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的地方,是她寫的一個大大的福字。
顧清淺心想,她也是占盡了前世的光,不然的話,她也隻能想到玉石這些東西了。
但也是這樣的東西,沈南煙肯定是常見的。
一百個不同的福字,寫完後,顧清淺特意找人做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
将這百福圖裝了起來。
“不是說,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禮物嗎?你怎麽還準備禮物了?”傅容深沒有提前告訴顧清淺,就是擔心她又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經曆去準備禮物。
拍戲已經是很忙了,他自然是不想增加她的負擔的。
“一份禮物而已,你是怕我花時間,還是怕我花錢?”顧清淺問道:“真的沒有壽宴嗎?别我去的時候,是個宴會。我可是沒穿禮服的。”
“不會。我媽不喜歡那套,來一堆的人,真心祝福的人又沒幾個。”傅容深自己也是一樣的。
他們家到現在,除了當初姐姐出嫁,就沒有過任何的宴會。
“那也是。你們家擺宴會,那是給别人創造機會。”顧清淺點頭附和,“那到時候來的男男女女可多了。這要是可以賣票的話,一百萬一張都要别搶瘋了吧!”
“你前世這樣的宴會參加的不少吧!”傅容深想到這個,看向她。
“那是。上輩子,我可是看了不少的好戲。那宮廷的嫔妃,大臣們的女兒,那才藝,多到你想不到。宮鬥的場面,那才有意思呢!那些女人吵架不帶一個髒字,你來我往。”
顧清淺隻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很幸運,永遠都是在看戲。
基本上也沒有人招惹她。
畢竟,不是誰都嫌命長的。
曾經,有個寵妃,仗着自己那段時間的寵愛,直接對上了她。
她還沒說什麽,父皇直接讓她從妃位連降了四級。
“你父皇很疼愛你。”不隻是從那本手劄上看來的,也是從顧清淺的性格上,偶爾的言語間,傅容深判斷出來的。
顧清淺一定是受盡寵愛的。
“那當然。”顧清淺朝着他眨了眨眼,“所以,我才敢去追求你啊!”
“嗯?”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顧清淺挽着他的手,“我前世可是和今生一樣,都是主動追求你的。可你這人,唉,撩不動啊!明明都可以爲我受傷,爲我做任何事。就是不肯說一句喜歡我。”
顧清淺說到這裏,牙癢癢的,“你可要對我好一點。”
“自然會的。不然的話,我擔心你會離開的。”傅容深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淺淺,我一直都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便新生歡喜。”
“是嗎?那你還一直拒絕我。”
“喜歡是喜歡。但是,那個時候,我自己也沒明白。直到我自己發覺,我對待旁人和對待你是不一樣的。我自己才知道。不說,也不是因爲不喜歡。我想我上輩子沒有說,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傅容深知道,上輩子那位太子如果是自己的話,也一定是愛極了顧清淺的。
他能從那個夢裏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