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顧清淺趕緊的帶着慕言溜了。
開玩笑,繼續留下來,這些人會想把她吃了的。
她可不會再拿出馥清閣的會員卡來了。
不過,這次她這麽的高調,可能還是會給她帶來一些麻煩的。
那些人搞不好,會都想要從她這裏下手的。
“慕言,我們趕緊走。我先送你回家。”顧清淺已經發現有車跟上他們了。
“我坐自己的車走。淺淺,你小心點兒。”慕言關心的說道。
“我自然是沒事的。慕言,下注意點兒,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總得來說,是顧清淺今天連累慕言了。
顧清淺是這麽認爲的。
司機開車很有經驗,很快的就甩開了後面跟着的一些媒體。
因爲慈善晚宴是在京都,所以,顧清淺今天上午便回來了。
等到顧清淺回家的時候,就直接去找了傅容深。
“阿深……”顧清淺委委屈屈的朝着傅容深奔過來,直接是靠在了他的懷裏。
“怎麽了?”傅容深抱住她,“受委屈了?”
“沒有,就是累。好累的說。”顧清淺将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了傅容深的身上。
“那就休息一下。”傅容深抱着她坐在沙發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嗯。讓我躺一下。”顧清淺閉上眼睛,就直接睡了。
迷迷糊糊的,也和傅容深說道:“今天我參加慈善晚宴,見到墨家那個叫墨晴遠的了。把他坑的有點慘。估計要恨死我了。”
“沒關系,有我在呢!”傅容深安慰道。
“我不怕,我還挺興奮的。和男人的對決,比和女人有意思多了。我隻是和他玩了幾把心理戰。他輸了。”
顧清淺剛剛特别想要見到傅容深,還有一個特别的原因,就是她今天拍到的雜書。
關于上輩子的,大峪和北國。
“阿深……”顧清淺有些難過。
她還沒看這書,隻是之前,從那大屏幕的翻頁上看到了那些。
她從來堅強,從來都是不會掉眼淚的。
現在卻是有點克制不住。
畢竟,這東西真的是上輩子的東西。
裏面有她,也是有傅容深的。
“淺淺,你哭了。”傅容深手足無措的給顧清淺擦了擦眼淚,“别哭,有誰欺負你,我幫你還回去。”
傅容深心疼顧清淺,眸底又是一片寒涼。
墨家。
他剛剛聽到的就是顧清淺說了墨家之後,就成這樣了。
“不是。阿深,你去翻我的包。你看看,我今天拍下來的一本雜書。那上面的内容,你看看,你認不認識。”顧清淺知道福容深是考古的,對這個應該也是有了解的。
傅容深見顧清淺這麽說,還是去拿了出來。
這書一看就是古代的那種紙張,而且,有上千年的曆史了。
“看到了嗎?他們居然都不肯拍下這本書,這才是這次慈善晚宴真正的古董啊!可是,爲什麽曆史上不承認它的存在呢?不承認它們的存在。那麽我們又算什麽?”
顧清淺今天在宴會上喝過酒,還是白的,這會兒酒勁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