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一般情況下,其實更喜歡動手,但是,現在……
能夠讓陸晨陽不痛苦,動動嘴皮子也不錯。
陸晨陽被堵的不行,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能上,下也不能下,難受的不行。
而顧清淺唇角斜斜的揚了揚,那不屑的姿态,拿捏的很到位。
“顧清淺,你别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在說你的事情,你不用刻意的轉移到我身上。”陸晨陽或許是喝了酒,或許是被顧清淺氣到了。
現在的臉很紅。
反正,不會是羞澀。
“我行得正坐得直,你要是覺得我哪裏有問題,你可以直接去和你舅舅說。當然,你或許會覺得你舅舅會包庇我,這樣,那你可以告訴你外公外婆,或者你媽。”
顧清淺本來是想給傅容深幾分面子的,就放過陸晨陽,可有的人就是屬陀螺的,非得要湊上來找抽。
“你當我是小孩子,不痛快就告狀。我隻是這提醒你,你要不聽,後果你自負。我相信,我舅舅也不會喜歡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陸晨陽思考了一下,才說出這麽一段話。
“我顧清淺交朋友,用得着和你說嗎?你看不慣我,那你就隻能在心裏詛咒我了。”顧清淺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她剛轉身,陸晨陽又将她攔住。
“陸晨陽,你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動手是嗎?難得我最近手癢,不介意在你身上撓撓。”顧清淺已經隐隐有要發作的趨勢了。
“我之前聽你和程白冶說話,你爲什麽說顧雨菲的死和他有關系?”陸晨陽雖然後面和顧雨菲分手了,但是,也不想她是死的無辜。
“哦?我就說嘛!原來門口牆後偷聽的那個人是你呀!我可沒有說和他有關系,不過是随口一句戲言。”怎麽說呢?廟街
顧雨菲那樣的人,顧清淺并不在意她是死是活。
她和程白冶比起來,至少程白冶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
而且,她還欠程白冶一個人情。
不管是顧雨菲還是陸晨陽,都隻有他們欠她的。
沒理由幫。
“我可沒有偷聽。”陸晨陽解釋。
“無所謂,廁所那種地方說話,本來就很容易被人聽到。再說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你爲真有事,我們會在公衆場合說嗎?”
顧清淺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被人聽到了。
他們說的話,又不能成爲什麽證據。
“可你們提到顧雨菲了。而且,那段時間,雨菲就是和程白冶聯系過的。”陸晨陽說道。
“那你去找程白冶了解情況啊!和我說有什麽用。我可沒碰你的雨菲,再說了,你們倆對我做的惡心事還少嗎?即便是這裏面有什麽事,我難道還要去管一管?我可不是聖母。”
顧清淺真的覺得傅容深有這麽一個不省心的外甥,挺爲難他的。
就這種腦殘,大概父母的基因隻遺傳了一半吧!
完全把陸家不好的那些全部拿到了。
“可雨菲不管什麽說,也是你姐姐。你怎麽能這麽說?也太過分了。”陸晨陽指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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