,陳玉運用内力,想把古墓大門擊開。
江海峰道“沒用的。”
陳玉使了幾次,隻是墓前的石塊擊落,石門要好無損。
古墓裏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張振事先有所準備,吹着火折子,借着微落的火光,前面道路十分狹窄,隻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去。
張振把江海玉推到前面,把葉良辰放在第二,自己在後面監視二人。
江海玉扶着牆壁向前走,聽到老鼠叫聲,腳下踩到軟綿綿的東西,好像還在動,低頭去看。
一條蛇在腳下掙紮,順着腳向上爬,江海玉尖叫一聲,蹦起來向後退了幾步。
葉良辰被她的尖叫聲也吓了一跳,問道“怎麽了?”
張振把火折子底下一看,冷聲道“一條蛇有什麽怕的,快走。”
江海玉驚魂未定,說道“師叔,放棄吧,不要打擾師祖他老人家了。”
張振道“少廢話,向前走。”一掌擊在江海玉後背上。
江海玉“啊”的一聲,忍着疼痛繼續上前。
葉良辰道“師兄在要欺負玉兒,我對你不客氣了。”
張振用力推了葉良辰一下道“快點。”
穿過狹窄之地,來到寬敞地方,葉良辰看到牆上有火把,急忙道“師兄快點燃火把。”
張振也是很欣喜,點燃牆上火把,裏面頓時明亮起來,牆上四面有四個龍頭,都是對稱而建。
火把剛剛點燃之際四個龍頭同時噴火,三人翻身躲避火苗,江海玉見二人躲避火苗,并未監視自己,趁機翻身一躍,順着原路返回。
張振大驚,在想再去追江海玉過來,被火苗攔住,衣服頓時燃燒起來,葉良辰也趁機原路返回。
就在大家焦急在外等待時,忽然古墓大門打開,江海玉從裏面跑出。
陳玉搶步上前,把江海玉抱在懷裏,葉良辰也跑出古墓,臉被熏跟竈王爺似得,衣服被燒的一塊一塊的。
張振跑出古墓,身上衣服還在燃燒,表情十分痛苦,張朔飛急忙上前撲滅火苗,張振嚴重燒傷,赤條條趴在地上,昏迷過去。
古墓大門自行關閉,葉良辰用力阻止古墓大門關閉,沒有起到任何運用,在想推開已是不易。
陳玉用衣袖擋住江海玉的視線,抱起江海玉離開。
趙世友看江海峰還在發呆,拉着江海峰的衣袖道“江舅爺走了。”
江海峰這才明白過來,被趙世友拽走。
走出忘幽谷,被白鶴攔住。
白鶴看他們的狼狽樣,甚是好笑,陳玉抱着江海玉,那麽愛幹淨的人,全身上下污迹斑斑,頭發散亂,笑道“陳玉你也有今天,把江海玉留下,放過你的狗命。”
趙世友沖上前道“你個“白頭翁”哪裏都有你,今天陰天你也敢出來蹦哒了。”咬的牙齒“吱吱”發響。
江海峰道“掌門,你先帶小玉離開,這裏交給我們。”
江海玉道“放我下來。”
陳玉道“别動,我這就帶你離開。”縱身一躍,躍過白鶴頭頂,向前奔去。
白鶴想追趕,被趙世友和江海峰攔住,王志帶領三兄弟對戰白鳳教的教徒。
陳玉奔出有十裏有餘,對面一群馬匹笨過來,帶頭正是九三,領着二三十人騎馬趕過來。
陳玉挺住腳步,等待他們上前。
九三來到近前,勒住馬犟,縱身下馬,跑上前抱拳道“九三來遲,還望掌門贖罪。”
陳玉道“趙镖頭,江舅爺在後面迎敵,你去接應他們。”
九三拱手道“是掌門,前面爲掌門包下客棧,我派人互送掌門和夫人前去休息。”派了四名武功高強的人,然後跪在馬前。
陳玉踩着九三的後背,翻身上馬,把江海玉摟在懷中,碰觸到後背的傷口,痛的“啊”一聲。
陳玉這裏人多,不便查看她的傷口,急忙打馬遠去,回客棧再說。
回到客棧,這裏有幾百人把整個客棧護住,圍水洩不通,陳玉抱着江海玉快速上樓,對身邊的人道“快去拿金瘡藥。”
早就有人備下,那人端着金瘡藥跟着上樓,站在放門口不敢進去,陳玉先把江海玉放在床上,有從那人手裏拿過金瘡藥,把房門關上。
扒開江海玉後背衣服,一看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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