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雲早在屋裏聽到,張朔飛可是武林盟主,那麽高的身份,肯親放下架子,自來拜見自己,以前不知這位小輩有傲。
站起來把房門打開,上下打量一番張朔飛,叫他高高的個頭,帥氣臉龐,帶着一身的正氣,令人肅然起敬,自然不敢怠慢,拱手道:“張盟主。”
張朔飛恭恭敬敬向苗雲行了一禮,拱手道:“老前輩。”
苗雲身子急忙向旁一側,不敢接受大禮,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把張朔飛請到屋中。
周曆傑把房門帶好,來到下面,問道:“張盟主要見苗老前輩,爲了何事?”
趙世友說道:“巴結呗,現在我們乾天門勢力多大,掌門手中有乾天門,夫人又是天山派掌門,張朔飛的武林盟主,空架子一個。”
陳玉聽了趙世友這幾句話,心裏别提多舒服了,他心裏就是讨厭張朔飛,也隻有張碩飛可以和自己抗衡。
江海玉知道張朔飛有事要找苗雲要談,絕不是趙世友所說。
嘴裏吃着,心裏早就飛到樓上去了,時不時朝樓上張望,扒拉着碗裏的飯。
陳玉看到江海玉連菜都不知道吃了,隻要張朔飛出現,江海玉就魂不守舍,心中醋意大發。
臉色陰沉着,一口一口喝着悶酒。
大家都看出來了,誰都不敢言語,随便吃了幾口,離開大廳。
闫建寶心思單純,也不會看臉色行事,跟着張朔飛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滿嘴流油,用手抓着吃。
金鼠起身站起來,闫建寶在這裏太礙眼了,陳玉正在氣頭上,一把拉起闫建寶向後院走去。
闫建寶還沒吃飽呢,見金鼠拽自己,有些不樂意,歪着身子,嘴裏嚼着飯道:“你拉我幹嘛,我還沒吃飽呢。”
金鼠看他傻不拉叽,扯住他的衣領道:“我屋裏,還有什麽好吃的,我帶你這個餓死鬼去吃。”
闫建寶一聽有好吃了,這才站起來。
就憑金鼠的力氣,還想拉起闫建寶,闫建寶站起來比金鼠高出一頭,問道:“什麽好吃的?你可别騙我,沒有我小心湊你,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将。”
金鼠不敢在夫人面前惹闫建寶,真想找個地方把他宰了,出出心頭惡氣,看闫建寶之撅哒,隻好溫柔地道:“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還有美酒管夠。”
闫建寶一聽有就,來了興趣,跟着金鼠過去。
大廳隻剩下江海玉,陳玉二人。
陳玉瞅了闫建寶背影一眼,心想:“姓張的也就能管理這些混人。”
江海玉沒多想,端起湯喝了一口,有點燙,又放下,露出痛苦的表情,道:“怎麽這麽燙。”
陳玉冷哼一聲,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摟住江海玉的脖子,對嘴喂了下去。
江海玉瞪大眼睛,推開他,想把湯吐出來,無奈已經被強迫咽了下去,用手順順喉嚨道:“你瘋了,你想燙死我啊?”
陳玉滿臉醋意,看到江海玉犯花癡樣子,就來氣,牙根冒酸水,冷聲道:“你還知道燙,我看你魂沒了,幫你找回來。”
江海玉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吃醋,自己也沒做什麽啊,看他鼻子都氣歪了,笑道:“醋壇子。”
陳玉冷聲道:“我就是醋壇子,我這麽大的活人,坐在你面前,你不看,不想,反而去想别的人。”
用手輕輕點了江海玉腦袋一下,說道:“你這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江海玉一笑道:“要不要打開看看?”
陳玉冷哼一聲道:“有時真想,把你生吞了,吞到我肚子裏,永遠留在我身邊。”
江海玉沒想到陳玉會說出這話,有些吃驚。
這時聽到樓上苗雲哈哈大笑,雖然聽不到她們談什麽,聽聲音可以覺得二人談的甚是投緣。
江海玉這才放心,就知道張碩飛跟誰都處得來,尊重長輩,說話也随和,忍不住擡頭向上觀望,擡頭去看樓上。
陳玉摟着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
江海玉羞得滿臉通紅,在大廳之中,雖然衆人走了,但還有夥計。
這也太不像話了。
江海玉拍打着陳玉的肩頭,要掙脫開,無奈力量懸殊,羞的滿臉通紅。
夥計都看傻了,蘇大虎在櫃台,推推夥計讓他趕緊躲避,見他們夫妻恩愛,替自己這位救命恩人高興。
江海玉用餘光一掃,正好和對面的葉良辰四目相對。
隻見葉良辰氣臉色鐵青,怒視着自己。
江海玉更加羞澀,用力推開陳玉,氣呼呼盯着陳玉。
陳玉嘴角微動,露出喜色,一笑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在不老實,等把孩子生下來,我讓你下不了床。”
江海玉站起來道:“無聊。”起身回樓上。
在經過苗雲的房間時,放慢腳步。
聽裏面苗雲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張盟主的肚量,老朽佩服。”
苗雲以前看不起張朔飛,認爲他是占了張振的光,子承父業,人們都把他擡高了,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麽本事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今日一見,從談吐,氣質,膽識,肚量,哪方面,張朔飛确實有過人之處。
自己的寶貝徒弟陳玉是比不上,難怪江海玉心裏念念不忘張朔飛。
張朔飛小小年紀,夠的上大俠之風,這武林之位,他當之無愧。
張朔飛拱手道:“還望苗老前輩,手下留情,我知道勸陳玉,他不會聽我話,但老前輩的話,他一定會聽。”
苗雲點頭道:“張盟主,放心,我一定會不會讓陳玉,亂殺無辜。”
張朔飛看苗雲答應了,這事也就定了,對苗雲更是感激不盡,抱拳道:“謝了,在下告辭。”
苗雲起身想送,從心裏佩服這個小夥子,。
江海玉緊走兩步,躲進自己房間。
張朔飛在開門時,看到江海玉身影在門口閃過。
爲了避嫌,也假裝沒看到,起身來到樓下,和陳玉也沒搭話,離開客棧。
二人那是情敵,雖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到張朔飛對江海玉不死心,看到江海玉總是有一種微妙關系。
陳玉就怕張朔飛把江海玉搶走了,二人感情可不是說斷就斷,萬一江海玉心活了,跟張朔飛跑了。
自己可怎麽活,眼前江海玉是跑不了,孩子生下來,又能到處亂跑了,可要看緊她,
能把江海玉留住的唯一辦法,就是懷孕,等他身體養好了,自己想辦法讓她在懷上。
哪怕江海玉知道後,跟自己争吵,至少不會離開自己。
想到這裏,起身向樓上走去。
這一天相安無事,各自準備比武時需用品。
張碩飛帶着闫建寶,在街上轉了一圈,給他買了一些好吃的。
這徒弟站在自己身後就像半截黑塔,就這氣勢也能壓倒衆人。
天黑以後回到客棧休息。
第二天比武的日子就到了。
大家吃過早飯,來到“忘幽崖”山腳下,來的人不少,可是能上“忘魂崖”可沒幾人。
大家隻好在山下等候。
楊珂爲了展示自己輕功,想在衆人面前顯擺一下,把袍子插在腰裏,第一個縱身飛上去。
葉良辰也好不示弱,縱身跟上去。
苗雲冷笑一聲,随後縱身飛去。
江海玉不行,以前過不去,現在挺着大肚子,更飛不上去。
陳玉想讓她求自己一下。
江海玉見陳玉有心難爲自己之意,現在沒心跟他分辨,走上前道:“陳玉,帶我上去。”
陳玉假裝沒聽見,想讓她跟自己撒撒嬌。
江海玉看到他那副臭德行,轉身走到,崖邊,想沿過去。
陳玉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把拉住她道:“你不要命了。”
江海玉甩開他的手,邁步又想走。
陳玉趕緊賠禮道歉,說道:“夫人,我錯了。”攬腰抱住她,縱身向前飛去。
陳玉可不想讓張朔飛立下這一功,他要是敢碰江海玉,一手指頭,自己非跟他玩命不可。
張朔飛跟在陳玉後面,就怕陳玉萬一有個閃失,自己也好救江海玉。
剩下的人,沒本事能過去,隻好在山腳下等着。
這條通往“忘魂崖”路,兩邊都是山澗,比忘幽谷的那條路險多了,一條根本不是路,像個刀刃,上面窄的腳都兩邊露,下面光秃秃的。
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而且約有十幾丈長,輕功不好,是根本到不了對面。
要說還是陳玉輕功了得,不但自己能過去,帶個人,也不費力。
闫建寶走過去,想試試能不能過去。
被金鼠一把拉了回來,喝道:“你不要命了。”
闫建寶給了金鼠一個白眼,道:“你攔這我幹什麽?我想過去。”
金鼠一笑道:“我還想過去呢,能過得去嗎?”
闫建寶道:“我試試。”
金鼠道:“你可千萬别,你要摔死了,我家夫人又要怪罪我們了,說我們欺負傻子。”
肖龍停不下去了,走過來道:“姓金的,說話也有點太損了,打人不打臉。”對闫建寶道:“建寶過來。”
金鼠滿臉不樂意,道:“你看,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不不是怕他摔死了,好心拉他一把,落的一片壞心。”
江海峰趕緊打圓場道:“好了,不在鬥嘴了,大家都是多年的交情了。”走到闫建寶身邊道:“建寶,我們就在下面等着。”
江海峰說完翹首已望,看着山尖,上面霧氣罩罩,什麽也看不到。
張朔飛做公證人,楊珂,葉良辰站在左邊,苗雲,陳玉,江海玉站在右邊。
張朔飛在中間,說道:“這次比武,不要用暗器,如果誰用暗器,勝了也算輸,還有兩位前輩,都要點到爲止,不可之人于死地。”
楊珂道:“張盟主,說的對,我跟苗兄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我們這次就是已武會友。”
江海玉,陳玉聽楊珂這麽說,心裏更家擔心,知道楊珂這人狡猾奸詐,說出這話就是要讓苗雲放松警惕。
陳玉低聲對苗雲道:“師傅,要小心楊珂。”
苗雲清楚楊珂這人,笑裏藏刀,說道:“我知道。”
楊珂縱身跳過斷崖,來到“忘魂崖”的石頭字下面。
苗雲也縱身跟過去。
二人都是赤手空拳,真正的高手對決,兵器在手中顯得那麽微落。
楊珂拱手道:“請吧。”
苗雲手一伸,說道:“請。”想讓他先出招。
楊珂也沒客氣,揮出左拳朝苗雲喉嚨打去,出手極快,招數狠毒,一招就是死招。
苗雲不敢有絲毫慢待,出右掌擊在楊柯手腕擋開, 同時左掌向楊珂胸口擊去。
楊珂抽身倒退,一招“猴子抱月”,朝苗雲擊去。
苗雲一招:“蜻蜓點水”躲開,眨眼二人已過了五六十招。
楊珂使出自己的招,此招式是,陰,毒,柔,以柔克剛。
苗雲練的都是純陽之功,出現剛強有力。
楊珂身體就像面條一樣,把苗雲的招數一一化解。
苗雲一驚,暗讨:“難道楊珂練了“玄陰功”?這老頭子竟然練這麽邪門的武功,真是有失身份。”
一邊想着,手裏可不敢有半點松懈,說道:“楊老頭,你真是爲了比武,什麽都豁出去了。”
楊珂冷笑道:“隻要打赢你,付出點也沒什麽不可以。”
苗雲冷聲道:“這是你自作自受。”
楊珂手中招式變化萬千,二人又過了一百多招,未分勝負。
對面的人都看着心驚膽戰。
江海玉手心全是汗,不由地抓住陳玉的手臂。
陳玉拍拍她的手,安慰她,看樣子苗雲的武功不在楊珂之下。
暫時還分不出勝負。
葉良辰到不關心誰死誰活,偷眼去看江海玉,見江海玉皺着眉頭,眼睛盯着對面,目不轉睛。
全身要害全部暴露出來,此事要用暗器殺害,江海玉必死無疑,舍不得殺,對她是又愛又恨,隻是想把她霸到手裏,從沒有殺害她想法。
再看看陳玉也是全身要害,暴露出來,偷偷在袖中摸出一隻飛镖。
剛想投出。
“啊”江海玉躲在陳玉懷裏,聲音并不大。
葉良辰趕緊把飛镖收起,于此同時,陳玉看到葉良辰的舉動,心想:“好小子,你敢暗箭傷人。”
現在不跟你計較,等師傅比武回來,再跟你算賬,把江海玉摟在懷裏,安慰她道:“沒事。”
江海玉再去看對面,苗雲又搬回來。
原來是楊珂揮掌擊中苗雲胸口,苗雲腳下一滑,差點掉落懸崖。
苗雲越來體力越不支,後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楊珂揮掌想擊斃苗雲。
陳玉縱身飛過去,一掌和他對接,把楊珂震退幾步,跑過去扶住苗雲,隻見苗雲臉色蒼白,在探呼吸,已經沒了。
江海玉縱身飛過去,蹲在地上,問道:“師傅怎麽樣了?”
陳玉眼淚掉下來,道:“師傅歸天了。”
江海玉一驚,不敢相信,用手一探呼吸,果然如此。
一咬牙站起來,揮掌向楊珂擊去。
楊珂閃身躲開,道:“陳夫人,生死狀已經寫好了,你難道想耍賴。”
江海玉知道楊珂肯定耍鬼了,剛才他根本不是苗雲的對手,怎麽眨眼之間,就栽倒在地,看樣子師傅也不像中毒。
江海玉才不管江湖規矩,一心就想報仇,出招就想玩命,就在懸崖峭壁和楊珂打起來。
楊珂見江海玉玩命,不敢小試,和苗雲打鬥一番,體力已經消耗大半,在要已爲躲避,自己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裏。
楊珂使了一招“燕子三抄水”擊向江海玉。
張朔飛上前護住江海玉,和楊珂對接一掌,
哪知用力太大,把楊珂擊到山澗下。
“啊”一聲,楊珂栽在懸崖。
張朔飛也是一怔,沒心要他的性命,自己救江海玉心切,沒想到把楊珂擊落懸崖。
江海玉捂着肚子,好像剛才用力過猛,動了胎氣。
張朔飛扶住她道:“玉兒,你怎麽了?”
江海玉咬着牙,道:“沒事。”額頭上的汗,順着面頰流下來。
張朔飛忙道:“陳玉,我們快下去,玉兒好像動了胎氣。”
陳玉先顧活的,跑到江海玉身邊,扶住她道:“夫人,你怎麽了?”
江海玉搖頭道:“我沒事。”
陳玉道:“我先送你下山。”
江海玉道:“不要,帶着師傅一起回去。”
陳玉一遲楞。
江海玉厲聲道:“去啊。”
陳玉咬咬嘴唇,轉身回去。
張朔飛扶住江海玉道:“玉兒,我扶你回去。”
葉良辰早就消失不見。
葉良辰來到山腳下。
衆人都在下面焦急等待,見葉良辰先下來。
江海峰迫不及待問道:“山上怎麽樣了?”
葉良辰裝作若無其事樣子,道:“還在比武,一時難以分勝負。”朝陸天使了一個眼色,帶着自己的人先行離開。
大家更擔心上面,葉良辰突然離開,嘴上說沒事,看來勝負已分,不知是誰勝了。
看葉良辰急匆匆的樣子,是楊珂敗了。
大家都擡頭看着上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過了一會。
陳玉抱着苗雲屍體飛下來。
後面張朔飛抱着江海玉下來。
江海峰搶步上前,把江海玉從張朔飛懷裏抱過來,問道:“小玉,你怎麽了?”
九三趕緊上前,來到江海玉面前把脈,說道:“夫人,動了胎氣。”
江海峰抱起江海玉道:“快回客棧。”
周曆傑,段志鵬緊跟其後。
趙世友見苗雲已經死挺了,把苗雲背在身上,說道:“掌門,老前輩已經死了,先顧夫人。”
陳玉急忙跑過去。
江海峰抱着江海玉,一路之上,衆人輪流替換,來到客棧。
九三把衆人趕出去,房間隻留下,江海峰,陳玉。
給江海玉診治,三個時辰,江海玉才覺得沒那麽難受了。
看到大家傷心地哭了。
江海峰忙扶住她道:“人死不能複生,你現在千萬不要激動。”
陳玉道:“夫人,我求你了,大家心情都是一樣的,你可别再吓我了。”
江海玉做起來道:“我想去看看師傅。”
江海峰道:“不準去,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了。”
江海玉一頭紮在江海峰懷裏,放聲大哭。
江海峰拍拍她肩膀,安慰她道:“哭吧。”
陳越想越覺得事情有蹊跷,師傅被楊珂擊了一掌,雖然受傷,也不至于能死。
起身來到外面。
苗雲的屍體直挺挺躺在大廳的桌子上,兩張桌子對在一起。
袁泉水跪在苗雲身邊痛哭。
陳玉來到苗雲面前,解開衣服查看傷口,見胸口也不紅腫,全身也沒發紫,不像中毒。
仔細查來,見胸口之處,有個針眼,用手一按,覺得裏面有硬物。
讓金鼠,趙世友把苗雲扶起來。
陳玉在苗雲後背擊了一下,一根銀針飛出去。
紮在對面的牆上。
一刀跑過去拔下來,遞給陳玉。
陳玉接過銀針,這是一個小号的繡花針,可藏與戒指,扳指裏面。
怪不得苗雲受了楊珂一掌,很快就倒地身亡,銀針之上抹了毒藥,這種毒藥,殺人無形,毒發皮膚也不變色。
這種毒藥來自苗疆之毒,肯定是葉良辰給楊珂塗抹上去的。
中了此毒,隻要發功,毒性會發作全身,無藥可解。
陳玉氣道:“召集乾天門,飛龍幫附近弟子,一定要把葉良辰,還有楊珂屍體找到,把楊珂的屍體挫骨揚灰。”
一刀,王志領令下去。
周曆傑,段志鵬是江海玉的人,除了江海玉,江海峰誰都指不動他們二人。
現在是六月天氣,在不處理屍體,就會腐爛。
九三的藥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陳玉和袁泉水商量,經過袁泉水的同意,把苗雲的屍體在後院火化。
江海玉,陳玉,袁泉水披麻戴孝,跪在地上。
趙世友舉着火把,問江海玉道:“夫人。”
江海玉扶住江海峰,吃力的站起來,現在她是天山派掌門,火化苗雲的事,隻有她才有資格。
趙世友把火把交給江海玉。
趙飛,金鼠,九三把油潑上,推倒一邊。
江海玉含着眼淚,說道:“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一定會把天山派發揚光大,您老在天上看着徒兒。”
說完把火把投過去,頓時火光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