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航跟衆人來到外面,白鶴帶領教徒已經沖破第一道關卡,白鶴一馬當先,身先士卒,後面的教徒個個奮不顧身。
白鶴在短短時間召集了五六百人,看來他的實力不容小視。
忘幽谷弟子死傷無數。
葉航喝道“住手。”
衆人退後幾步,各自退到自己人身邊,葉航先讓受傷弟子下去治療,叫道“白教主,往日和貴教素無冤仇,爲何闖我谷中,殺我弟子?”
白鶴朗聲道“葉航,交出《魔煞寶典》,不然血洗忘幽谷。”
葉航哈哈大笑道“白鶴你好大口氣。”一招“翻江倒海”擊過去,卷起地上白雪飛過去,白雪凝聚一起,聚成小雪球,打在對方身上,重力堪比鐵球。
小教徒慘叫聲不斷,絕大部分骨斷筋折,白鶴揮動金笛密不透風,白無不小心被打中鼻子,鼻梁打折,大叫一聲。
白鶴吹起“肝腸寸斷”笛聲,此武功是白鶴獨門武功,他好不顧及敵友死人,對他來說就當兒戲。
小教徒,忘幽谷的弟子受不了這強大的音波功,倒在地上,就地翻滾。
陳玉怕江海玉被音波震到,把手按在她後背上,給她運送内力,其餘的事一概不理,樂的看熱鬧,葉航連白鶴都對付不了,也不配在江湖立足。
葉航被音波功震的施展不出内力,江海玉眼見死傷無數,心中大急,投出三枚銀針,自己投銀針不準,胡亂投出,能打中拿算哪,沒想到歪打正着,投中白鶴的嘴唇。
江海玉服了火龍珠功力大增,在加上陳玉在後給她輸送内力,自然不怕這點音波功。
白鶴沉寂在喜悅之中,自己的“肝腸寸斷”音波功,很少有人能抵抗住,萬萬沒想到,江海玉暗器飛來,投中自己嘴唇。
“啊”白鶴退後幾步,本來手臂被陳玉打傷,活動不那麽方便,被投中嘴唇,金笛脫落,左手拔出銀針,白惡順手撿起金笛交給白鶴。
陳玉一笑道“夫人的銀針術越來越準了。”
江海玉也是覺得可笑。
葉航揮掌擊來到白鶴近前,白不,白作,揮動兵器迎接,葉航拳頭生風,掄起像鐵錘一樣砸去。
白不,白作二人上下攻擊,張朔飛,江海峰加入戰鬥。
白無吹動口哨,忽然後面飛起數十名年輕力壯的青年,赤手空拳,面容呆闆,攻擊衆人。
葉航打在他們身長如鋼鐵一樣堅硬,手都震得紅腫起來。
江海峰劍砍在身上,砍不進去,叫道“這些都是人偶,大家一定要小心。”
江海玉搶步上前,被陳玉拉住道“你不要命了。”
江海玉掙紮着道“你放開我,你真礙事,不幫忙也罷,不要阻攔我殺敵。”
陳玉一笑道“小心動了胎氣,這些你大哥可以搞定。”
江海玉氣的怒眼圓睜,低聲道“滾。”
陳玉嘿嘿一笑,說道“我來幫你決絕。”
江海峰投出銀針,紮在人偶的脖頸上,人偶站立不動,已經制服了三個人偶,陳玉一次放出十枚銀針,像扇面一樣分開,投中七個人偶,剩下三枚銀針刺在普通教徒身上。
也是有意在衆人面前顯露一手,讓他們知道,武林第一唯有自己,是不跟他們争取。
江海峰從腰中掏出火折子,點點燃人偶,張朔飛也照着他的樣子做,四五個人偶被點燃。
無惡不作四人萬萬沒想到江海峰會破解人偶穴道,四人拔出四名人偶銀針,白無抓住其中一個人偶抛敵方。
人偶直向張振飛去,張振一個四兩撥千斤,把人偶投向江海玉面前,王志上前護住,雙鈎勾住人偶,在空中轉了一圈,又回送給張振。
張振義你一劍削在腰上,想在人前露一手,一劍竟沒削動,人偶抓住張振的肩頭,用力一扯,把張振的肩頭的肉扯下一塊。
張振慘叫一聲,一腳把人偶踢飛,痛徹心扉。
張朔飛跑到張振面前,對他他道“父親。”
此時大雪紛飛,已經把死去的屍體掩蓋下面,誰也沒注意雪下的有多大,都各自奮戰。
葉航抽出時間,跟張朔飛道“快帶你父親下去治傷。”
張朔飛把父親交給忘幽谷的一名小弟子,自己留下來殺敵。
白鶴右手雖然受傷,老成持重,久在江湖,臨危不亂,金笛在左手耍的密不透風。
葉航暗自佩服,看來白鶴在江湖排行老三,受之無愧,張振受傷回去,眼前隻有陳玉可以對付白鶴。
又不願開口求人,自己隻有硬着頭皮戰下去,葉航顯然體力不支,額頭冒汗。
白鶴更加張狂,招數變快,金笛如同狂蛇飛舞,招招刺向葉航要害,面門,咽喉,胸口,下手,一頓猛刺。
江海玉抽出寶劍,要挺身而出,陳玉又是一把拉住,說道“别慌,好戲還在後頭。”
江海玉幾次要出戰,都被陳玉攔下,眼看師叔祖要命葬金笛之下,氣的“刷”一劍削過去。
陳玉急忙松手,一笑道“把我的手削掉,怎麽抱你?”
江海玉氣的“刷刷刷”又是三劍,怒道“在在我面前說些廢話,我再也不理你了。”氣的眼眶濕潤。
陳玉道“我錯了夫人,我去收拾白頭翁。”縱身來到白鶴,葉航身邊,向白鶴下盤攻去。
白鶴閃身躲開,吓得臉都青了,喝道“陳玉,你好陰毒。”
陳玉冷聲道“無毒不丈夫,看你這模樣,也不會有人喜歡你,幹脆塗脂抹粉,去做女人便是。”
白鶴氣的咬牙切齒,怒道“江海玉早晚是我的女人,你别得意太早。”腳下的雪已經沒過小腿,行動非常不便,白鶴身體肥胖,白雪踩在腳下吱吱發響。
陳玉最恨别人在江海玉那裏讨便宜,聽白鶴說這話,目露兇光道“我看你是死到臨頭。”一招“燕子抄水”沖過去。
白鶴見招數淩厲,急忙後退,順手在身邊抓了一個小教徒,投向陳玉。
陳玉一掌擊在小教徒身上,小教徒,口吐鮮血,摔出一丈有餘,倒地身亡。
白鶴縱身一躍,轉身展開輕功消失在山石之中,白鳳教的教徒見教主都跑了,轉身而逃,無惡不作四人找機會四下奔散。
這場惡鬥,打了一天,此時已是深夜,茫茫白雪照的如同白晝。
葉航派人嚴守防控,衆人回到大廳,派人準備吃喝,吃完抓緊休息,預防白鶴,還有其他門派再來搗亂。
葉航始終不見兒子葉良辰出現,也不知他躲在哪裏耍脾氣去了,不來也好,省得大敵當前還要分身照顧他。
大家各自回屋休息,陳玉一路跟在江海玉身後,到房門前,江海玉攔住他道“我師叔祖不是給你準備房間了嗎?你還不去休息。”
陳玉推門進去,說道“葉航也太不會安排,我們夫妻,哪有分開之理。”
江海玉嘟嘟嘴道“那你在這休息吧,我去别處。”
陳玉一把拉她進屋,關上房門,抱她入懷道“分别數日,你難道不想我嗎?”
江海玉掙紮着,說道“我們是在做客,你給我放老實點。”
陳玉一笑道“我們閨房之事,别人也要管嗎?”
就是這時一把劍尖露出床紗,刺向陳玉後心,陳玉閃身,那人一劍刺空,用力過大,差點摔倒。
江海玉在燈光下一看,正是葉良辰,很是驚訝,問道“師叔,你怎麽在我房間?”
葉良辰臉一紅,也不知該怎麽說,原來葉良辰在大廳被氣跑以後,躲在無人之處生悶氣,後來聽說白鳳教殺進忘幽谷,有心出去迎敵,但覺得今天太過丢人。
自己受了這麽大的恥辱,未見父親幫忙出頭,還熱情款待,生父親的氣,沒有出去迎敵。
不斷有受傷弟子進谷,葉良辰也不加理會,後來聽說大家回來了,江海玉必定回自己房間休息,想起江海玉一撇一笑,心神蕩漾。
悄悄潛入江海玉屋裏等待,今晚要向她表白,哪知陳玉一同跟來,還要對自己心上人無理,這才抽出寶劍,刺殺陳玉。
刺殺未成,被江海玉這麽一問,啞口無言,臉一陣紅,一陣白。
江海玉也是很氣憤,表面看葉良辰正人君子,沒想到他偷偷躲在自己床上,真是可惡,幸虧陳玉一起跟來。
萬一自己沒發覺,被他強行無理,自己怎麽見人,看來隻有張朔飛才是真正正人君子。
葉良辰呆楞半天,說道“玉兒,我喜歡你,我從第一看到你,就已經喜歡上了你,陳玉這個大魔頭根本配不上你。”
江海玉感覺他太無恥了,身爲師叔,竟說出這般混賬話,厲聲道“住口,我敬你是長輩,你趕緊離開我的房間,這事我不會告訴師叔祖。”
葉良辰見她對自己一點也不動心,問道“難道你就願意跟着這個魔頭?他可是江湖人人得兒誅之的人,你跟了我之後你不會吃苦的,你有“火龍珠”待我們打開師祖的古墓,我練成絕世武功,我就是武林盟主,你便是盟主夫人,不比跟着這個魔頭強之千倍?”
江海玉越聽越氣,喝道“葉良辰,沒想到你是這種小人。”
陳玉揮掌把他擊出門外,葉良辰摔在院中,好久才站起來,厲聲道“江海玉,我要定你了。”說完跑出院子消失不見。
大家都激戰一天,都已沉沉睡去,這院發生的事誰也沒聽見,江海玉總要給師叔祖留些情面,人走了也不在節外生枝,打算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
江海玉走到陳玉身邊道“我們趁張振受傷,我們離開這裏吧?”
陳玉一笑道“你說什麽我都同意。”
江海玉道“那我們叫上大哥,今晚就離開這裏。”
陳玉道“聽夫人的。”
二人去找江海峰,來到屋中見江海峰正和葉良辰談話。
葉良辰見他們進來,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說道“玉兒來了,我正在和海峰談論怎麽對付白鶴,你來的正好,給我們出點點子。”
江海峰道“你們怎麽還不去休息,是我們給師叔祖帶來這麽多麻煩,我們一定要守住忘幽谷,擊敗白鶴。”
江海玉見葉良辰太會演戲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向大哥解釋,留在這裏一天就會更加危險,隻要自己離開,他們就把目标轉移到自己身上,忘幽谷自然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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