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眯着眼,打量了下傅容深。
這種話,很難想象是從傅容深口中說出來的。
這話題突然就轉到這裏了,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她下巴微擡,“我如果說不可以呢?”
“那我就隻能是強勢一點了。”傅容深的手還在她的手腕上,用力一拉,将她摟在了懷裏。
“那你所謂的強勢一點又是什麽?”顧清淺歪着頭,眼睛上挑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妩媚含情。
她的話剛落下,傅容深的唇就貼上了她的。
一個深情的親吻,之後,他才沙啞着聲音說道:“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呀!”顧清淺的眼睛更加的明顯,彎彎的,調笑道:“那可能吃虧的是你喲!”
“爲什麽?”
“畢竟……”顧清淺停頓了一下,聲音輕輕的,貼着他的耳朵說道:“難受的可是你呀!”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面部,傅容深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淺淺,别使壞。”傅容深隻能是無奈的說道。
“傅先生,你這究竟算不算君子呢?”顧清淺似乎在質疑,一隻手搭在傅容深的肩上,食指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敲着。
像是要求得一個答案一般。
“我不是。”傅容深說完,又認真強調了一句,“淺淺,我從來都不是君子。”
不管是在任何事情上,他都算不上真正的君子。
特别是在對待顧清淺的事情上。
顧清淺當然不是真的要這麽一個回答。
這輩子的傅容深,難道是因爲在現代的原因,所以放得開一些。
不過,上輩子的北國太子,倒是更容易生氣。
而且,喜歡使陰招。
倒是男女之事上,不曾逾越。
當然,顧清淺上輩子到死也不知道,北國太子楚修彥,趁她醉酒不清醒的時候,親過她的唇。
顧清淺最後還是陪着傅容深去看了她送的多肉。
“它已經長這麽大了嗎?”顧清淺看着自己送的那盆多肉,已經是發開了很多了。
饒有興緻的打量傅容深這個花架,“你這是怕它孤單,特意找了很多的小夥伴陪它嗎?”
傅容深自己住公寓自然是不會特意種這些花花草草的。
因爲顧清淺送來了一盆多肉,的确才養了這麽多的。
傅容深沒有回答她,如果認真計較起來,她這麽說倒也沒錯。
“傅先生可要好好的照顧它們呀,特别是我的這盆姬玉露。”顧清淺伸手輕輕的點了點,這肉呼呼的,還真挺可愛的。
“你不是送給我了嗎?”傅容深用了陳述的語氣說道。
“是呀!所以,你更要好好的照顧呀!這就相當于是我陪着你呢!”顧清淺總是有很多的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說法。
“可我更喜歡本人陪着,東西再好也是死物。”傅容深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看顧清淺,而是轉身進了客廳。
“我可是聽出了淡淡的怨氣呢!是這樣嗎?傅爺,你這是想我呢?還是舍不得我?”
她叫傅爺的時候,和别人不一樣,總有那麽些缱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