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覺得暮辭最近玩心太重,應該是要多一點事業心了。改天我和你父親去商量一下,看看,公司的業務能不能大部分的都交給你。畢竟作爲沈家的繼承人,都是要交給你的。”
傅容深一邊剝蟹殼,漫不經心的說道。
等他将蟹殼剝好,就放在了顧清淺前面的餐盤裏。
“容深,你……我錯了。我再也不多嘴了,放過我吧!你和淺淺,你們倆這樣,就是金童玉女,就是郎才女貌,就是最完美,最登對的呀!”沈暮辭趕緊的将自己的嘴捂住,然後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
表示自己的嘴已經被封住了。
“你這節操,可真是絕了。”洛雨都有點嫌棄了。“誰讓你多嘴的。你要是不說這些,傅爺和淺淺難道還估計挑事?”
“洛雨,你看,你嫌棄我了。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呀!想多留一些時間出來陪你,你不能這麽嫌棄我的。”沈暮辭又開始耍寶。
“我真是太感動了。”洛雨冷着臉說道。
這個男人怎麽都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的。
要搞清楚一點,這裏不是隻做了幾個男人,還有女人的。
動不動的還能開車。
一頓飯,吃的還是很和諧的。
不過在收費的時候,傅容深故意讓這邊多收了他幾倍的錢。
沈暮辭能說什麽,隻能是認了。
吃完飯之後,大家又去後院那邊坐着喝茶聊天,到了晚上十點過了,才結束。
顧清淺是和傅容深一起回去的。
“阿深今天怎麽都沒怎麽說話?”坐在車上,顧清淺問道。
“我聽你說就行了。”
“那聽出什麽來了沒?”
“聽出來了,你倒是放得開,和他們一起,什麽話都能說。人家男人還不一定有你這個程度呢!”傅容深沒好氣的說道。
這女人……
他拿她也沒什麽辦法了。
“哦!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和他們說這些,那是要我和你說?”顧清淺将頭靠在他的肩上,“阿深想聽我和你說什麽呢?說說看,我們的新婚之夜應該怎麽做?誰來主導嗎?”
“顧清淺,你還是個女人嗎?”可恥的是,她這話說出來,還能讓他真的去想一下。
“我是不是,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阿深,你是不夠清楚還是希望能更家的深入的了解我一下?”顧清淺就真的可以說是一個老司機了。
畢竟,可是從古代來的。
沒有人比她更老了。
“我看你是……算了,你随便說吧!”傅容深懶得說什麽了。
他覺得在這種話題上,他是說不過顧清淺的。
連沈暮辭都敗了,他也沒那個自信。
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我不想說了。等有機會我們可以試驗一下。”顧清淺說道。
傅容深:“……”
好吧!
“阿深,你說你在調查關于大峪和北國的那些曆史,有發現嗎?當初捐出那本手劄的人,知道一些什麽嗎?”
顧清淺還沒忘記這個,如果不是傅容深說了,他來查,她也是回去調查的。
畢竟,這本手劄不像是保存了幾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