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在有些方面,她覺得不合理的時候,才會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
但是,就這部劇而言。
即便是不合理的地方,隻要是真實的,那就是應該存在的。
“不是,隻是覺得,這樣子真的很讓人讨厭。許一念是這樣的,你這樣走沒問題。”白染在想,那個時候,陳笙對她得多包容啊!
每天對着她這爆炸頭還有煙熏妝,這得需要很大的勇氣吧!
白染笑着笑着,眼眶突然就微微紅了起來。
“那我就這樣走了。”
顧清淺裝作是沒有發現白染的異樣,因爲她知道,這個時候任何的安慰或者同情都是不必要的。
除非能讓白染心底的那個人回來。
“好。”
“來,我們第一場戲開始了。”場記拿着大喇叭喊道。
因爲需要一個好的兆頭,第一場戲是不要有NG的。
也就選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劇情。
坐在教室内,許一念嘴裏含着根棒棒糖,靠在座位上側頭看陳錦笙寫作業。
換好了校服,許一念的襯衣并沒有放進裙子裏面,而是掀起來一些打了個結,像是穿的一件小短裝。
裙子似乎也比正常的要短一些。
她的白色襯衣不像其她女生那樣幹幹淨淨的,而是在上面畫了一個叮當貓。
“你看着我做什麽?”程敬感受到她的視線,側頭問道。
“作業寫好了借我抄一下。”許一念将棒棒糖拿出來,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甚至還有些不禮貌。
陳錦笙皺了皺眉,斯文的臉上滿是不贊同,“許一念,你這樣是不對的。如果你有不會做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你怎麽那麽啰嗦,借給我抄就行了。”許一念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
“别可是了,就這樣。”
許一念說完,已經從桌子裏面拿出一本漫畫書,有滋有味的看着。
“許一念,我們馬上就要高考了,你這樣還怎麽考大學。”雖然知道許一念不願意聽,但是,陳錦笙還是這麽說道。
許一念白了他一眼,“書呆子,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許一念,你還是好好讀書吧!我可以教你的。”陳錦笙總是試圖去挽救許一念,作爲同桌,這樣的對話是經常的。
許一念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說書呆子,你夠了啊!不知道老師都不管我了嗎?你這樣很煩的耶。”
“即便是全世界都放棄你了,但是,許一念,你自己不能放棄啊!”陳錦笙好言好語的說道。
他的眉眼溫潤,斯斯文文的,一直都是個老好人。
許一念看漫畫的手一頓,可以看出,她對這句話是有些觸動的。
“許一念,你是學生,應該……”
“夠了!!”許一念把書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摔,“周睿祺,你能不能放過我啊!别試圖拯救我,我這個人沒得救了。”
吼完這句話,許一念便直接離開了教室。
陳錦笙的眉蹙的更狠了。
也有些懊惱。
“卡!”周睿祺說道:“好了,這段戲過了。我們來下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