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支開他們,省的他們在江海玉面前晃悠,乾天門不缺人,怎麽派也派不到他們二人頭上。
二人也不聽陳玉調遣,他們是江海玉的人,隻負責保護她,也隻有江海玉能支得動他們,江海玉也沒發話,二人也不請纓。
陳玉怕把江海玉惹毛了,思索再三,還是沒派他們二人,眼看比武的日子也快到了,江海玉必定要去觀戰,他們還要保護江海玉。
沈美青在旁邊唠叨,說這事江海玉欠考慮,親事沒提成,白白浪費有五萬兩。
陳玉聽她的話,也沒做任何表示,隻要江海玉高興,别說是五萬銀子,就是五十萬,陳玉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美青唠叨很多,陳玉一句話也沒聽進去,見江海玉走進來,陳玉站起來道:“累了吧,天一有專人負責,你不用那麽辛苦。”
江海玉就煩沈美青,說道:“以後乾天門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不準來我的房間。”
沈美青很是吃驚,陳玉每日待在這裏,如果這裏不讓自己進來,就連陳玉的面都難見到,道:“姐姐,我每日還要請安,這裏怎麽就不能來了?”
江海玉坐在倒了一杯茶,說道:“請安,我無福消受,你要是喜歡,喜歡這個房間,我可以讓給你。
陳玉道:“胡鬧,這裏正房,你是正房夫人,你要去哪?”
江海玉道:“我不稀罕這正印夫人,可以讓賢。”
陳玉見江海玉又來了,也不知誰惹到她生氣了,跑這來撒氣,沈美青不是舍不得休,必定她現在是乾天門二夫人。
必定是自己女人, 要是把她休了,她再嫁旁人,面子上也過不去,自己碰過的女人,還有人在敢碰。
男人都是自私霸道,尤其是對自己擁有過得女人,更何況像陳玉這樣一代霸主,對沈美青道:“聽夫人的。”
沈美青氣的臉色蒼白,不敢頂撞,轉身離開。
江海玉警告陳玉道:“以後你們不許在我房間,親親我我,想她就去她的房間。”對丫鬟道:“添加香料,把屋裏晦氣熏熏。”
丫鬟趕緊照做,添加香料,打開窗戶。
陳玉道:“誰惹夫人生氣了?”
江海玉道:“沈美青,我看到她就反胃,你也别再我房間待着,全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
陳玉聞了聞道:“我哪有?”
江海玉剛想發火,劉一麟走進來道:“姐姐。”
江海玉轉怒爲喜道:“一麟,下功課了,學的怎麽樣?”
劉一麟不愛學字,就愛學武,聽老師講課就犯困,低頭道:“好。”
一位老頭氣沖沖走進來,這人骨瘦如柴,留着一捋山羊胡,一身灰布長袍,是乾天門請來的教書先生,
如果不是氣壞了,他也不會這麽生氣,還親自找上門來,拱手道:“掌門,夫人,一麟這孩子我是教不了了。”
江海玉一怔,問道:“師傅怎麽了?”
老頭氣的胡子撅起多高,道:“你問問一麟,我在上面教書,他在下邊睡覺。”
江海玉看看劉一麟,很緊跟師傅賠禮道歉,好不容易才把老頭勸的沒氣了,讓人帶老頭下去先吃飯。給老頭做一桌豐盛酒菜,把乾天門上好酒拿給老頭兩壇。
把教書師傅勸下去,這才問一麟道:“一麟這到底怎麽回事?”
劉一麟臉一紅,低頭不語。
江海玉扶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道:“一麟,怎麽回事?爲什麽師傅講課你不好好聽講?”
劉一麟道:“姐姐,我不喜歡讀書,我喜歡練功。”
江海玉勸解他道:“一麟,你要知道,練字和練功都很重要,以後你長大就會明白,如果你要字都不認識,就連挑戰書,你都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麽,誰會看的起你。”
劉一麟臉一紅一白。
江海玉扶住他道:“你要文武雙全,做個德才兼備的男子漢,這樣你長大以後,才能娶到心愛女孩,隻會武功,那是莽夫。”
劉一麟點頭道:“我錯了姐姐。”
江海玉一笑道:“上完功課,練功随時可以連,府上那麽多師傅,你想跟誰學就跟誰學,但必須把功課做好。”
劉一麟道:“知道了姐姐。”
江海玉道:“你隻要把功課做好,我就讓你姐夫把投銀針技巧交給你。”
劉一麟聽完激動地問:“真的姐姐?”看看陳玉。
陳玉道:“聽你姐姐的,我可以傳授給你。”江海玉都說了,自己自然照辦。
劉一麟一笑道:“謝謝姐夫。”
陳玉聽他叫姐夫,心裏開心,隻是心裏唯一不滿的是,以前爲什麽劉一麟不拜自己爲師,去拜張朔飛爲師傅。
就知道張朔飛隻會誤人子弟,要是開始劉一麟拜自己師傅,比現在強的多。
江海玉留劉一麟在自己屋裏吃飯,就在幾人吃飯時,忽然一刀急匆匆跑進屋裏道:“掌門,夫人大事不好了,金鼠,和肖龍一家都被黑雲教的抓去了。”
陳玉道:“怎麽會這樣?”
一刀欲言又止,看看江海玉。
陳玉道:“有話直說。”
一刀道:“我在路上聽說,聽說東方燕是江南山前輩的私生女。”
江海玉聽到這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道:“胡說。”
劉一麟,一刀,吓了一跳。
江海玉扶住一麟道:“姐姐吓到你了,你吃飯。”
劉一麟道:“姐姐,東方燕就在師傅那裏住着,我也聽張家堡有人說過此事。”
江海玉眉頭一皺,難道這事是真的,以前聽父親片面說過,以後不要爲難東方燕,也千萬不要親手殺了她。
以前不明白父親爲什麽如此袒護她,現在終于明白了,原來她是父親的私生女,父親對母親竟然不忠心。
在外面竟然和别的女人私混,還生下一個孩子,母親到死也許也不知道這件事,氣道:“我不會認她的。”
陳玉道:“你們必定血濃于水。”
江海玉道:“你閉嘴,父親外面有女人,爲什麽他還要娶母親,就算他外面有女人,也要向母親坦白啊。”越想越氣。
陳玉看她還是不在乎自己,如果在乎,就會和自己吵鬧,把沈美青休了,他都不能接受江南山對慕容鳳的不忠。
卻能接受自己身邊有沈美青。
陳玉想試探她一下,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江海玉看看劉一麟吃飽了,說道:“好好去寫字,快去吧。”
劉一麟應聲下去。
江海玉站起來道:“那也要看分誰,父親和母親是真愛,就不能允許背叛。”
陳玉一愣,看來自己在她心中無足輕重,博爲不滿。
江海玉也沒想到這點。
一刀見陳玉臉一紅一白,看來陳玉真是傷心了。
江海玉道:“我要去張家堡把大哥接回來,不讓他和東方燕有太多接觸,父親我恨你。”
陳玉冷聲道:“這事是長輩事,你能左右的了。”
江海玉道:“我是左右不了,我是不會認她的,她休想認祖歸宗,休想在江家族譜上出現她的名字。”跟丫鬟道:“讓周曆傑,段志鵬收拾行禮。”
陳玉朝一刀使了一個眼色。
一刀會意,退了出去。
陳玉問道:“夫人,你爲什麽就能接受,我身邊有别的女人?”
江海玉道:“你身邊有多少女人,我不管,現在也不是讨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陳玉扶住她道:“你心裏真的沒有我,難道我們就不是真愛了嗎?”
江海玉這才明白陳玉要說什麽,對陳玉道:“我現在留在你身邊,你還不知足嗎?”
陳玉道:“我要的是你對我真愛。”
江海玉現在已經努力在讓自己愛他,現在事情這麽多,他卻糾結起來這件事,說道:“等我回來再說。”
陳玉冷聲道:“你去了張家堡,你還能在回來嗎?”
江海玉道:“張朔飛不是強人所難的人。”
陳玉冷聲道:“别忘了,他給你寫的書信,那個男人能忍受的了。”
江海玉道:“那是他的事,我把大哥帶回來,殺了葉航,就回乾天門。”起身離開。
陳玉攔住她道:“你就不能好好待在乾天門幾天。”
江海玉道:“你又要強行攔住我?”
陳玉冷聲道:“你是我的女人,就要留在我的身邊。”
江海玉道:“我把我當做玩物,還是夫人?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想去哪裏是我的自由,你要把我強行留在這裏,看來我們的夫妻緣分就要到此爲止了。”推開陳玉的手,走出房間。
周曆傑,段志鵬早就收拾好行李,在院中等候。
陳玉追出去,道:“夫人,你真的要走?”
江海玉握緊“青鳳劍”說道:“等我回來。”
陳玉朝一刀使了一個眼色。
一刀攔住江海玉去路,拱手道:“夫人留步。”
周曆傑,段志鵬抽出大刀,亮出招數,就等江海玉下令,他們可不管誰,誰要爲難江海玉,就和誰拼命。
聽到争吵聲,于妙龍跑到院中,見二人又翻臉了,也不知提誰說話。
沈美青站在院門口聽他們争吵,看到這個陣勢要打架,看來他們又翻臉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陳玉冷聲道:“隻要你離開這個大門,沈美青就是我陳玉正印夫人。”
江海玉道:“随便。”起身離開,走到沈美青面前道:“隻要你離開乾天門一步,就是你的死日。”跟周曆傑道:“去把一麟,建寶叫上。”
周曆傑應聲下去。
江海玉頭也沒回,走出乾天門大門,帶着四人離開,知道兒子留在乾天門,沒人敢欺負他。
要是把一麟,建寶留在這裏,陳玉什麽事都做的出來,還是把他們帶到自己身邊最好,五個人,三匹離開乾天門。
他們剛走,陳玉就後悔了,有心追他們,可是師傅的比武之日馬上就到,他老人家對自己太好了。
爲了醫治自己,他老人家消耗了很多内力,現在還在後山挑理身體,不能丢下他,去追江海玉,這樣太讓師傅心寒了。
江海玉這次離開,路上很多兇險,又擔心她的安全,自己就算強行把她留在身邊,也隻會讓他們越離越遠。
這次江海玉把劉一麟,闫建寶帶走,就沒打算在回乾天門,看來他們的緣分已經斷了,自己爲她作了那麽多,最後還是失去了她。
到現在自己也想明白了,從始至終,隻是自己在一廂情願,今日夫妻緣分已盡,隻求各自安好,心想:“玉兒,夫人,死後我在奈何橋等你,我要拉着你的手一起投胎,來生再也不分開。”
沈美青見江海玉走了,乾天門的大權又回到自己手上,江海玉既然你離開了乾天門,就永遠别想在回來。
陳玉沉痛回到房間。
一刀問道:“我去保護夫人。”
陳玉搖搖手道:“算了,夫人這次再也不會回來了,從此乾天門誰也不準在提起她的名字。”
一刀道:“是”
江海玉帶着四人,向張家堡趕去,來到陀鎮,遇到王志,趙飛,二人一直跟蹤葉良辰就到這裏,押着肖龍一家和金鼠,在鎮上“寶來客棧”。
江海玉想趁機救下他們,在王志那裏打聽到對方有多少人,都有誰。
王志道:“夫人,隻有葉良辰一人,省下的隻是一些小兵,不過人數很多,有二百多人,想下手也不是那麽容易。”
江海玉道:“我把葉良辰引開,省下的你們來對付,隻要把人救出來,你們趕緊帶着金屬離開,在鎮外長亭和我回合。”
王志道:“你這樣做太危險了。”
江海玉道:“我自有辦法,今晚就行動,如果他們到了白城,想救人就更難了。”在周曆傑耳邊耳語幾句。
周曆傑應聲下去。
大家等到天黑,夜裏十點左右,幾人埋伏在客棧附近,安着江海玉指示行動。
江海玉來到“寶來客棧”裝作投宿客棧,來到裏面,清了清嗓子,叫道:“老闆,跟我準備一間上好客房。”
這時有人認出江海玉,撒腳如飛告訴葉良辰。
葉良辰聽到大喜,跑到前廳看看是真是假。
江海玉故意坐在靠窗的桌前,喝着茶,一副很悠閑樣子。
葉良辰見果然是江海玉,壓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喜悅,叫道:“夫人。”
江海玉看到葉良辰故意大吃一驚,翻身跳出窗外,朝街上跑去,展開輕功迅速離開,怕葉良辰不追過來,故意放慢腳步。
聽後面有腳步聲,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一眼後面,葉良辰果然上當,江海玉 腳步加快,朝鎮外跑去。
葉良辰把手下人扔下,不顧一切,去追江海玉,見江海玉身輕如燕,始終和自己保持一段距離 ,展開提縱術追去,很快離江海玉很近。
江海玉怕葉良辰聽到打鬥聲,在回去,拼命向前跑,又把葉良辰甩開一段距離。
葉良辰見江海玉就在眼前,知道她怕自己追上,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把跟丢了,叫道:“夫人,等等我。”
二人跑出十幾裏,江海玉來到鎮外,這裏早就被周曆傑埋伏好陷阱,江海玉輕輕一提身子,翻身跳過一顆大樹對面,放慢腳步,裝作跑不動。
也确實有點乏累,氣喘籲籲慢慢走動。
葉良辰很快追了過來,見江海玉跑不動了,腳下加快,想趕緊追上她,哪知他剛剛來到大樹下,腳下像是猜到機關。
身子被一隻大網兜住,身子騰空而起,被發網兜在裏面,懸挂在半空,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掙紮了半天道:“夫人,快放我下來。”
手在要臉摸索匕首,剛把匕首抽來,對面飛來三枚銀針,葉良辰根本沒辦法躲避,匕首脫落在地。
周曆傑走過來撿起來。
江海玉也走過來。
葉良辰道:“夫人别鬧了,快放我下來。”
江海玉“呸”了一聲道:“誰是你夫人?”
葉良辰道:“夫人,放我下來。”
周曆傑抽出大刀。惡狠狠地道:“葉良辰,你在敢胡說八道,我給你來個身首異處。”說着要去捅葉良辰。
江海玉見遠處天上傳來信号彈,知道他們得手了,對周曆傑道:“我們撤。”
二人轉身離開,也不管葉良辰的死活,把他扔在荒草地裏,沒要他的命,已經是萬幸了。
葉良辰見他們消失在夜幕之中,叫道:“夫人,你把我放下來,我跟你一塊走。”任憑怎麽掙紮,也是于事無補。
江海玉來到和王志他們約定長亭上,見大家都平安無事,這才放心,對王志道:“你們帶金鼠趕緊回去吧。”見金鼠滿身是傷。
金鼠問道:“夫人,你要去哪?”
江海玉不想告訴他們,自己和陳玉鬧翻,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先回去。”
肖龍來到江海玉身邊,拱手道:“江姑娘大恩大德,我永世不敢忘。”
江海玉見肖龍對金鼠做出的這事,有些不贊成,必定是人家家務事,不便插嘴,道:“這裏不安全,我們各自趕緊離開,王志,趙飛你們好好照顧金鼠,趕緊互送他回乾天門,快,趕緊離開。”
王志,趙飛架着金鼠離開。
肖龍問道:“江姑娘,你要去哪?”
江海玉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