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回頭一笑道:“哥,你替我照顧好兩個孩子,我不會有事的。”對袁泉水道:“讓陳玉初二在醒過來。”
袁泉水拱手道:“掌門,你這樣做太危險了,我們在想辦法好不好,天山派不能沒有你。”眼神充滿淚水。
江海玉一笑道:“我不會有事的,你們都要聽令,不然我就網費這麽做了。”
趙世友想動橫的。
袁泉水一把拉住他道:“聽掌門的。”
金鼠喝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讓掌門去死。”
袁泉水眼淚掉下來,道:“我們天山派已服從爲主,就是掌門要了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江海玉道“好了,你們在家等我的消息。”
江海峰知道一次就是有去無回,江海玉就算不死,葉良辰也會逼迫她做妻子,自己卻任何事都幫不上忙。
上前扶住她道:“玉兒,這事我們在想想辦法好不好?”
江海玉道:“哥,徐春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至他不顧,爹生前就告訴我們,要我們有恩必報,我們江家人都是重情重義之人,我不能背負這個罪名,大哥你就讓我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
江海峰眼淚掉下來,一把抱她入懷,說道:“玉兒,哥沒本事,不能幫助你。”
江海玉拍拍他的肩膀道:“哥,這件事誰都幫不了我,葉良辰要的人是我,隻有我去這件事才能解決。”對袁泉水道:“把我哥攔住。”說着一把推給袁泉水。
袁泉水攔住江海峰道:“江大俠,不要讓我爲難。”
江海玉起身來到外面,牽過手下準備好的馬匹,縱身上馬,揮鞭打馬遠去,一路之上,心情格外沉重。
不去自己落下不忠不義之命,去,就一個葉良辰自己也擺脫不了。
這事該怎麽處理?事已至此就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就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闖。
大不了就和葉良辰同歸于盡,想到這裏,心情放松多了。
行了一天,天黑以後,在一個小鎮上一家客棧投宿一夜,今天是二十九,家家戶戶,紅燈高挂,歡歌笑語。
外面時不時傳來鞭炮聲,都是阖家團圓日子,自己孤身一人漂泊在外,心裏一陣酸醋,自己肩頭上抗的責任太大,不能退縮,隻能前進。
徐春輝以前豁出性命救自己,現在人家有難,自己就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江海玉在房間裏待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付了店飯賬,便啓程趕路,快到晌午時來到“清風觀”。
守門的人聽江海玉到了,早有人撒腳如飛去禀報葉良辰。
葉良辰聽江海玉自己果然一人前來,心花怒放,在童子真,和幾名忘幽谷幾名手下,親自趕來山下迎接江海玉。
看到江海玉都不知道說什麽了,滿臉笑容,支支吾吾地道:“夫人,你來了。”
江海玉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誰是你夫人?雖然沒有說話,這眼神也讓葉良辰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葉良辰一縮脖,嘿嘿一笑道:“玉兒。”
江海玉問道:“徐春輝徐镖主呢?”
葉良辰道:“在觀裏,你放心他好好的,沒人敢爲難他。”
江海玉道:“把人給我帶來,我要見到人。”
葉良辰上前想去拉她。
江海玉向後倒退幾步,喝道:“把人帶來。”
葉良辰見她眼神中帶有千層殺氣,好不容易見到她,不想跟她鬧翻,忙道:“外面這麽冷,我們先進去說,人就在觀裏,你到了裏面,我自會帶他見你。”
童子真冷聲道:“江海玉,這是你交換态度嗎?”
江海玉瞅了他一眼,沒有理财他,看來自己不上去,他們是不會帶人下來,向山上走去。
葉良辰陪着她,像狗颠屁股一樣,一會慢點,一會小心路滑,嘴裏不停囑咐着。
這時天空又飄起雪花,雪下的很大,很快地上覆蓋一層。
葉良辰在身旁跟着她,想幫着江海玉打掉身上的積雪,手伸到進前,卻沒敢動手,怕惹怒江海玉,隻要她能來,心裏就高興的不知所措,一路來到觀裏。
這個觀不大,兩套院落,裏面人不少,都是葉良辰的手下,在院裏出出進進。
葉良辰帶江海玉來到後院,走進正當屋,裏面擺設簡單,房子到是不小,暖氣撲臉,正中間擺着一桌豐盛酒席。
江海玉走進去,說道:“我要見徐镖主。”
葉良辰一笑道:“玉兒,把風衣脫了吧,一會出去着涼。”
江海玉并沒有解開道:“我要見徐镖主,現在就要見到人。”
葉良辰道:“走了這麽遠的路,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這都是你愛吃的。”
江海玉喝道:“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
童子真問道:““火龍珠”呢?”
江海玉道:“這哪裏有你說話的份,你這個叛徒,待會我在清理門戶。”
葉良辰實在沒辦法,手一揮,示意讓人把徐春輝帶來,說道:“人一會就來,你先坐下,你的腿不能長時間站立。”
江海玉把披風解下來。
葉良辰趕緊接過來,遞給下人,一笑道:“玉兒,先吃些東西,喝杯酒,暖暖肚子。”
江海玉坐在桌前,但沒有動筷子,知道葉良辰不會下毒,但是吃不下,腦子飛速旋轉,見到徐春輝怎麽才能離開這裏。
葉良辰有沒有對徐春輝用刑?現在隻有看到他平安,自己才能放心。
葉良辰坐在她旁邊,手腳都沒地方放了,自己朝思暮想女人,就在面前,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
使勁掐了自己一下,這才知道這不是做夢,拉住江海玉的手道:“玉兒,餓了嗎?”
江海玉也沒回抽手,隻是盯着葉良辰的眼睛。
葉良辰趕緊的手縮回來,就怕激怒江海玉,太怕她了,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在江海玉這裏,就是怕她生氣。
自己做的每件事都小心翼翼,隻要能看到她,心裏就開心,把筷子遞給她道:“你先吃點東西。”
如果真的太怕失去一個人,就是這樣,生怕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把對方惹怒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有兩個人架着徐春輝走進來。
江海玉站起來,快步來到徐春輝面前,見他面容憔悴,扶住他問道:“徐大哥。”
徐春輝一驚,道:“江姑娘,你怎麽來了?你不該來這裏。”
江海玉問道:“他們有沒有難爲你?”
徐春輝搖頭道:“沒有。”
江海玉見他身體沒有力氣,回頭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麽?”
葉良辰站起來道:“就是一點“軟筋散”。”
江海玉道:“放了他,我留下來。”
徐春輝道:“不,江姑娘,不要管我,你趕緊離開這裏。”
江海玉道:“我就是來救你的。”
徐春輝道:“江姑娘,是我連累你了。”
江海玉道:“徐大哥,你說什麽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現在隻能爲你做這些了。”
徐春輝苦笑一下道:“我甯願去死,也不要你來救我。”
江海玉扶住他道:“不說了徐大哥,我們之間說這些就見外了。”
徐春輝見事已至此,江海玉走是走不了了,隻能和他們周旋,葉良辰這麽心狠手辣,他早就對江海玉垂涎三尺,她在這裏一定太危險了。
葉良辰朝身旁兩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二人又把架着徐春下去。
江海玉拉着徐春輝道:“徐大哥。”
徐春輝邊走邊道:“玉兒,不要管我,想辦法離開。”
江海玉走到門口,被把門的人攔住,道:“葉良辰,你說了過了,隻要我留下,你就把徐镖主放了,希望你遵守承諾。”
葉良辰道:“玉兒,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自廢武功,不然我不放心。”
江海玉冷笑道:“你做夢。”
葉良辰忙道:“有我保護你,任何人都不會傷害到你,等我們得到寶藏,我就可以天下無敵。”
江海玉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地點。”
葉良辰道:“對,我知道了,就差“火龍珠”,隻要你把“火龍珠”拿出來,我得到《魔煞寶典》心法,正個武林都是我的,我還有什麽怕的。”
葉良辰深信隻有自己強大了,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以前自己被陳玉,張碩飛逼的到處躲藏,上次陳玉帶人血洗“明月山莊”,自己要是在場。
早就死在那裏,聽到陳玉發出追殺令,自己逃回忘幽谷。
忘幽谷被大火錢的化爲烏有,葉良辰好一陣傷心,在繞過後山時,無意發現,寶藏的入口。
葉良辰真是喜出望外,無奈沒有“火龍珠”進不去,這才四下打探江海玉下落,在天山腳下遇到徐春輝。
真是如獲至寶,隻要抓住徐春輝,江海玉定能前來。
這才寫下書信派人送來書信,江海玉果然之身前來。
葉良辰這一石二鳥辦法,真是沒費一點力氣。
看着眼前的江海玉,唯一能把江海玉就在自己身邊,就是要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才能和陳玉抗衡。
讓江海玉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江海玉一笑道:“我可以把“火龍珠”給你,你必須放了我們。”
葉良辰道:“我們拜過堂,你就是我的夫人,你做妻子的,哪能離開自己丈夫,我們已經分開太久了,不能再分開了。”
江海玉投出一枚銀針。
葉良辰用手指夾住,一笑道:“毒害親夫,我不怪你。”
童子真道:“葉谷主,我的事你還沒有替我完成。”看着江海玉手上扳指。
江海玉明白了,原來葉良辰答應童子真,幫他奪回天山派掌門,冷笑一聲道:“葉良辰,我現在要替天山派清理門戶,你不會阻攔吧?”
葉良辰才不會阻止江海玉殺掉,自己身邊一個可有可無人,隻要江海玉開心,甯可背叛所以人,說道:“我當然不會阻止,這種小事,不饒夫人動手。”
江海玉道:“這事,還是我親自來,他是天山派逆徒,我要提師傅清理門戶。”說完揮掌擊過去。
童子真閃身躲開,見江海玉瘦弱的樣子,沒想到出招狠毒,那隻好辣手摧花了。
使出平生所學武功,一拳擊向江海玉胸口。
江海玉羞得滿臉通紅。
葉良辰伸出右手,把童子真吸到自己面前,厲聲道:“敢對我的女人無理,你就該死。”說完用力捏住童子真喉嚨。
童子真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江海玉目視着童子真,終于得到他應有下場。
葉良辰喝道:“來人,把童子真屍體扔到後山喂野狗。”
有人進來把童子真屍體像拖死狗一樣拉下去,有人清洗血迹。
江海玉見葉良辰對自己還真不錯,看來要使用一些手段,把徐春輝救出來,趁機逃跑。
主意一定,江海玉走到桌前,看着滿桌子豐盛酒菜,拿起筷子夾起來就吃。
葉良辰見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在酒菜裏下毒,難得她對自己那麽信任,走到她身邊道:“玉兒,多吃點。”
江海玉确實餓了,夾着菜大口大口地吃着。
葉良辰道:“玉兒,我陪你喝一杯。”
江海玉不敢喝酒,一笑道:“我怕酒裏,有毒。”。。
葉良辰好笑,知道江海玉防備自己對她無理,怕酒裏有毒,就不怕菜裏有毒嗎?心想:“玉兒,你這輩子永遠都是我葉良辰女人,隻有我強大了,鏟除陳玉,張碩飛,你就死心塌地留在我身邊了。”
江海玉吃飽喝足後,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說道:“葉良辰,我可以帶你去,打開寶藏大門,我的條件是,你把徐春輝放了,我留下來換他,他在你身邊沒用的。”
葉良辰看她可愛的樣子,吃完東西拿着袖子擦嘴,微微一笑道:“既然徐春輝在我身邊沒用,來人。”
江海玉一驚,忙道:“你敢,他要有個好歹,你休想得到“火龍珠”。”
葉良辰目露兇光,上前一把抱起江海玉,問道:“我哪裏不好,你對徐春輝那麽好,甚至可以爲他去死,我要怎麽做,你才肯對我好。”
江海玉掙紮着道:“你放開我。”
葉良辰道:“我現在就要了你,我們夫妻好幾年了,我現在是個男人,你做妻子的,也可以履行你的義務了。”說着去強行無理。
江海玉拼命反抗着,任憑怎麽用了也掙脫不開,心想:“我和他力量懸殊,不能這樣硬反抗。”說道:“我想讓我跟你也不難。”
葉良辰看着她道:“怎麽說?”
江海玉推開他道:“你不就是想讓我一輩子待在你身邊嗎?”
葉良辰道:“是啊。”
江海玉冷笑道:“我跟了你,你能給我什麽?你有張碩飛權勢?還是有陳玉财富,你現在什麽都沒有,就算我跟了你,你想讓我一輩子跟你東躲西藏?陳玉會放過我們嗎?”
葉良辰聽江海玉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雖然自己現在很富有,但比起陳玉來,差的很遠,自己現在連個家都沒,怎麽給她安定生活。
再說陳玉不會放過自己,估計現在已經發瘋了,這裏也不保險,待着人攻進來,自己這些人怎麽也抵擋不住。
隻有得到寶藏和《魔煞寶典》心法,自己天下無敵,招兵買馬,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徹底把江海玉留在自己身邊。
江海玉看葉良辰有些動搖,繼續道:“我可以你幫你把寶藏大門打開,到時你的寶藏,才可以稱霸武林。”
葉良辰看看她,雖然她是權宜之計,但說的也不無道理,問道:“你可以幫我把寶藏大門打開?你真的願意留在我身邊?不會吧,就算你離開陳玉,也不會在我身邊。”
江海玉道:“天下美女那麽多,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你想要什麽樣的找不到。”
葉良辰搖頭道:“不,我隻要你,沒有你我得到寶藏和整個武林,也毫無意義。”
江海玉先和她周旋。
葉良辰道“不說這些了,我們好不容易見面,今晚又是除夕夜,不要辜負這良辰美景,我跟你準備了一件禮物。”說完拉住她的手來到院中。
葉良辰擊掌三聲。
頓時煙花的聲音想起,空中出現漂亮的煙花。
也不知是誰的手藝,把葉良辰,江海玉的畫像砸在上面,二人手拉手,活靈活現。
江海玉驚呆地看着天空。
葉良辰問道:“漂亮吧,這是我精心爲你準備的,希望你能開心。”
江海玉望着天空發呆。
葉良辰伸手拉住江海玉的手,道:“我希望永遠和你在一起,就像這煙花,即使魂飛湮滅,也生生不離。”
江海玉把手縮回來。
葉良辰看着她像花一樣美貌,另自己神魂飄蕩,上前強行抱住江海玉道:“玉兒,你就答應我,我真的想死你了。”
江海玉吓得花容失色,掙紮着。
院中出出進進的人,看到誰也不敢阻止,都吓的溜了。
站崗的低頭不敢看。
江海玉抽出腰間藏的匕首,向葉良辰刺去,把葉良辰的手臂劃破,喘息着,把匕首架在脖子裏,道:“你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葉良辰捂着受傷的手臂,上來兩名站崗的,要綁架江海玉。
葉良辰忙道:“不許無理,送夫人回房休息。”
站崗的其中一人道:“請把夫人。”
江海玉沒辦法,隻好回到房間。
一連幾日,江海玉也沒見到徐春輝,葉良辰陪我江海玉吃過飯,就離開房間,問他什麽都不說。
這天二人正在吃飯,忽然聽到外面有人來報,說懸空山鄭一子幫主求見。
葉良辰正愁沒有幫手,鄭一子肯來真是如虎添翼,搭了一個“請”字。
時間不大,有人帶着一個鶴發童顔的老者,跟張碩飛扮做一般無二,原來他就是懸空山鄭一子。
葉良辰站起來拱手道:“鄭老前輩。”跟下人道:“準備酒席。”
鄭一子看了一眼江海玉,可以斷定她就是江湖有名第一美女江海玉。
葉良辰不願讓江海玉抛頭露面,把鄭一子帶到大廳。
分賓主入座。
葉良辰道:“老前輩肯出山,真是我的榮幸。”
鄭一子道:“我來是向你要一個人。”
葉良辰問道:“不知前輩要誰?”
鄭一子道:“徐春輝,他把我的十二顆夜明珠,全部丢了,這是失職之罪,我一定要殺了他,出出這口惡氣。”
葉良辰也聽說了這件事,把人交給他,江海玉一定找自己玩命。
不把人交給他,鄭一子肯定惹毛了,沉思一下道:“老前輩,人在我這,交給你也可以,但是徐春輝現在還不能給你。”
鄭一子臉色呱哒一下沉下來,冷聲道:“爲什麽?”
葉良辰道:“徐春輝是我夫人救命恩人,現在要是老前輩,把人殺了,我沒法跟夫人交代。”
鄭一子“啪”一掌擊在桌子上,怒道:“不就是一個江海玉嗎?她有什麽,一個女人,不在家一待,伺候丈夫,偏要出來抛頭露面,真是缺少管教。”
葉良辰聽了極爲不滿,不準任何人說江海玉壞話,有心跟他翻臉,但一想,現在是用人之際。
又把火壓下去,一笑道:“我這夫人頑皮,都怪我把她寵壞了。”
鄭一子嘴角動了一下,冷笑道:“葉谷主,江海玉和你隻是有名無實,她可是陳玉名正言順妻子。”
葉良辰臉上的肉蹦了一下,心想:“老不死的,你活膩歪了,要不是我正在用人之際,就憑你這句話,你就該死。”
鄭一子道:“我就是來找你要人,隻要一把徐春輝交給我,其他事都好說。”
葉良辰一笑道:“老前輩,您太因小失大了,區區十二顆夜明珠算的了什麽,如果我把寶藏,分給你一半,不比十二顆夜明珠要多的多。”
鄭一子就是一愣。
葉良辰哈哈大笑道:“我這幾天就準備去把寶藏大門打開。到時老前輩,想要什麽,就拿什麽。”
鄭一子心裏美,别看他那麽大的年紀了,視财如命,聽葉良辰這麽說,心中一陣歡喜,心想:“姓葉的,什麽分我一半,整個寶藏都是我的,包括心法。”
二人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