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深挺喜歡顧清淺叫他傅爺的。
每次這樣叫他的時候,她的聲音都會軟一些,媚媚的。
他停住腳步,回過頭,“想你,也舍不得。”
顧清淺眼睛都愉悅的彎了起來,最後點了下那盆姬玉露,跟在傅容深後面進去。
“這樣誠實的說出你的感受多好。”顧清淺摸了摸他的臉,“傅先生這臉上擦什麽了,怎麽比我的還要滑。”
“我看你滑的不是臉。”傅容深盯着她,沒好氣的說道。
“那是舌?”顧清淺哪裏還能不知道傅容深的意思。
傅容深輕笑一聲,“你對自我的認知還挺清楚。”
顧清淺又忍不住調戲他,“哦?什麽認知?傅先生,我的舌頭滑不滑,最清楚的難道不是你嗎?”
傅容深還真是自己鬧了個臉紅,對顧清淺的臉皮認知又上升了一個程度。
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傅先生的耳朵紅了呢!”顧清淺自然是清楚,傅容深是說她油嘴滑舌的。
“我給你去洗點水果吧!”傅容深不想和她讨論這個問題,打開冰箱的門,裝了一盤車厘子出來。
又拿了兩個橙子。
“傅先生一個人在家,生活品質還是不錯的。我以爲男人都不太吃水果的。”顧清淺在傅容深洗水果的時候,靠着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那你的以爲錯了。”
傅容深已經将水果洗好,實際上,他的确是不怎麽吃車厘子這種東西的。
最多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弄個水果沙拉什麽的。
這是準備給顧清淺的。
就想着,萬一她來了,可以吃點。
“是嗎?傅先生,你就不會說點讓我開心的話嗎?你可以說,你這是特意爲我準備的。這樣,我也會高興一些的。”
即便真的是這樣,傅容深也不想承認。
“要是這樣你會開心的話,你就這麽以爲吧!”
顧清淺拿着車厘子吃了一個,用力的咀嚼,似乎把它當成了傅容深一般。
“真是幼稚。”傅容深嘴上這麽說,語氣卻是輕柔寵溺的。
在傅容深這裏待到十點,顧清淺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回去了,傅先生早點睡吧!”
“明天早上過來吃早餐吧!”傅容深說道。
“好啊!那你要好好給我準備。”顧清淺沒有拒絕。
“好。”
傅容深将顧清淺送到門口,顧清淺停住輕輕勾唇。
“傅先生,你這是準備送我到家裏嗎?就這麽舍不得我嗎?”顧清淺停止,“你再這麽看着我,我真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麽來了。”
“你不保證的事情是什麽?”傅容深的聲音冷冷清清。
“傅爺,你這樣可不好哦!太壞了。明知道我的意思,還裝作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等着我做出來?你這樣太腹黑了喲!”顧清淺說完便走了出去。
“顧清淺。”傅容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我在呢!傅爺,難道你不是這麽想的嗎?”顧清淺朝着他揮手,“拜拜。晚安,傅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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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淺還真是隻在京都停留了一晚,第二天便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