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聽了張朔飛的話,甜甜一笑,對張朔飛可爲是一見鍾情,現在可以嫁給他,也算是心滿意足了。張朔飛一路拉着江海玉來到中庭大廳。
張振聽他們回來,早在大廳之中等他們,見兒子果然不負衆望,把江海玉帶到張家堡,看來《魔煞寶典》是勢在必得。
。張朔飛拉着江海玉二人一起跪在地上,向張振問安,張振笑容滿面把他們迎起來,問道“你們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
張振另丫鬟把江海玉領下去休息,張朔飛想跟過去,被張振叫住,張朔飛規矩站在那裏聽父親訓話。
張振又讓身邊的丫鬟和家丁退下,就剩下他們父子二人,說道“你可向江海玉打聽,《魔煞寶典》藏于何處?”
張朔飛一愣道“父親,不是讓兒子,把江姑娘帶到堡裏,爲我們主持婚事嗎?《魔煞寶典》是江家之物,如果我問起,勢必會讓江姑娘反感。”
張振怒視了張朔飛一眼,怪兒子太兒女情長,根本不顧江湖大義,隻能自己親自向江海玉讨要,心想“陳玉棄之的女人,也想嫁入張家堡,當上武林少盟主的夫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心裏怎麽打算,張朔飛自然不知,見父親表情凝聚,不由得有些發怵,張振怕兒子破壞自己大事,也不便跟他說明,冷聲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張朔飛退出廳外,迫不及待地去找江海玉,在丫鬟那裏打聽到江海玉住處,見這裏離自己的住處也太遠了。
父親這麽安排,也不敢自作主張再換住處,這裏倒也幹淨安靜,知道江海玉喜歡清靜,這裏很适合她。
張朔飛見裏面應用俱全,問道“江姑娘,如果缺什麽,盡管吩咐,我派人給你送來。”
江海玉想張振這樣安排,不想招惹話柄,雖然離張朔飛的住處跟遠,比起以前,自己很知足了。
等到和張朔飛完婚之後,二人就可以長相厮守了,一笑道“這裏挺好的,沒什麽缺的。”
張朔飛從懷中掏出一個手镯,遞給江海玉道“這是我奶奶送給我娘的,現在傳給你。”
江海玉欣喜接過來,帶在手上,視如珍寶,說道“我一定好好愛惜它。”
張朔飛派人安排了飯菜,二人吃完飯,張朔飛又陪了她說了一會話,看時間太晚了,不便在逗留,站起來道“江姑娘,早點休息,我會盡快向我父親提起此事,讓我門盡快完婚。”
江海玉微笑着點點頭,把張朔飛送出房間,回到房中把房門帶上,把玉镯放在胸口,開心地笑了。
在張家堡住了一些日子,江海玉也不見張朔飛來找自己,自己也抹不開面子去找他。
這一日,張振宴請江海玉,酒宴擺下,江海玉走進房間,并未見張朔飛,房中隻有張振一人,頓時有些拘束,問道“少盟主呢?”
張振道“他去巡查去了,今天就你我二人。”
江海玉更加緊張起來,問道“盟主,今天叫我來是?”
張振道“坐,江姑娘是明白人,爲了江海大義,就要舍小義,爲了鏟除乾天門,黑雲教,白鳳教這些魔教,就要自我犧牲。”
江海玉并未坐下,不知他說的是何用意,問道“在下愚鈍,還請盟主指示。”
張振看看她道“我和你父親都是出自同一師門,《魔煞寶典》是我們師祖傳下來的,我們要把他發揚光大,不能讓他石沉大海,所以江姑娘還是說出《魔煞寶典》到底藏在什麽地方。”
江海玉一愣,看來張振讓張碩飛把自己帶到堡裏,目的不是成全自己和張碩飛的婚事,而是爲了得到《魔煞寶典》。
故意把張碩飛支開,親自讨要,心中很是惱火,現在自己身處危險之地,不敢翻臉,隻有逢場迎合,一笑道“盟主,以輩分論我還要管你叫一聲師叔,《魔煞寶典》不是被張義在我父母那裏偷走了嗎?師叔怎麽還向我讨要?”
張振見這小丫頭果然難對付,站起來道“難道你不知道,張義偷走的被你父親調包了,是本假的?”
江海玉想起父母的血海深仇,雙眼冒火,冷聲道“如果當年的《魔煞寶典》是假的,我父母也不會拼死相護。”
張振道“我兄弟也付出也生命的代價。”
江海玉道“他死有餘辜。”
張振怒視了她一眼道“這麽說,江姑娘是不肯說出《魔煞寶典》藏于何處了?”
江姑娘道“當年我還在襁褓之中,怎麽知道這些事。”看來張振讓自己進堡裏爲了《魔煞寶典》,沒想到此人如此卑鄙。
張振上前捏住江海玉的肩膀,厲聲道“江姑娘别讓老夫動粗,當年你爺爺獨占《魔煞寶典》害得我父親落下背叛師門之名,被江湖人恥笑,這筆賬我還沒給你們江家算賬,如今你卻想嫁入張家,老夫會同意嗎?”
江海玉肩膀甚是疼痛,咬咬牙道“沒想到堂堂武林盟主這麽龌龊,要挾一個晚輩。”
張振哈哈大笑道“陳玉棄之的女人,還妄想嫁入張家堡,做少盟主夫人,甚是可笑。”
江海玉受到奇恥大辱,沒想到張振這麽卑鄙無恥,後悔自己太過于相信一個人,看來今天要動武了。
江海玉手摳住張振的手腕,一招“四兩撥千斤”把張振甩出一丈有餘,張振也是萬萬沒想到,江海玉有如此力氣,這一抛出,自己重重摔在地上,五髒六腑都快要震出來,好一會坐着沒動地方。
這時張朔飛從院中走進來,來到屋裏見張振坐在地上,江海玉站在一旁,二人臉色都是很難看,看屋裏也不像有打鬥的樣子,跑過去扶起張振道“父親,怎麽在地上坐着?”
張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笑道“江姑娘在叫我修煉《魔煞寶典》的内力,父親這一練頓時感到氣血順暢。”走到江海玉身邊道“以後還要請江姑娘在多加指教。”
江海玉見張朔飛并不知情,也不便揭穿,壓住心中怒火道“随時恭候。”
張朔飛道“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不要在說這些見外的話。”看桌上的飯菜還未動筷,扶張振坐下道“父親,我已經把各個路口都嚴防布置妥當,不知父親什麽時候爲我和江姑娘把婚事定下來?”
張振滿肚子火沒處撒,又見兒子提起這事,剛想發火,要把火壓住,張朔飛勢必想法把江海玉送出張家堡,說道“不急,我看了這些天沒有好日子,過段時間再說,江姑娘就在你面前,你害怕她跑了不成?”語氣有點生硬,也是告知江海玉休想逃出張家堡。
江海玉見張朔飛被蒙在鼓裏,并不知道張振的真正用意,張朔飛自然不敢再提,必定婚姻大事,也不是一句話就定下來。
張振道“飛兒,你去寫封書信,把江海峰請到堡裏,長兄如父,這事還要看看他的意思。”
張朔飛拍了一下額頭道“對啊,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我這就去寫。”
江海玉一愣,這是要把兄妹二人都軟禁到堡裏,攔住張朔飛道“少盟主,不急,我哥現在正在閉關修煉,還是等他出關之後再說。”
張朔飛一歎,所有事都那麽不湊巧,隻能從長計議了,招呼二人,坐下吃飯,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吃了幾口。
江海玉回到自己住處,看着蠟燭發呆,自己父母大仇未報,在這裏兒女情長,還被張振奚落一番,越想越氣。
忽然,眼前的蠟燭息滅,江海玉以爲張振前來逼要《魔煞寶典》,急忙站起護住自己的要門。
眼前出現一個人影,說道“自己送上門,人家到是不承認你這個兒媳婦。”
江海玉聽聲音又是陳玉,總是陰魂不散跟着自己,更加惱火,壓低聲音道“管你什麽事,你趁早給我趕緊滾,不然我喊一聲,你認爲你跑的掉嗎?”
陳玉冷聲道“你喊給我看看,堂堂少盟主夫人,屋裏有一個男人,張朔飛怎麽看你。”陳玉把蠟燭點着。
江海玉想上前吹滅,陳玉用手擋住道“使勁喊,讓他們都看清,你屋裏的男人是誰。”
江海玉左右爲難,氣的趴在桌上掉眼淚,陳玉最見不得她哭了,伸手去扶她後背,被江海玉擋住,用力過大,玉镯碰到陳玉手腕上鐵環上。
玉镯斷成幾段,落在地上,江海玉急忙撿起來,氣憤道“你把我的玉镯弄壞了。”
陳玉冷哼一聲道“這種玉镯乾天門多的是。”
江海玉心痛嘟囔道“這可是少盟主家祖傳的玉镯,我怎麽向他交代?”拿起來想拼湊。
陳玉冷聲道“我送你東西,你從來沒有這麽在乎過,他送你一個破手镯,看把你緊張的樣子。”
陳玉吹滅蠟燭,拿起手镯碎塊,扔出窗外,聽定外面有人慘叫一聲,江海玉大驚急忙站起,開門去看,有十幾個人站在院中。
張振爲首站立,喝道“江海玉你在房中私藏男人,壞我張家堡名聲。”
江海玉急忙解釋道“盟主,你聽我解釋。”
張振冷聲道“江海玉,我張家堡豈容你這種蕩婦做兒媳婦。”
陳玉走出房間,大夥一驚,紛紛後退幾步,張振故作鎮定,一揮手,叫道“弓箭手準備。”
房上院中密密麻麻的人,把整個院落圍住,箭已弦上,對準陳玉,江海玉,隻等一聲令下,張振朗聲道“陳玉,我到要看你能否闖出我的弓箭陣。”
陳玉瞅了一眼四處,叫道“堂堂武林盟主,竟也使這卑鄙的手段,區區這些人能擋得住我陳玉。”
張朔飛聞聽消息,疾步如飛跑進來,來到父親身邊道“父親,這時怎麽回事?”
張振厲聲道“你不是把各個出口,都嚴防了嗎?怎麽陳玉還是進來了,還在江海玉的房間,二人做苟且之事。”
江海玉見張振信口雌黃,氣道“張振你不要胡說八道。”
陳玉摟住江海玉,一笑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們想做什麽做什麽。”
江海玉推開他,跟張朔飛解釋道“少盟主,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張朔飛雖然不信,但親眼看到陳玉确實從江海玉屋裏出來,江海玉也沒大聲呼救,頓時醋意大發,怒視着江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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