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智上乾天門

江海峰一歎道:“陳玉就怕有人搗亂,在芙蓉鎮城裏城外,派下衆人把守,陸天又在中間安插了的人,隻要我們還未進芙蓉鎮,恐怕已經被暗害了,我們就是在這裏等你們說這件事,明天我先進入芙蓉鎮,有乾天門的人保護,諒陸天也不敢拿我怎麽樣。”

張朔飛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了,乾天門的人對你尊重,陸天的人不會放過你。”

江海峰擔心江海玉和小外甥的安全,說道:“我一定要把這事盡快讓玉兒知道,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

張朔飛道:“我陪你一同前去。”

江海峰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你是武林盟主,不可冒險。”

張朔飛道:“正因爲我是盟主,我必須維護武林正義,不能讓陸天的陰謀得逞。”

大家都不同意這麽做,張朔飛固執己見,堅持自己決定,誰都扭不過去,各自回帳篷休息。

第二日清晨,張朔飛讓肖龍,闫建寶,天地玄黃四人帶着手下保護牡丹,白冰到不遠處的清風觀投奔清風道長,在哪裏等待消息,自己和江海峰前去芙蓉鎮,大家分頭行事。

張朔飛,江海峰來到離芙蓉鎮十裏有餘,大老遠就見有人路口站立,看似是閑散之人,其實都是派出的武林高手,在路口防止有人趁亂進芙蓉鎮,攪鬧滿月宴。

張朔飛見還未進芙蓉鎮,就會打草驚蛇,問道:“就沒别處進乾天門嗎?”

江海峰搖搖頭道:“陳玉最擅長奇門遁甲,擺兵布陣,隻有一條出路,原來我在後山開了一條出路,已經被陳玉封死。”

就在二人一籌莫展是,後方路上一群騾馬隊,馬匹嘶鳴。

二人急忙把馬牽到路邊,待那馬隊來到近前,張朔飛眼前一亮,爲首的的馬上坐着一個女人,後面六兩馬車,每輛馬車上面裝了兩個大酒壇。

張朔飛急忙走上前道:“邱夫人。”

邱夫人一驚,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他,笑道:“朔飛,你怎麽在這?”

張朔飛拉住邱夫人的馬匹,把她扶下馬,先跟他引薦江海峰。

邱夫人打量着江海峰,原來他就是江海玉的大哥,他們二人長得還真像,夠的上标準的美男子。

江海峰聽張朔飛的介紹,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義盜“草上飛”邱夫人,拱手道“邱夫人。”

二人客氣一番。

邱夫人問道:“朔飛,大老遠就見你們二人在這裏搗鼓,你們二人怎麽不進城?”

張朔飛把她拉到一邊,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邊。

邱夫人聽又是陸天,氣的銀牙一咬道:“陸天這個混蛋,見到他我非要替丈夫報仇。”想想一笑道:“這事簡單,你們二人躲在我酒壇裏,我是來給玉兒送酒沒人敢攔。”

邱夫人派人看守,又另人倒掉兩壇酒,盡管酒全部倒掉,還是一股嗆鼻的氣味,二人捏住鼻子鑽進酒壇。

邱夫人讓人把二人的馬栓在車後,把酒壇口蓋上,留了一點縫隙,讓他們喘氣,繼續趕路。

來到那群人面前,其中一人攔下道:“你們幹什麽的?”

邱夫人久經世面,對付這群人不在話下,從馬上跳下來,笑道:“我是邱家燒鍋的,給乾天門送酒的。”

那人聽管家說過白城的邱家燒鍋,要來送酒不必阻攔,臉色立馬緩和道:“原來是邱夫人,請。”

邱夫人很順利地進了芙蓉鎮,先在客棧投宿休息,到晚上把張朔飛和江海峰從酒壇裏放出來。

來到房間,見二人嗆得直覺打噴嚏,掉眼淚,把邱夫人樂的“咯咯”之樂。

江海峰道:“這罪受得,沒想到見妹子一面這麽難。”

邱夫人道:“一入侯門深似海,乾天門就是一個金絲牢籠,玉兒在那裏也是夠委屈的,表面看風光無限,其實身不由己。”

張朔飛低頭不語。

邱夫人見也沒衣服可換,隻能委屈他們,又不能添加房間,讓二人留在自己房間,二人趴在桌上休息,邱夫人依床而睡。

第二日天還未亮,二人又躲在酒壇裏,看到酒壇就發怵,沒辦法隻能這麽做。

邱夫人繼續帶着人馬趕路,中午十分來到乾天門山腳下,被守關卡的人攔住。

邱夫人跳下馬道:“弟兄們辛苦了,我是邱家燒鍋的,給夫人來送酒。”

那人道:“掌門有令,一切都要檢查,來人搜查。”

上來幾個人,跳上馬車就要打開酒壇搜查。

邱夫人一驚,這要打開酒壇搜查,肯定查出來,忙道:“住手。”跟守關卡的小頭說道:“我說這位兄弟,這可是夫人要的酒,給小公子辦滿月,要是打開跑了酒香,你擔待的起嗎?”

那人一愣,知道夫人說一句,比掌門還有效,要是把夫人的朋友得罪了,死路一條,急忙道歉道:“我也是奉命行事,既然都裝的酒,那就請上山。”

馬車正要上山,陸天迎過來道:“慢。”

邱夫人見到陸天,怒火攻心,恨不得殺之後快。

陸天見到邱夫人,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邱夫人冷笑一聲,說道:“邱夫人,别來無恙啊。”

邱夫人現在不能意氣用事,怕壞了大事,冷聲道:“陸教主,怎麽不在山上做客,跑到山下幹起這份差事?”

陸教主臉色一變,分明在說自己是乾天門的看門狗,冷笑幾聲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邱夫人。”

邱夫人一笑道:“我也是因人而對。”

陸天問守關卡的那人道:“搜查了嗎?”

那人道:“搜查了,沒問題。”

陸天問道:“打開酒壇搜查了嗎?”

那人一驚,搖搖頭。

陸天冷聲道:“混賬,萬一酒壇裏藏了人,混進乾天門,攪了小公子滿月宴,你吃罪的起嗎?”

那人吓得一哆嗦,眉頭一皺,心想:“你算哪根蔥?在乾天門吆五喝六,這也不是你們黑雲教。”敢怒不敢言。

陸天走到馬車邊圍着馬車轉了一圈,見酒壇很大,足可以裝下一個人在裏面隐藏,跳上馬車,正要打開酒壇蓋子。

邱夫人心中大驚,急忙上前阻攔道:“陸教主,這酒是夫人提前備下的,要是打開跑了酒氣,你擔待的起嗎?”

陸天一愣,知道江海玉現在是乾天門功臣,現在陳玉整天抱着兒子,嫣然成了一個奶婆子,江海玉臉一沉,陳玉都要找自己半天原因,千方百計去讨好。

要是真把邱夫人給得罪了,邱夫人見到江海玉嘴巴一歪,哪有自己活命,不看又有些心不甘,萬一張朔飛,江海峰躲在裏面,自己更沒活路,左右都是死,不如冒一次險。

陸天一笑道:“陳掌門吩咐了,一切都要搜查,我也是例行公事。”

邱夫人也跳上馬車按住酒壇蓋子道:“例行公事也不是你一個客人該做的事。”

陸天見邱夫人執意不讓搜查,更加懷疑,一指禅在邱夫人手腕戳了一下,邱夫人疼痛難忍,摔下馬車。

陸天趁機掀開酒壇,頓時酒香撲鼻,滿滿美酒溢在酒壇口,清澈見底,順勢有打開第二壇,仍然是美酒,心中驚訝。

張朔飛,江海峰在酒壇裏聽的清清楚楚,如果這樣搜下去,自己很快暴露出來。

江海峰想沖出去,自己出去到是沒什麽,怕連累張朔飛,幾次想沖出去,都忍了下來。

邱夫人從地上站起來,厲聲道:“陸天,你盡管都打開來看,要是搜不到,我們便去陳掌門那裏讨要說法。”

陸天又把酒蓋蓋好,跳下馬車不敢再去搜後面的馬車,大事還未做,跟她在翻臉,到時壞了自己的事,尴尬地道:“邱夫人莫怪,我也是爲了以防萬一,萬一小公子的滿月宴,有壞人混進去,那就誰都别想活了。”

邱夫人冷聲道:“我和夫人情同姐妹,夫人住我家兩月有餘,我會害夫人,就連陳掌門對我都感激不盡,我還要去看望夫人和小公子,陸教主,如果不搜,我可要上山去了。”

陸天也被搞得很被動,萬一查不出什麽,定會驚動後宅,陳玉但沒什麽,頂多挨頓臭罵,要是江海玉知道,事情就嚴重了,能活着離開乾天門就是個問題。

知道江海玉對自己早就不滿,要是抓着一招知錯,以後很難在江湖立足,呆若半晌,始終沒有敢打開後面酒壇,說道:“請把邱夫人”語氣十分冰冷。

邱夫人對他更是恨之入骨,對手下人道:“走。”六輛馬車上山去。

陸天在後面跟着,覺得有可疑之處,邱夫人騎馬在後盯着,預防陸天突然襲擊。

大車來到乾天門大門口,趙世友見邱夫人送酒來,另乾天門的人把酒壇擡到後院。

邱夫人盯着擡到張朔飛和江海峰兩個酒壇,跟着進去,看着把酒壇全部放到後院,對趙世友道:“趙镖頭,這可是夫人特要的一定要放好,千萬被打破了。”

張朔飛,江海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沒有了,悄悄掀起一道縫隙偷偷向外觀看。

趙世友道:“邱夫人放心,”吩咐手下千萬小心。

邱夫人不斷跟趙世友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等到江海峰,張朔飛鑽出酒壇,向一個房間跑去,這才問道:“趙镖頭,我要去看夫人去了,麻煩你給帶個路。”

趙世友樂意效勞,邱夫人跟夫人關系情同姐妹,知道邱夫人來了,不知有多高興,帶着邱夫人跨過幾座院落。

邱夫人見乾天門修的真是豪華氣派,自己也去過皇庭王府,乾天門修的也差不到那裏去,亭台樓閣,每個院落都各有風格。

暗自佩服,乾天門果然名不虛傳,陳玉嫣然成了這裏的土皇帝。

趙世友最後來到一個院落前停住腳步,對看門的老媽子道:“邱夫人來看望夫人,請進去告知夫人。”

老媽子打量了一番邱夫人,也才走進院中,不大一會,老媽子出來把邱夫人帶進院中,趙世友轉身回去。

邱夫人心想:“看來陳玉真是金屋藏嬌,見江海玉真是不容易。”

老媽子把邱夫人帶進屋中,見陳玉抱着孩子,江海玉在屋中站立等着,因爲還沒出滿月,陳玉不讓出屋。

江海玉見邱夫人到來,這些日子可把她憋壞了,哪都去不了,隻能待在這個房間裏,上前急忙拉住她的手,笑道:“邱夫人,我可看到親人了,我都煩透了。”

邱夫人一笑道:“女人坐月子都是這樣,要在屋裏待一個多月,才能出去,出去時也要主意保暖。”

陳玉也并未和邱夫人打招呼,現在他的眼裏滿是江海玉跟兒子,外面的事全部交給于妙龍,趙世友,自己整天待在屋裏看兒子,盯着江海玉防止她出屋。

江海玉聽邱夫人也說這話,把嘴一嘟道:“我都快憋瘋了。”

邱夫人道:“忍忍過去了,出滿月也沒幾天了。”

江海玉扶她坐下,另丫鬟把茶水奉上,點心擺上,又吩咐廚房準備飯菜,二人唠起家常,江海玉難得的開心。

邱夫人走到陳玉身邊道:“讓我看看小公子。”

陳玉很小心把兒子遞到她懷裏。

邱夫人見這小公子長得太漂亮了,水汪汪一對大眼睛,皮膚白如羊脂,胖嘟嘟可愛,笑道:“又是以爲絕世美男子。”

江海玉走過去道:“就是太淘氣了,晚上不睡覺,攪的誰都睡不好,丫鬟輪流抱着。”

邱夫人道:“小孩子都這樣,男孩子脾氣怪點好,長大能成大器。”

江海玉看陳玉也不離開,想和邱夫人唠幾句貼心話都難開口,對陳玉使了一個眼色。

陳玉假裝沒看見,不去理睬看着兒子逗樂。

邱夫人問道:“給小公子起名字沒有?”

江海玉道:“起了,叫陳天一。”邱夫人點頭道:“這名字好,霸氣,是陳掌門起的吧?”

陳玉歎道:“我哪有權利給兒子起名字,是夫人起的。”

邱夫人噗嗤一樂,聽陳玉吃醋發牢騷了,說道:“這名字好聽。”

江海玉不耐煩地道:“陳玉你出去,我有話跟邱夫人說,我們女人說話,你趕緊回避。”

陳玉道:“好好好,我出去你們聊。”

小紅把小公子抱過來道:“小公子要休息了,我帶他下去。”

大家都退出房間。

邱夫人打開房門,見院裏沒人,又把房門關閉。

江海玉見邱夫人有重要的事告訴自己,問道:“邱夫人發生什麽事了?”

邱夫人把陸天背叛乾天門,投靠魔天教,又把葉良辰帶進乾天門,邙山島主李丹陽已被押到乾天門,自己如何把張朔飛和江海峰帶進乾天門的事全盤托出。

江海玉沒想到事情這麽嚴重,如果現在揭穿陸天,陸天肯定不會承認,大哥江海峰對乾天門相當熟悉,相信可以救出李島主。

想到張朔飛在乾天門很是危險,如果被陳玉發現,必然加害,還有葉良辰進乾天門又是爲了什麽?

邱夫人江海玉表情凝聚,說道:“目前就是對付陸天,葉良辰,保護張朔飛的安全。”

江海玉突然想起兒子,站起來道:“葉良辰現在不知身在何處,乾天門這麽大,找他恐怕不容易。”打開房門跑向兒子房間。

邱夫人急忙追出去。

江海玉神情緊張,推開兒子房門,見小紅在旁邊守着兒子睡覺,這才放下心,抱起兒子道:“以後天一有我親自照顧。”怕葉良辰對自己兒子下毒手。

如果把葉良辰在乾天門的事告訴陳玉,勢必會查出張朔飛,這樣他就危險了。

小紅驚訝道:“夫人,你怎麽出房間了?”

江海玉抱着兒子道:“我沒事,你把邱夫人帶到廂房休息。”

小紅把邱夫人帶走,江海玉把兒子抱在懷裏,覺得身後一張大手抓來,吓得江海玉轉身揮掌擊過去。

陳玉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是我。”

江海玉歎了口氣,吓得心撲通亂跳。

陳玉把她摟在懷裏道:“不怕,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到任何傷害。”

江海玉驚魂未定,有心問他爲什麽把李島主抓到乾天門,又怕張朔飛敗露行蹤,欲言又止,點點頭。

陳玉眉頭一皺道:“不是不讓你出屋嗎?怎麽又出屋了,你還在做月子。”

江海玉道:“我想兒子了。”

陳玉一笑道:“現在有了兒子,隻知道想兒子,有沒有想我?”

江海玉一笑道:“貧嘴。”

陳玉找來一條頭紗,給她把頭遮住,怕受了風寒,把孩子抱過來道:“我們回屋。”

江海玉看着陳玉,心想:“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你隻對我好是不夠的,我要你有顆仁慈的心。”

陳玉走出門口,見她還沒動地方,說道:“走了。”

江海玉應了一聲,跟在後面。

陳玉一邊走,一邊逗了兒子,盡顯父愛。

江海玉無意見看到江海峰向這院張望,急忙向他使了一個眼色,伸手指指天,讓他晚上在來。

江海峰點頭示意,又退了回去。

陳玉回頭道:“夫人,走快些外面風好大。”

江海玉應了一聲,回到房間把頭紗摘掉,問道:“兒子還在睡覺嗎?”

陳玉道:“沒有,睜着眼睛在看我。”

江海玉湊過去一看樂了,笑道:“今天好乖啊。”

陳玉趁機吻了江海玉面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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