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辭見着顧清淺将紙張鋪開,拿出毛筆,難道這還要來副書畫不成?
“淺淺,你這是要寫方子?”
見顧清淺不回應他,沈暮辭閉嘴了。
好吧!
顧清淺是看了一眼傅容深之後,才開始寫方子的。
她其實不太習慣拿現代的那種筆寫字,隻是,傅容深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
還真是深得她心啊!
蘸上墨,顧清淺一張方子一氣呵成。
“拿去吧!”顧清淺将筆放下,對程斯珂說道。
“淺淺,你這字寫的雖然是很好,但是,有一個問題哈,這寫的都是些什麽?咱就不能發個微信什麽的,直接打印出來嗎?”
程斯珂對于字畫的鑒賞能力不高,能看出來寫的很好就是了。
但是,顧清淺這張方子,他認出來的字還真不多。
“你可以拿着這個,我再給你一個地址,你可以讓人去那裏購買所需的藥材成分,剩下的那些鮮花成分什麽的,可以先去别的地方購買。然後,想要保質期長一點,你們還得研發一下。我現在這個,保質期很短的。”
顧清淺然後又寫了第二張,第三張方子。
這是她的誠意,作爲不出錢,不出力的誠意。
至于之後,就不好說了。
“淺淺,你師父是誰啊?你都這麽厲害了,那你師父豈不是更牛掰。”沈暮辭他們都是知道,顧清淺之前不是生活在顧家的。
但是,沒想到人家這麽厲害呀!
“我師父啊,”顧清淺眼神的亮光黯下來,“他已經去世了。”
她一身本領幾乎都是師父教的,琴棋書畫,武學,兵法,醫術,全都是師父教的。
他們那個時代,女子該學的女紅廚藝,她是通通不會的。
除了打獵烤肉外。
“對不起啊!”沈暮辭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變道歉。
“沒什麽對不起的,他是壽終正寝。”顧清淺對此,也沒有遺憾。
幾人一起吃過晚餐,顧清淺便和傅容深一起離開。
坐在車上,傅容深側頭看她。
“剛剛還沒看夠嗎?傅先生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的,不需要這麽偷偷摸摸的。”顧清淺察覺到傅容深的視線,說道:“你想對我說什麽?”
“你有很多的秘密。”傅容深看過顧清淺的字,沒有十年以上的功底也是寫不出來的。
還有很多的事情,在他查到的資料裏都是沒有的。
以前的顧清淺,也沒有這一身渾然天成的貴氣。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我可是一個寶藏女孩,你可以慢慢的挖掘。”顧清淺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慌張。
傅容深不想顧清淺誤會什麽,便說道:“我沒有别的意思,你這樣就很好。”
“傅先生,你現在說話好聽多了。”顧清淺眼波流轉,“果然是擔心我不再喜歡你了嗎?”
逗傅先生還是很有趣的。
而且,還是人家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
“傅先生,說起來,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因爲你推波助瀾的原因,讓我多出了更多的利益。你想要什麽報答?”