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剛好在敷面膜,看了下時間,将面膜撕掉。
一邊按摩,一邊說道:“傅先生,你讓我以什麽身份去見你父母?”
“你想以什麽身份?”傅容深當然是希望合法化的,但是,有些事情,它也不能那麽的急躁。
“朋友吧!”顧清淺是沒準備好當兒媳婦的。
隻是,人家母親邀請了,她不去也是不好的。
“嗯。”
“什麽時間?”顧清淺懶洋洋的問道。
傅容深:“明天可以嗎?”
顧清淺明天剛好沒有事,便答應下來,“可以。”
“我在外地出差,要明天上午才回來。下午的時候,我帶你一起去好嗎?”傅容深在自己母親說讓顧清淺來家裏吃個飯的時候,知道她别有用心。
但是,他還是和顧清淺說了。
他這樣同意,大概母親也是已經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傅先生,我沒有要查崗的意思。”顧清淺有些好笑。
“嗯,那就這樣,你早點休息。”傅容深不自在的應了聲。
--
顧清淺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還是去買一些東西。
畢竟也不好空着手上門。
既然也不是當做女朋友,隻是随意吃個飯,她自然也沒有刻意的去買什麽貴重的物品。
傅容深敲門,叫顧清淺的時候,就見着她還提着兩盒水果。
“吃個飯而已,你還買東西做什麽。”
“所以,我隻是買了點水果呀!”正因爲隻是說叫她去家裏吃個飯,那就當是朋友之間的聚會,買點水果,如果是平輩的話,她可能就是帶一瓶紅酒了。
“嗯。”傅容深也不說什麽了。
第二次到傅家,顧清淺再次感受到了沈南煙的熱情。
顯然的,這次比起上次來,還更多。
拍戲累不累呀,瘦了呀!
特别的關心。
一直到顧清淺都要招架不住了,用眼神求救傅容深,沈南煙才放過她。
吃過晚餐,傅容深又帶着顧清淺去庭院走動。
此時正是五月,氣溫正好,不冷不熱,隻是晚上還有一點兒涼。
顧清淺注意到那片梨林,樹枝上還開放着白色的梨花。
在月光下,越發的柔美。
“你在看什麽?”傅容深見顧清淺盯着那片梨花,問道:“你喜歡?”
他不認爲顧清淺喜歡這樣素淨的顔色。
或者說,這樣素色的花。
“記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還得那晚,也是這樣的夜色。
那人穿着的也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袍,他就站在那梨花林,摘了一枝梨花。
柔和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還真像是有種天神下凡的感覺。
楚修彥。
顧清淺在心底低喃着這個名字。
“顧清淺,你想起誰了?”傅容深有一種抓住顧清淺的感覺。
明明她是那樣張揚的性格,如今卻是染上了一種叫做思念的情緒。
“想你呀!”顧清淺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不是我。”傅容深肯定那不是他。
“那你覺得會是誰?”顧清淺兩隻腿往前伸直,一隻腳搭在了另一隻腳上,有幾分的慵懶。
“你心底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