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這字寫的可真是好,連我這老婆子都要被比下去了。”沈南煙将老花鏡都戴上了,驚喜的看着這百福圖。
“淺淺這進演藝圈可真是可惜了,這孩子,怎麽還寫的這麽一手好書法呢!”
沈南煙越想就越惋惜,“你的師父是誰啊?把你教的這麽出色,可真要好好的認識一下才好。”
“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而且,也不是什麽大書法家。我也不知道他生平的成就,當年,他離世之後,他家裏突然發生火災,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了。”
顧清淺是怕他們又問起老人家的名字這些,又怕他們問起,可不可以要一副字畫這些。
就幹脆,自己一次性将謊言說全了。
省的對方還問。
“據他自己所說,他姓言。他沒有子女,也隻有我一個學生。”
她想她說到這裏了,他們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畢竟,就是一些傷心事了。
“看來,是一位隐士。唉,可惜了。既然人家一直都不肯言明自己的身份,我們也不要問了。我想,他一定是不想讓别人知道的。就不要打擾了。”傅堇年說道。
“是這樣。”沈南煙點了點頭,“淺淺也是一定繼承了老人家的衣缽了。”
倒是傅容深看了一眼顧清淺,很懷疑顧清淺口中的師父是不是還活着。
當然,不是活着這個空間。
而是大峪。
顧清淺隻是笑笑,沒有說什麽。
她剛剛突然後悔了,剛剛的謊言沒有說好。
就好比吵架沒有發揮好一般,她後悔了。
剛剛應該說,師父突然消失了。
就她有一天去探望他的時候,家裏沒人了。
很多東西都沒了。
隻給她留下一封書信。
可能是得知了她會去。
唉,好可惜。
她又不能重新的再說一遍了。
顧清淺看到傅容深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朝着他眨了眨眼,她的師父的确是已經已經仙逝了。
他活到了一百多歲。
壽終正寝,沒有什麽好傷心的。
“要不是因爲我沒什麽可教淺淺的了,都想收你做學生。”沈南煙還是覺得可惜,顧清淺這麽好的苗子,将來一定是一位出色的書法大師的。
“原來淺淺還能寫出這樣一手好字。”顧雨菲嫉妒的都要發狂了。
雖然是陸北昊和陸晨陽都爲她說話,但是,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她想要的是傅家厭棄顧清淺。
“所以說,你不知道的多了。顧小姐,請你閉嘴好嗎?還有姐夫,你和你的好兒子,麻煩你們倆記住,顧清淺是我的未婚妻,和你們倆沒有一丁點的關系。如果不高興,麻煩直接走人。你們沒有資格說她一句。”
傅容深是難得的這麽直接的表達,自己很厭惡一個人。
他也是實在沒想通,自己的姐姐這般,這對父子在,她會不會氣出病來。
“容深,你這……”陸北昊沒想到傅容深真是一點面子也沒給。
“容深說的沒錯。淺淺是我的兒媳婦,任何方面都是我很喜歡的。”沈南煙絕對是支持顧清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